第四百章 进木寨
“嘭!” 应护法倒下的身体重重的拍在了地面上,挂着得意笑容的凶狠刀疤脸更是直接的与地面有了亲密接触。 不过此刻的应护法已经感觉不到脸直接拍在地上的疼痛感,现在的他身上已经充满死气,没有丝毫生命气息,他已经死了。 应护法没有注意到在他的碎石掌就要拍在方信身上的前一刻方信充沛着雷电的手掌已经排在了他的心脏处,在雷电涌进他心脏的瞬间便停止了跳动。 死前还以为自己已经杀死方信的应护法怎样也没有想到他在产生这一念头的瞬间便已经死了,就算是他自己都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死了。 可他的确已经死了,和他那些手下死时的模样没有任何区别,可能唯一的区别就是他死时脸上还挂着得意的笑容,也算是死的比较幸福,至少还保持着美好的幻想。 看着应护法倒下的身体方信手上的雷电剧烈跳动消失在空气中,方信有些无趣的拍了拍手。 他能够看出应护法的手上功夫不弱,应该已经修炼了数十年的手上功夫,不然手上也不能有那么厚的茧,不过对他来说实力明显是不够看的。 应护法的碎石掌威力够强,拍在他身上他能够不死,但也会有所损伤,可就是速度太慢了,根本没有击中他的机会。 方信刚才还站在原地的原因便是有机会在碎石掌拍在自己身上之前了结应护法的生命,不然以方信的速度早已经闪到一旁,应护法连方信的影子都可能发现不了。 “还有十一护法和三大当家。”看着银山深处方信轻轻的叹道。 在偷听应护法和手下的交谈中方信知道了血煞凶匪团中的三大护法都在银山深处的总寨中,而例如应护法这样的十二护法都带着一些凶匪手下分布在银山的各个区域中看守。 方信心中明白名其为看守,实际上便是为了方信劫掠过往的客商和行人,在方信所在区域看守的护法便是应护法,听应护法的手下胡小三所言应护法在血煞凶匪团十二护法中就算不是最强的,也是顶尖战力了。 对于血煞凶匪团十二护法的实力方信已经有了大概的评估,接下来便是开始对他们的猎杀了。 此时隐藏在暗处的方信便是一个猎人,而那些在明处的血煞凶匪们便是方信的猎物。 没有在过多停留,方信的身影消失在原地,开始了他的猎杀。 方信的身影在此处消失,只留下十几具没有丝毫气息的凶匪尸体,不知何年何月会被银山中的野兽吞食,或是经过岁月侵蚀分解在身下的泥土中。 这些事情方信便不得而知了,因为在此刻开始方信已经开始了他的猎杀。 月生月落,明日高悬在天上,一个占地面积庞大的木寨前,一个金发黑眸的瘦高少年站在木寨的旁侧,木寨中的人完全没有注意到他。 瘦高少年身着一身青色长袍,容貌俊秀,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笑容,眼神中尽是平淡神色,似乎不为任何事物所动。 这个青衫少年便是一晚上都没有睡的方信,可此刻的他的神态中却是没有丝毫疲惫,看起来仍然精神奕奕。 昨晚一夜没睡的方信当然没有闲着,血煞凶匪团中的十二护法在一夜之间都已经死在了银山中,没有产生一丝声响。 血煞凶匪团十二护法中最强的一个光头护法拥有超凡境三重初期的修为,如果真的战斗起来倒是有可能会产生一些声响,引起其他凶匪的注意,不过这些血煞凶匪们似乎都安逸惯了,没有了往日的警惕心理。 方信每一次都能够出其不意的发动攻击,将他们解决,倒是没有产生任何声响,在总寨中的凶匪和血煞凶匪团的三大当家自然没有发现自己手下的十二护法和上百个凶匪手下已经命丧银山。 解决了十二护法和上百个凶匪手下之后方信便是心无旁骛的向银山深处前行,也不怕有凶匪会看到他的行踪,向总寨禀报。 这一路以来方信都没有看到有强大修为的妖兽,实力最强的妖兽也不过凡境三重,根本不值一提,更多的则是一些没有修为的野兽。 方信也不知为何会有如此的景象,想必这一现象与血煞凶匪团应该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山中强大的妖兽多半已经被血煞凶匪团捕杀。 明日缓缓升起之时方信终于是找到了处于银山深处的血煞总寨,这是三大当家和一些剩余凶匪所在的地方。 只要将此地攻破,血煞凶匪团自然便被击破,方信的任务同样就完成了,500积分也就到手了。 方信自然不会再继续拖沓下去,身形一闪,便是消失在了原地,来到了山寨之内。 血煞总寨的占地面积庞大,建筑众多,不过以方信的眼力很清晰的看到了在木寨中心地带有三座比起其他建筑更大的木楼,想必这就是三大当家的住所了。 就算是远远望去方信都能够感觉到木寨中心那三座相邻木楼的华丽,看到此番景象方信也能够理解为何应护法会心心念念想要成为血煞凶匪团中的四当家了。 凶匪当家所享受的待遇的确比护法要好上不少。 “恩?你小子是那个队的?”躲在一个木屋后的方信听到一个男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方信闻声看去,看到一个睡眼朦胧的中年男子正站在他不远处,手还在拽自己的裤子,显然是刚刚睡醒,想要出来解决一下生理问题,结果看到了躲在此处的方信。 “我是..”方信看到眼前的中年男人微微一笑,在回答的瞬间便是来到了中年男人的面前。 雷电闪动,中年男子原本朦胧的睡眼瞬间睁大,身体却是缓缓的向后倒下,抓着裤子的手也失去了力量缓缓松开,裤子褪下露出满是厚重毛发的大腿。 看到此等场景方信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的目标只是三大当家,可总有来送死的,他也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