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塑料工业网 - 历史小说 - 命犯桃花——极品女世子在线阅读 - 078 新婚

078 新婚

    南风吟眯眼笑着,鬼魅的斜了一眼门外的黑影,只将被褥一裹,夹在腋下便破窗而出,门外,赵凌风见势狂追,却不及他不羁的洒脱微步,他张扬的轻笑,眉眼竟是狂嚣。【】

    山峦一圈浮雾,高不见顶,依稀可见那鳞次栉比的建筑,着色不如宫殿的朱红漆金,雪白轻渺,巍峨立于群山之中。

    画面拉近,那广场之上,整齐有致的像是一盘白色棋子,近了才看出是一个个的年轻男子,以气为剑,幻化各种形态直飞云霄,那凌厉气势,恍如仙境,直觉到了蓬莱习仙法之所。

    南风吟手里抱着一团棉絮,翩然而落,满枝的桃花簌簌而落,如粉色雨点打落他的肩头,淡紫的衣袂衬着,窒人气息,那衣袍飞扬间,他的笑声空灵轻狂。

    “少主。”广场上的少年都停下修习,恭敬唤着,声音飘渺,集合在一起却地动山摇般壮阔。

    “挺好,你们继续。”他扬起尖削的下巴,口吻无比轻松而愉悦。

    “少主,主子他前几日安排您与安阳公主相见,您去哪儿了,主子气的不得了。”人群中,有名模样极为可爱的小少年,蹑蹑缩缩的开口问。

    “你知道安阳公主长什么样儿么?”南风吟斜了他一眼,眯起桃花眸轻轻一笑,温柔的像是仙儿般,伸手揉了揉小少年的墨发。

    那小少年眨巴眨巴眼儿,摇头稚语的好奇道:“主子未曾教青儿窥颜之术,不曾知晓,少主会么?”

    “她呀……”南风吟靠近身后的桃花树,斜倚着树干,懒洋洋的跟提不起劲儿似的,说:“管她长什么样儿,我不想娶,就这么简单。”

    只此一句,全场哗然,安阳公主是秦延昭最宠爱的十女,生性是骄纵,却向来对南风吟惟命是从,甚至在她十六岁生辰时公然许愿非他不嫁,南风吟倒好,当场轻飘飘一句不娶,弄的人好生尴尬。

    南风吟却细心的将怀里的被褥理了一番,周遭的少年都好奇的窥探,那被褥之中,悄然的滑落出一缕墨发来,让人倒吸一口冷气,却不敢言。

    他就这么伫立,整个人比碧树还修长笔直,玉树宛临风的漂亮俊逸,“你们该练功继续练功,对了……不要跟爹提起我回来了,我只留一夜……”

    在众人的唏嘘下,他绕过长长玉梯绵延的大殿,只以眼尾余光漫不经心往上扫了一眼,那块让人臣服的牌匾,只书写着“南风世家”。

    他嘴角微弯,轻蔑一笑,南风世家呵!

    若不是想找个无人打扰的地方,他断然是不想回来的,要再发生有人从他眼皮子底下掳走秦无色的事儿,他这颜面也就没地儿搁了。

    满树桃花,落英纷纷,却显萧瑟,这个院子,虽也漂亮的打紧,却处于很偏僻的位置,桃园,他的住所,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孤单了的呢,他有六个jiejie,足足六个呢……

    可她们,如今都在后山的仙矶洞中,他么,身为唯一的儿子,倒是乐得一身轻松,按照玄飏的思维,他么,在家里绣绣花弹弹琴也不是不可的。

    国师玄飏,南风玄飏。

    院里满是桃树,似乎可见在这样的环境中,他是如何长成一副桃花姣好容貌来的,那面庞精致的让人窒息,长睫抬敛间尽是风情,可他到底也不是第一公子不是么,甚至连那个什么破榜上也无他姓名,他呀,不过就是在院子里抚琴看花落的深闺男子罢了。

    院落中有一玉台,端放着古木瑶琴,他眯着眼睛看去,像是许久不曾来过此处般,仿佛能看到,那紫衣小人儿就坐在瑶琴边轻抚,一年又一年,直到初具男儿的风流俊俏……

    推了门,他轻捂面咳嗽了几声,烟尘倒是不少,真是当没他这么个人了,那他出走,玄飏又何必派一群人来一路要押解他回来,多此一举。

    “不见得有你的床榻舒坦,弟弟便就将就些。”他彷如自言自语,将被褥置于床榻上,手腕一转,褥子摊开,秦无色安然的睡着,宁静极了。

    他低下头,长发倾了她满身,鼻尖蹭着她的颈窝,半是呢喃半迷蒙:“炫耀那老匹夫要我娶安阳,我看,还不如说是让我嫁给安阳,弟弟以你之见呢?”

    他一转身,不失男儿气,却带些阴柔的美,手指一拉,他的前襟敞开,雪白的肌肤,还有他胸口绽开的那一点儿晶莹的粉,他欺上她身来,明知她听不见,却又耳语俟磨,如呵气般轻柔:“弟弟你说快一点还是慢一点,你……该不会玩完了我就拍拍屁股走人?”

