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章 命中注定的交战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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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章命中注定的交战4 当日林拓率领着大军,从杭城便的营地拔营,直奔柳护城而去,就在淳歌以为林拓会带着人与林方和林洎汇合的时候,大军的进程却戛然而止。瞧着周围十米两具的尸体,淳歌很容易便猜到了这个地方,想必便是这一次苏见豫与林军交战的地点。看着这一些人的服装,应该是苏见豫的军,而他们似乎都是死于一招,看来林军这一次是以偷袭的形式拿下胜利。 淳歌走得安静,几乎是走一步便想一步,经过七弯八拐他对这次偷袭的军队也有了一定的了解,首先便是领导这一此的将领,虽不知是谁,但极有可能是林拓剩下的那几个义子,而且这队人马极其擅长暗战,也就是夜中偷袭,若非如此他们也不可能在夜中杀人,一杀一个准。 看着苏见豫曾经住过的军营,淳歌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不解,这个地方进可攻退可守,要说是乐水所发现的,他还是相信的,可这确实苏佑启他们的营地,苏家家父子什么时候对东南这么熟悉,再者这条后退的路,就连乐水也不是很清楚,他们竟然退的这边有序,似乎是有秩序地后退。 是什么人将东南的地形告诉苏见豫的,他们这条路选得极好,在东南知晓这林中道路的不超过三个,官二伯,他,以及林老,任何一个都不可能是为苏见豫指路的人啊,难道苏见豫的底牌便是这个。 “子谨,子谨”林蒙叫了淳歌好几声,奈何淳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并没有听到。他只好加大了音量,淳歌这才有了点反应。 “何事。”淳歌眼中的迷茫很快地调整,恢复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你看着脚印,分明是往前走,可到了前头便没了脚印,你熟知东南地形,你可知这是为了什么?”林蒙挠了挠头。还没等他追上。留在地上的脚印便凭空消失了,这可是个奇事儿。 淳歌心下感叹,但面上却不露声色。这个地形乃是他与官二伯发现的,在前方的山林中有一隔层,也就是地面有一条缝,只要你有足够的重量便能落尽缝隙中。而缝隙的出口便是另一处山林,一般人是不知道这个关卡的。当年还是官二伯用来埋伏山匪的。之多年未用,知道缝隙的人,或是老去或是死去,剩下来的只有淳歌他们三人。若说淳歌先前还能自我劝说自己是认错了地方,但现在他是什么话都说不了了。 “你一个将军都束手无策,我一个文弱书生。又能怎样?”淳歌没好气地白了林蒙一眼。 “好吧。”林蒙撅了撅嘴,他现在被淳歌损得都已经没有了自尊心了。 “我累了。先回营休息了。”淳歌搓了搓手,看了眼天色,便回了营帐。 林琼的余光看到了淳歌的背影,心中的佩服之意甚浓,光凭着现场微乎其微的线索,淳歌便能得到他多想要的信息,这人得是多么绝顶聪明啊。 休整生息的夜晚,淳歌侧身躺在床榻上,熄了灯的营帐,有几缕月光轻轻地透进来,可淳歌的心却是不平静,他能确定苏见豫这一次的死伤绝对惨重,但人却一定在这个军营附近。 有这么几种可能,苏见豫不到边境与乐水汇合很有可能是掌握了某种翻盘的机会,可以打败林拓,又或者是为了救出自己,才留在这个附近。无论是哪一种,对淳歌而言都不是什么坏消息,当然也算不上什么好消息。 子时三更,淳歌已经安然入睡,整个军营中的所有人都进入了一天中睡意最浓的时刻,借着夜色一个身影突破重重阻碍,来到了淳歌的营帐。当他闪身入内的时候,淳歌闭着的双眼,瞬间睁开,这个黑影还是他的熟人。 那人转身本是想叫醒淳歌的,未曾想淳歌的大眼睛在夜里显得特别亮。 “歌儿。”那人便是定山王苏佑启,他愣愣地唤了一句。 “王爷”淳歌冷淡的声音,不带半分惊喜,冷静的眼神叫了苏佑启一盆冷水。 “官,官大人。”苏佑启干巴巴地叫了一声,说道:“父皇让我来带你回去。” “皇上果然醒了。”淳歌淡淡一笑,那个劫军粮的真的是苏见豫。 “趁着今夜,敌军料想不到,咱们快走吧。”