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天斩煞
“怎么,不想头顶绿油油啊?”闫钰笑得花枝乱颤。【】 “哪个男人会想头顶绿油油?那肯定不是正常男人了。”熊淼很少被这般调侃,此刻脸色有些难看,拉得老长。 难道这妞将来会挖我的墙角,把我的女友给拐走?要不要好好算一卦呢?但是我相术大成之前,算自己还时有灵验,相术大成之后,算自己却越算越糊涂,算到最后一头雾水,不了了之,唉,还是不算了,起卦算命伤神。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脑海中思绪万千,熊淼想通了这个道理,也不再为日后可能头顶有点绿而担忧了。 “没想到,你一个土包子,竟然也成了男人,本以为土包子都很单纯,你还是一个男孩,真是让我有些意外了。”闫钰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脸鄙夷的讽刺道。 “男人?男孩?我靠,你这腐女,想歪了吧,告诉你,我不是男人,难道是女人,至于男孩就不适合我了,我顶天立地,绝对是男人中的男人,虽然还没破身,但我了解我自己,将来一定龙精虎猛,我是处男我骄傲。”熊淼振振有词的辩解道。 “我是处男我骄傲,这话听起来怎么怪怪的。”闫钰哼道。 “哦,我知道了,你不是处女了,不过也难怪,你们这些白富美,私生活很乱,真为你将来的老公感到悲哀,接力赛最后一棒。”熊淼反唇相讥道。 “滚,老娘还没被人碰过,你以为我闫钰是那种交际花式的人物?我是大姐大,谁敢碰我?”闫钰仿佛变成了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对着熊淼一阵嚷。 “啊,没想到,你竟然还这般洁身自好,难怪能和我结个善缘,我就说了,上天怎么可能让我结识一残花败柳,嗯,差点看走了眼,只是你的浓妆艳抹,遮盖了你的本来面目,我想免费给你看个面相,赠你几句吉言都难,下次把脸洗干净,我给你免费一卦,也算了结我们今天以为绿毛龟结下的善缘。” 熊淼上下打量了闫钰几眼,最后定格在她的面上,那大浓烟熏妆,简直和唱戏的花旦差不多。 “把脸洗干净,让你免费算一卦?你以为你是谁啊?要不要我把身子洗干净,让你免费上一次?”闫钰最恨别人说她的大浓妆,见熊淼这般奚落自己,于是这般讽刺了一句。 “这……这不好吧,我们不太熟,你虽然是处女,但我也是处男,说不清谁吃亏,再说了,如果事后你找我负责,我怎么办?我从不随随便便,但话说回来了,助人乃快乐之本,你要实在急,就约个时间,开间房,等我,至于我到不到,就看我心情了。”熊淼无耻的回应道。 “下流!”闫钰气得腮红一片。 “什么下流啊,,明明是你提议,说你把身子洗干净,让我免费上一次?我虽然读书少,但这些话还是听得懂的,你这已经不是暗示了,而是直接的勾引。”熊淼嘿嘿笑道。 “你……你无耻。”闫钰眼眶都红了,气的转身就走。 熊淼也觉得玩笑开过火了,但也不知道怎么道歉,何况入学时在校门口处这妮子就要自己在什么盛世皇城摆酒道歉,玩大姐大的套路,是敌非友。 想了想,熊淼还是跟在闫钰的身后,怎么说也和她先前结了一个善缘,看她这么气急败坏的样子,附近又是湖泊又是小河,不会一时想不开,投水自尽吧?自己水性偏偏又很好,只能救她上来,造一座七级浮屠了。 不多时,闫钰离开了这小河附近,也让熊淼松了一口气,但似乎也没有什么岔路,熊淼便只能暂时远远的跟着她,看看四周的美景。 金秋九月,已是初秋,绿草依旧如茵,但更远处的小片枫树林叶如火,加上花坛苗圃中的秋菊已然盛开,争奇斗艳,称得上是花团锦簇,美不胜收。 “看来这华中大学百年前便有高人以风水之道布局,难怪在学院内散步,凉风习习,让人心旷神怡,真是有山有水有花有草的好地方。”熊淼心中忖道。 绿茵地中有一条碎石小路,小路尽头,则是一排民屋,错落有致,恰好九座。 看着这九座民屋,熊淼若有所思。 这九座民屋大门紧锁,面对的方向是学院内最长最宽的纵横水泥路,水泥路的两旁,则是一栋栋教学楼,更远的地方则是体育馆田径场,至于宿舍楼,则在纵深处,那里依山而建,同样是九栋宿舍高楼,有男生楼女生楼,还有精装修的公寓楼。 不消说,富二代基本都聚集在公寓楼,普通学子自然是四人一房,高低铺的待遇了。 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熊淼但也没有多想,片刻之后走上了这条宽阔的水泥路,依旧跟在闫钰身后三米处。 一边走,一边看,熊淼似乎发现了这一栋栋的教学楼之间的楼距很近,顿时明白怎么回事,心中一凛。 九座民屋,九栋宿舍,十栋教学楼之间,九条小道。 好一个繁复玄妙的大阵,这华中大学的建筑规划师只怕是在奇门遁甲上有相当高的造诣,其中一些玄机,自己都没有完全看破。 “大浓妆,留步!”熊淼想到了什么,赶忙对着闫钰喊了一声。 闫钰唰一下就转身回头,走到熊淼面前,恨恨的道:“谁是大浓妆?” “奇怪了,我喊大浓妆,你如果不是,你怎么回头走过来?”熊淼笑道。 “我……我……我!”闫钰想辩解,却发现在熊淼这家伙面前怎么辩解,只怕也是苍白无力,太能胡搅蛮缠了。 “奇怪,你还有点结巴啊,你……你……你,到底想说什么啊。”熊淼又调侃了一句。 “本小姐叫闫钰,不叫大浓妆。”闫钰气鼓鼓的道。 “别激动,别激动,闫钰小姐,你这般激动,面部肌rou抽搐,擦的粉会掉一地的。”熊淼终于透过那厚厚的粉,看到了闫钰面颊上那一丝红晕。 闫钰一头黑线,恨不得一巴掌把这无耻的土包子给拍死。 “臭流氓!”闫钰咬牙怒道。 “好了,不开玩笑了,我叫住你,是想了解你我结下的善缘,你帮过我一次,我现在也帮你一次。”熊淼一本正经的说道。 “光天化日之下,又没有拦路抢劫的毛贼,你要帮我什么?难不成你又当贼,又当侠客,自己演一出戏啊?”闫钰冷哼道。 “我看上去有这么无聊吗?其实我想告诉你一件有利于你身心健康的事,以后你少走这条水泥路,尤其是那十栋教学楼之间楼与楼的狭小通道,最好不要走。”熊淼告诫道。 “啥意思,这是主干道,也不能走?那小路我到走的少,走过几次,感觉背后凉飕飕的,你这土包子,还真有些门道,要是能说个理出来,我就信你的了。”闫钰似乎想起了什么,然后这般答道。 “听说过天斩煞吗?”熊淼一脸凝重的问道。 “什么天斩煞,没听过,是一种武功吗?”闫钰一脸迷惑的反问道。 “好吧,我错了,什么叫做夏虫不可语冰,我终于明白。”熊淼开始反省,一脸痛心疾首之色。 “切,不就是你的那些神棍术语吗?天斩煞,我还天煞孤星咧。”闫钰将头抬得高高,似一只高傲的孔雀,对土包子熊淼这等一身杂毛的鸟不屑一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