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娃娃亲
漫长快乐的一天终于快过去了,熊淼躺在床上,有些兴奋,睡不着觉。【】 短短一天,精彩纷呈,文斗武斗,所向无敌,美女校花,认识大把,猛男小弟,收一箩筐,风云人物,舍我其谁。 大学的生活真是丰富多彩啊,接下来该干嘛呢?组建护花社?打响名号?似乎休息一天后,就是军训了吧,嗯,英俊的少年熊淼,你就别胡思乱想了,洗洗睡吧。 半个时辰之后,熊淼才渐渐睡去,只是他的手依旧抱着那个土黄色的大包,没有片刻分离。 熊淼熟睡的时候,却有人正念叨着他的名字,一脸怒气。 “朱总,那小子油盐不进,第一次和他见面,正事都没怎么谈,我就吃瘪,被轰出来了,不过下次,下次我一定把他带到你的面前。”先前找个熊淼的那位律师房明辉一脸衰相,对着一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说道。 “小房啊,我让你去找的那个华中大学的新生,不是普通角色,你是不是老毛病又犯呢?眼高于顶,出言不逊?吃亏了吧,不过不要紧,吃亏是福,你看我这体形,发福到这样了,就是吃亏吃多了,到时候自然福如东海了。”朱总面上的横rou在颤动,笑起来眼睛都看不见了。 “朱总教训的是,我太张狂,不知底细的情况下就贸然出击,被轰出来的结果也不算太意外,下次一定吸取教训,把朱总交待的事,办的漂漂亮亮。”房明辉一脸堆笑,谄媚奉承道。 “嗯,你还是适合做你分内的事,和一些民工打交道,谈判,这个小家伙你是搞不定的。他虽然年纪不大,但却不简单,我让你去,本就没打算让你成功说服他来见我,不过是投石问路,了解一下他的脾性,下次再找他,就好办多了。”朱总说完这番话,丢出一个信封在桌上,然后用手指了指。 “多谢朱总,多谢朱总。”房明辉脸上笑开了花,拿起信封,没敢当面打开,但手中感觉厚度,少说也有两三千。 跑一次腿,没办成事,也有这笔入账,房明辉自然是心花怒放,不过同时也有些沮丧,如果干净利落的办成这事,把那不识好歹的小子带到朱总面前,岂非有几万的酬劳? “这事你暂时就不用管了,我自然会找人接手,实在不行,我亲自去华中大学见那小伙子一面,也未尝不可。”朱总一脸和气,就像那一尊弥勒佛。 “朱总果然胸襟广阔,不和那等混小子一般见识,我房明辉能够在朱总手下做事,真是上辈子修来的。”房明辉又是点头,又是哈腰,活脱脱一只摇尾的哈巴狗模样。 “好了,这事就先这样了,我交待你的事,你自己知道就可以了,不要瞎传。”朱总说完话,摆了摆手。 “放心,朱总,我不是一个多嘴的人,没事那我先走了,朱总再见。”房明辉知机的转身离去,出了房,轻轻的带关门。 看着监控视频中的房明辉离开了门外的过道,朱总才按下书桌下一个红色的按钮,随后一道暗门打开,走出了一个身着唐装的干瘦老人。 这干瘦老人,形若枯槁,但走起路来却是龙行虎步,尤其面上那两道长长的白色眉毛,彰显出他非同小可的身份。 “前辈请坐。”朱总见这老人,毕恭毕敬,马上起身。 “你坐吧,小朱,坐多了,对身体不好,气血流转不畅,我本就气血衰竭,若再受阻碍,只怕没几年好活了。”老者的声音,在空中回荡,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即便是朱子钰这位见过了一些大师级人物的老总,每次听到这声音还是有一种奇异的干涩的感觉,似乎自己在沙漠中游荡,只有寻找到水源才有一线生机。 “前辈虽然年事已高,但若保养得法,再活个几十年,应该不成问题。”朱子钰奉承了一句。 “几十年?说笑了吧,小朱。