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来什么的规律_第743章:照片
这时,淑华又用另一种女人尖利的声音说:“这么丑。”这回轮到我发愣了,说的是国语,我能听懂。淑华紧接着又改成男人的声音说了两句粤语,就这样,接连换了几次,最后她用中年女人的声音说:“啊,啊。真好,别让我走” 登康和阿赞巴登就像约定好了,同时把手掌放在淑华头上,开始念诵经咒。淑华翻着白眼,张大了嘴,伟铭吓得一个劲问怎么回事,方刚让他别说话。 十几分钟之后,淑华慢慢平静下来。闭上眼睛不动了。两位阿赞师父也不再念诵,登康将她脖子上的人骨珠串取下来,自己戴上,慢慢朝办公室的方向走去。阿赞巴登也跟在后面。不再理大家。 方刚对伟铭说:“抱着她走。” 我和伟铭共同把淑华的身体抬起来,费力地搬回到办公室中。阿文和那个家伙都紧张地看着我们,阿文问:“刚、刚才外面的声音是谁” 我说:“哦,没事。这个女人在施法的时候很害怕,就会叫出声来。” “可我们在监视器上看到好多人影走来跑去,是怎么回事”另外那男人问。 我正在犹豫怎么回复,方刚抢着说:“你们两个人,肯定是天天值夜班太累了,眼花看错了东西。以后尽量少值夜班,不然会少活好多年”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 让淑华在折叠床上休息了一阵,两位阿赞师父也脸色发白,气色不太好。方刚建议大家出发回酒店去休息,我们三人共同抬着淑华出来,大家回到商用车上,伟铭开车缓缓离开柴湾。 回到酒店,都快凌晨两点钟,六个人分别在三个房间睡下。 到了次日上午,淑华才慢慢醒过来,面无血色。伟铭担忧地问我:“她看上去好像比以前还要憔悴了,这是” 登康说:“她运气不错,昨晚已经吸收了新的魄,那是一个刚死不到七天的老太太。灵体中的魄还没完全散失。所以才能成功。”伟铭惊喜地说是不是淑华的身体已经好了,也不会像之前那样总能撞到鬼魂登康点头。 “太好了”伟铭喜上眉梢,看到他这副高兴的样子,我心想他对淑华倒是真不错,还肯出资几万港币帮她治病,看来还算是真心的。 快中午的时候,淑华看上去仍然是呆若木鸡,方刚说:“她刚刚补足魂魄,三十天之内都不能做太复杂的事,最好就是在家里静养,每天三顿饭有人按时喂,吃喝拉撒有人照顾。之后就会慢慢恢复,你行吗” 伟铭连忙说:“没问题,我母亲在家里没事做,正好照顾她。” 事已办成,伟铭去银行取出剩下的钱交给我,就开着车载淑华回家了。我们开始分赃,要是按原报价,两人共同施法,钱也要五五分账。我应该分给方刚一万五港币。给登康一万二,余下的一万三上交佛牌店,然后我从中抽取三成。可方刚和登康都表示不同意,因为双方的机票钱并不是按五折订的。现在只能分一半,太亏了。 我想了想,说:“那就这样吧,双方各加两千,方刚一万七,登康一万四,我把剩下的九千上交佛牌店,我少赚点儿。” 方刚看着我:“这事都是因你小子办事不力而引起的。居然还想赚钱我收两万,给登康一万四,剩下的六千上交,你什么也没有,我看这样最公平”我气得半死,连忙说凭什么,这桩生意可是由我来牵线的。 登康说:“方老板,你也太黑心了点儿。田七虽然笨,但也不能专挑笨的欺负吧,总得给他留点儿出去泡女人的钱。” “你说谁黑心我什么时候专挑笨的欺负了田七,你自己说。我欺负过你吗”方刚很生气。我连忙说没有,登康笑着说你这么问当然是没有,他也不敢说,算了,反正又不是我白费力气,无所谓。 他越这么越,方刚就越生气,他哼了声:“我跟田七合作好几年。什么时候坑过他倒是不知道谁,动不动就威胁别人跟自己合作多赚钱,要不然就喂降头水给别人喝”登康一时没了话说,眼珠转着。似乎正在措词。
我连忙打圆场:“行了二位,这事确实是我没协调好,都怪该死的网络,要是短信发出去。就没今天这事了。” 阿赞巴登问我们在说什么,因为我们三人用的都是国语沟通,方刚给翻译过去,阿赞巴登说:“两人联手,成功的机率也高,不然昨晚很难成功。”登康说对啊,所以田七还是有很大功劳的,必须得分给他钱。 方刚看着阿赞巴登。气得说不出话。登康说:“都别争了,田七是中间人,不能没钱赚,我就吃点儿亏,收一万四,你收一万七,剩下的九千让田七自行分配。这次也不能说亏了,要是施法失败。我们:“这个女人就算想自己请佛牌,也不会亲自跑到马来西亚,会不会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登康问:“能知道是哪两个牌商吗” 陈大师说:“正在托人打听。”我叹了口气,说这行也不好做,现在我和方刚都被人给盯上了,搞得我都不敢回泰国。陈大师问怎么回事,我就简单说了,方刚掏出手机,把那张图片展示给陈大师看,说这个女人的丈夫以前在曼谷曾经找过我们,要给人落死降,结果最后自己反被聪明误,死在了对方的降头上。她怀恨在心,现在想找田七的麻烦,所以他才回内地躲着。 “太可怕了,这男人是她丈夫”陈大师问。方刚摇摇头,说还不知道是谁。登康凑过去看了一眼,刚要把身体移回,他忽然瞪大眼睛,将手机抢过去仔细看。 方刚很不高兴,又迅速把手机夺回来:“干什么借东西也得说句话客气客气吧” 登康伸手:“把电话给我”他表情很急迫,方刚疑惑地将手机递过去,登康看了半天,表情越来越复杂,像变色龙。 我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