    他桃花眸一亮,觉得甚有道理,负气般咕哝:“不成,今日是你我洞房花烛夜。”

    眨眼间,他就从哪里取来了两套红衣,像是准备了很久了,他觑了一眼衣物,嗤笑一声,喃喃自语:“弟弟你说,有见过男儿自个儿制好喜服等娶媳妇的么,我也是……闲的没事儿,这山上,一个女子都没有。”

    他弯身,细心的褪下她的衣衫为她换上,微妙的只是,他动作不曾因看到她的身子而停顿,只眼神愈发深邃,“哥哥我倒不傻,特意是开了个阁子,男的都不要,见了就烦。”

    “你倒是一见我便脱我衣裳,这不,让你看个够,你倒是喜不喜欢?”他凑着俊脸压低鼻息,在她肩头狠狠一咬,她无声,他却挤出低低的申银:“哼!”

    他的申银细碎带着些不满,是最**的风情,他穿衣的动作,缓缓聘聘,优雅的不像话,一袭红衣华服,衬着他细致凉薄的身子,是最上等的瓷器,莹润玉泽,花了谁的眼……

    披上最后一层丝绒外袍,南风吟眯眼打量着秦无色,他修长玉致的指尖微颤的在她云鬓处插了一支简单簪花,一个充满灵气的妖媚女子……

    南风吟闭上眼,竟有些不敢看,可即便闭上眼,一片漆黑中依旧浮现她的面容,甚至是池水中那一具修长完美的雪白。

    不看她,感觉却更敏锐,他的手就在她身上婆娑,那般滑腻的肌肤,他不忍下重手,却又忍不住想要揉的更狠,留下更多的痕迹。

    脑海中,那笑的邪也似的,却又风轻云淡的女子,像是嘲讽般的问:“南风吟,你不敢看我,是怕动情吗?”

    “不是!”他突然的出声,倏地掀开眼,才惊觉此刻的她根本不可能有意识问他话,而他却敏感了。

    心事被看穿的感觉尤其不好,那人连眼也未曾掀开,他竟有种被看穿的窘迫,真的很不好,一点也不好……

    他的发丝如水般散开,乌黑的发,他美玉般的容貌,狐仙在世也难以企及的媚态,和他眉宇间的深沉,他的薄唇在她身上制造各种痕迹,从颈脖到肩头,从心口到小腹,隔着繁复的喜服,他一点点用牙齿咬开她的衣物。

    不免有些不满的怨怼了句:“淬,脱了再穿,穿了再脱,真麻烦。”

    他将长袍褪至腰间,精实纤瘦的身子虚压上她,他的一举一动,都昭示着他的重视,在他的眼中,这与洞房花烛无分别,每一件该做的,都不会落下。

    他重重一咬,在她颈窝留下两排清晰的牙印,还残留着银亮的水渍,半眯着桃花眸,他觑了她一眼:“别醒了就什么都忘了,我也怕……怕你清醒时容不得和我亲近,我从不是什么君子,不要你看得起。”

    他猝然的站起身,那动作突然的毫无预兆,只滑至腰间的红袍,已全数落在地面,他脚尖一点,劲瘦的腰身轻轻一扭,只让人窥见这腰身霆动时会多么有力,最神秘的领域,在他转身之际,隐匿于修长笔直的双腿间。

    陈酒香,淅沥沥的斟酒声,还是青天白日,他弹指间却燃了两只烛,却不是红烛,两只再普通不过的白烛,他轻喟一声:“人家娶媳妇儿是燃红烛,我南风吟却没提前备着,就当是……纪念我失去的童贞,燃对白烛也无不妥,娘子,你说呢?”

    无人应他却开怀而笑,拿了水酒再回床边,以唇含着小口小口渡给她,透过浓密的长睫,他只用最朦胧的方式看她,她真好看,不管是什么方式,他现在心里甜的厉害,有些乱糟糟的,又可恶又叫人欢喜的频率。

    “嗯……”他轻哼一声,搅着她嘴里的醉意,溢出的酒水染湿了两人的发,他自顾的在她腿窝轻动,乐在其中。

    他执起她的手,覆上他的脸颊,带着她的指尖划过他的眉眼,她记住了么,这容颜,可惜她有一双天生的摄魂眸,不然,即使她再中了什么迷香,他也能让她醒来,亲眼看看他是如何疼爱她,他想她离不开她。

    再仰头饮了一口酒以唇渡给她,满意的擦拭了嘴角,他微醺笑笑的看她,不刻,她竟突然清咳了几声,吐出好几口浊酒来,晕了她身下的被褥……

    南风吟一怔,愣愣的看她,试探性的唤了一声:“弟弟?”

    她是不是醒了,不应该,但她着实是咳嗽了,那么清晰的在他耳边响起,他蹙眉,不悦的哼了声:“你再睡吧,我自是有法子让你不得不醒,就怕……你声儿太大引来不少闲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