苏佑启一直关注着外头的动静,他们昨日才刚狼狈而逃,林拓绝对想不到此时他会来将淳歌带走。 “皇上究竟有多少人马?”淳歌低声询问。 苏佑启显然没有想到淳歌会问这么一句,一时间他脑子空白了片刻,淳歌是猜到了什么。 “找我回去。”淳歌冷哼一声,沉声道:“想必皇上是想与林拓正面交战,然而以皇上现在的所拥有的士兵,根本就是不可能,唯一的可能便是皇上早有人马安插在杭城。” 淳歌所料虽不全是但也相差无几了,苏佑启为难了一小会儿,还是松了口:“我不能说有多少,但是确实没有你看到的那么少。” 淳歌藏在身后的手不由自主地握成了拳头,苏见豫明明有病,可他却藏着掖着,东南的士兵死伤了多少,他才有了危机感,这才拿出自己的兵,他的兵是兵,东南的兵就是狗了吗,淳歌强忍着自己的怒火。 在一口深长的突起后,淳歌才慢慢起身,穿戴好衣物,站到了苏佑启身旁。苏佑启不愧是有名的武将,带着一个淳歌,穿梭在敌军之中也没有被发现。等到林军的人发现淳歌不见,已是第二天大清晨。 “什么?”林蒙三人正在与林拓商议军事,猛地听到淳歌出逃的消息很是惊讶。 “我好以为官淳歌认命了,原来实在这儿等着呢。”林锦略带气愤的语气,狠狠地瞪了一眼淳歌曾经的营帐。 “淳歌不会逃。”关键时刻还是林拓发话。 “为什么?”林琼反问,淳歌一个敌军将领,逃走是必然的有什么奇怪。 “苏见豫并不信任淳歌,他若是逃走,处境不必现在好。”林拓悠闲地喝着茶,说道:“再者他将杭城与官家都已经安排好了,便不会傻得在掺和一脚,给自己找麻烦。” “义父的意思是有人来军营,将子谨带出去了。”林蒙仔细一思量,一个名字脱口而出:“是苏佑启。”在苏家军营也只有苏佑启能在林军军营中来去自如。
“苏见豫带回淳歌,难道是让他带兵?”林琼不敢置信,似乎想起了离开杭城是淳歌说得话,骤然回过神,惊呼道:“苏见豫藏着兵,这边是他的底牌。” 现在一切都能解释了,林拓会拿出自己的底牌,为的便是放手一搏,而淳歌将会成为苏方的有利战将。 “下去吧,备战。”在林拓的预想中,是有则么一出的,真的发生了,他也不惊讶,既然是战争总该有点刺激吧。 林拓的镇静在淳歌的预料之后,而淳歌的冷然却出乎苏佑君的意料,照理说当苏佑启接到淳歌的时候,淳歌就应该知道苏见豫瞒着士兵的事儿,理应质问苏见豫的淳歌在此刻却显得十分平静。 “皇上”淳歌恭恭敬敬作揖,退在一旁。 “淳歌受苦了。”苏见豫的脸上流露出恰到好处的疼惜。 “此乃臣的本分,不曾有苦。”淳歌不温不火的态度,让苏见豫有些摸不着底儿。 “还好启儿将你带回来了。”苏见豫舒了口气,好像是如释重负一般,说道:“朕这儿还有五万在统军处挑来的兵士,如今便交给你了。” 苏见豫拿出了特有的军符,但是淳歌却迟迟没有跪地谢恩,也就是接旨,这一刻,苏见豫的连就拉了下来,整个营帐的气压不知不觉就低了下来。 “皇上,不”淳歌深吸一口气:“师父” “我在林拓军营呆了小半个月,毫发无伤,并不像一个俘虏。”淳歌紧盯着苏见豫,问道:“这样的弟子,您愿意相信,我与林拓毫无干系吗?” 怀疑,这个苏见豫对淳歌的态度,他怎么能不怀疑,古往今来哪一个俘虏有淳歌过得滋润,要不是这两者之间有什么猫腻,林拓如此态度该如何解释。 然而彼时,苏见豫的脑中却升起了一个念头,相信吧,或许林拓那样礼遇淳歌为的就是挑拨离间。 “朕想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苏见豫直接将军符扔到了淳歌身前。 淳歌弯腰捡起这个能够调动有苏精兵的军符,由于视线的关系,没有人看见他嘴角的笑意。倘若太直接接受,苏见豫一定会在心中怀疑,说不定还会安插个什么人在军队中,监视他。然而将话挑明了,苏见豫便不好做得太明显,即便是心中不信,但是面子上还是不能做得太绝。 “臣定不辱命。”淳歌终归是跪地接旨,磕头谢恩。 只是做出营帐的刹那,淳歌而心中却在冷笑,苏见豫为何会将兵交到他的手上,很简单,因为淳歌善于谋算,最爱的便是以最小的伤害谋取最大的利益,但是这一次,淳歌不想这么干了,他想试试所谓的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皇上,师父,你将我东南子弟兵不当人,你的统军我有何尝会珍视,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那就让所有人都化为刍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