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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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蓝染罢了一道的感觉,似乎并没有古屋花衣想象中那么愤怒。【】或许是因为她早就知道了蓝染惣右介究竟是个什么德行的死神,又或者……她只是在为自己能离开尸魂界而找的借口罢了。 血滴子小姐一直在试图让自己远离原本的世界,这一点从她套出‘回去会死’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再清楚不过了。 但血滴子究竟为什么不肯让自己回去?她不肯说,古屋花衣就只好自己找答案了。 幸运的是,古屋花衣从来就不缺少敢于探索和冒险的精神。 而不幸的是,血滴子小姐口中的副作用,大的有些超乎了她的想象。 上一次用自己的血打开时空之门的下场,是她被弄到了尸魂界,变成了半死不活的灵体状态。古屋花衣一直以为这种被迫当素食主义者的副作用已经够恶心的了,但事实证明—— 大宇宙的恶意才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她! 血滴子小姐消失了…… 别问为什么,古屋花衣自己也不知道。 明明斩魄刀还在,但却怎么都感应不到血匙的气息。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问,自己接下来又会被弄到什么稀奇古怪的地方。 …… 真是要疯了。 砰—— 耳边忽然传来的枪声将古屋花衣从混沌中拉出来。清醒的瞬间她只来得及瞥了一眼满天星斗的天穹,便感觉身下一空,直接从高处落了下去。 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高空迫降的古屋花衣,刚想熟门熟路地在空中准备好落地的姿势,只听见又一声枪响,一枚子弹贴着她的脸颊飞过,在苍白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印子…… 火辣辣的痛感和飘进鼻翼的腥甜,令古屋花衣一瞬间失去了全部的理智——我去谁那么不长眼,刚才那一枪如果再偏一点儿的话,老娘的半张脸就要被你轰没了啊!! 稍等,血腥味? 古屋花衣吸了吸鼻子,不是灵子的味道,而是货真价实的……美味。 下一秒,一个让人欣喜的答案呼之欲出:虽然她现在还穿着一身漆黑的死霸装,但既然流血了,是不是就说明……她又活了? 绝对没有比这更振奋人心的消息了!!惊喜之下,古屋少女大度地决定不再去计较刚刚究竟是谁给了她一梭子。 只不过她显然忘记了,有时候,计不计较并不是她能说了算的。而流年不利和祸不单行这对好基友,向来最喜欢的就是结伴一起出现。 思考的时间不过短短的几秒钟,脸颊上的伤口也在她落地的瞬间便完美的愈合了。但奇怪的是,空气中的腥甜不仅没有因此而散去,甚至比之前还要浓郁的多。 她该不会又被卷进什么奇奇怪怪的事件中去了吧? 不对,为什么要说又…… 古屋花衣颇为懊恼地揉了揉头发,低头的瞬间,刚好看见一具满身是血的‘尸体’,好巧不巧地就倒在离她不远的门口。不过,说是尸体似乎有些不太负责任,虽然对方的气息微弱到几不可闻,但的的确确是还吊着一口气呢。 如果自己猜的没错话,他应该是在进门的瞬间,就被凶手有预谋地一枪撂翻在地了。 而且如果没有自己这个刚好从水箱上掉下来的倒霉鬼,帮忙挡下了第二枪的话,他绝对必死无疑了。 自己被人从背后捅刀子的时候,怎么就不见有人从天而降帮忙挡一下呢?古屋花衣对此表示了十足的阴郁。 如果换做是以前,见到此情此景,她一定二话不说先去救人。但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这一次,当古屋花衣发现自己近距离围观了一起谋杀事件的下意识反应,却是直接扭头去寻找事件的罪魁祸首。 杀人犯从来不会留下活口——这是她刚刚从蓝染惣右介那里学到的。 但这种现学现卖的感觉令古屋花衣更觉得之前跟蓝染玩花样的自己,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逼。 