你们这些所谓的贵人,一辈子都是争权夺利,说到底都是和人斗,哪里知道天道无情,与人斗对我来说实在寡淡如白开水,最后只能选择与天斗,但是凡人,终究是胜不了天。”老者面上没有一丝沮丧,但也不见欢喜,反而有些淡淡的惆怅。 “我看前辈的精气神比起那段时日,要强上许多,身体应该没有大碍了吧?”朱子玉试探着问道。 “好了一些,这还要多谢你给我弄来的那些大补之物,我的气血这才没继续衰败下去,让我可苟延残喘几年,想想年少时狂妄到要与天争命,真是不自量力。”老者微微一笑,枯槁般的脸庞一阵抽搐,模样有几分恐怖。 “前辈还需要什么,尽管开口,只要我朱某人能够弄到的,一定尽力。”朱子钰脸上的肥rou一阵乱颤,见这老者精神矍铄不少,显然很是高兴。 “外来之物虽可暂补气血,但也不过是权宜之计,终归还是要体内滋生本元气血,才可延年,才可益寿。你帮我收集来的鳖精、鹿血、人参等等都算上等货了,我知道,不过终究时日太短,没有多少灵气,看来我想要多活些年岁,要自己去深山老林中走上一遭了。”老者一边说话,一边脚下走着路,让朱子钰有些头昏眼花。 朱子钰知道老者喜欢通过走路来活血,于是忍不住问道:“前辈,你这活血的走路之法似乎不简单啊,难道是一种轻功?” “仰之弥高,钻之弥坚,瞻之在前,忽焉在后。”老者这般答了一句,玄机内藏。 “前辈的功夫,真是深不可测。”朱子钰由衷的佩服道。 “拳脚之道,不过是小道,风水之道,才可出触摸天地大道。好了,不说这些废话了,你我有缘,你还帮了我的忙,我虽横行无忌,但也不是那等反复无常以怨报德的邪魔之流,有什么事,尽管说。”老者看了朱子钰一眼,然后这般说道。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但却事关我女儿的终身幸福。她爷爷给她定了一门娃娃亲,现在我想悔了这么亲事,因为两人没见过面,毫无感情基础,加上那小子不过才大一,日后只怕前途无亮,沦为路人,我的女儿是天之娇女,要是和这样的小家伙成亲,那会被人笑掉大牙。”朱子钰一番犹豫,还是说出了心事。 “哦,悔婚?这在古时候可不是什么好事,不过现代这个社会,闪婚闪离都太平常了,既然你有钱有势,你直接知会对方一声不就够了,赔点钱,想做的漂亮一点,就登门谢罪,这应该不难吧。这种事还需要老夫出手?”老者有些莫名其妙,甚至还有一点不爽。 要知道,宁拆一座庙,不毁一门亲,这可是触霉头的事,普通人如此,风水相师更是如此,这老者如何不忌讳。 “前辈,不是要你出面去说,哪里敢劳您大驾,我只是想请你去看看这小子的爷爷,一直听说他爷爷是个高人,几十年来就没人敢得罪他爷爷,想请你看看他的深浅,究竟是真的有本事,还是以讹传讹出来的什么高手。”朱子钰苦笑着说道。 “这样啊,我就只是看一看,绝对不插手你这等悔婚之事,免得让我本有上升势头的气运再度跌落谷底,那可比气血衰败还要恐怖。”老者微微沉吟了半晌,然后才做出了一个隔岸观火的决定。 “前辈放心,你就看看,不插手,我也好知道那小子的爷爷究竟是世外高人,还是纸老虎,也好有应对之策,如果真是高人,那这门亲事,说起来还是我高攀了。”朱子钰一脸赔笑的说道。 “好,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就现在。”老者点了点头,示意即刻动身。 “这么晚了,我们贸然造访,有些不妥吧。”朱子钰没有马上答应,有些犹豫。 “带我去他家门外转悠一圈,我看看风水,不用见人,我就可以知道一个大概了,走吧。”老者直接朝门外走去,而朱子钰也一抹额头的冷汗,赶紧跟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