扭头的瞬间,古屋花衣对上一张看上去就不怎么正常的脸。尤其是几个小时前,她刚刚被一个同样有着银毛的家伙,给狠狠地捅了一刀! 对方看见突然冒出来的古屋花衣,同样没露出什么诧异的表情。作为凶器的手枪被他随意地拿在手上,打量了古屋少女几眼后,露出一个夸张的表爱情:又来了一位客人吗? 客人?古屋花衣挑眉,不屑地冷哼:你这种不一般的待客方式,我可承受不起。 你的口气……真令人…… 听了她的话,银发少年忽然低头抿嘴,神经兮兮地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 这小子的脑袋是不是不太正常? 这个想法冒出来的下一秒,对面的少年忽然抬手,冲着她又是一枪:真令人不爽啊! 子弹迅疾,划破空气声音尖细。面对他的挑衅,只见古屋花衣身体如舞蹈般游移开来,足下轻点,衣袂翻飞。仅仅一个动作便轻而易举的躲开了已经触碰到她衣角的子弹。 咦?居然被躲开了吗?银发少年奇怪地歪了歪头,忽然咧嘴,笑的无限压抑:好想得到你……让我得到你吧……不,不行,我是在这里等人的……啊~多么美好的夜色~ 所以说我最讨厌应付神经病了,简直就是在拉低我的情商。无语地看向那个说着说着就直接陷入自我世界的银发少年,古屋少女忍不住低声抱怨。 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她的心情也变得愈发烦躁。 再这么下去,就算血泊里的那位仁兄命大没有死于大出血,也保不齐会被饿疯了的自己咬死。 想到这,古屋花衣揉了揉眉心,努力露出一个类似于知心jiejie的甜美微笑:呐小子,老娘现在的心情很不好。所以,你有两条路可以选。 一点儿都不认为自己的表情和说话内容有哪里不符的古屋少女,竖起两根手指头:一,去死;二,我送你去死。 你让我去死?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银发叉着腰,嚣张地笑了起来。声音既尖锐又激烈,就像是一直被人掐住了嗓子的野山鸡。 半晌,他终于止住了笑声,轻蔑地看向古屋少女:你知道我是谁吗? 随便你说什么我都相信。古屋花衣朝天翻了个白眼,暗自嘀咕:跟精神病计较的也只有精神病。 我可是第七王权者,无色之王! 什么无色之王有色之王,我觉得脑残之王比较趁你。古屋花衣终于没有了跟对方在这打哈哈的耐心:既然你选择了第二条,让我送你上路的话……可是有代价的。 就凭你?自称是无色之王的银发少年露出一抹妖异的笑容,抬手砰砰又是几枪。 明明同样都是轻佻的表情,白兰杰索做出来就顺眼多了。 不对,两者根本就没有可以相提并论的可能性! 躲开子弹的同时,古屋花衣直接运起瞬步绕到了对方的身后。 有枪了不起啊?你妈没教过你不能携带危险物品出门吗?就算你妈没教过你,警察叔叔也该教过你吧? 你说什么?对方恶狠狠地瞪向她。 我说……让jiejie教教你,真正的枪应该怎么用! 一边说着,古屋花衣一边抬手,摆出一个瞄准的姿势。 啊哈哈哈……就用那个吗?对方乐不可支地指着她,笑的完全直不起腰来:你打算就用那个杀死我?杀死一个王? 无视掉他的嘲讽,古屋花衣冷笑一声,轻轻开口: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一枚被压缩成子弹大小的火焰从她的手指中射出。 目标,银发小子的眉心。 对方比她想象的还要不堪一击,居然连一个根本就算不上是赤火炮的小火球,都躲的那么费劲。 看着双手扶在铁栏杆上的‘王者’,古屋花衣只觉得自己像是在面对一个可悲的小丑。 趁着他还没有站稳的功夫,古屋少女面无表情地伸出一根食指,对着栏杆说道:白雷。 …… 毫无意外的,无色之王被雷劈成了焦黑色。 看着从缺口处跌下高楼的那个碳状物,古屋花衣拢了拢被夜风吹散的发丝:留你个全尸,不用感谢我。 迅速解决掉了对手,古屋花衣快步走到只剩下一口气的金发男子身边。真是难为他了……挺了这么长时间都没咽气。 虽然她现在更想抱着对方的脖子来一口,但她还是狠狠心,战胜了心底的‘欲|望’。如果对方真的被自己咬死了,那她之前那一枪岂不就等于白挨了?! 还是顺路找家医院来的划算…… 古屋花衣深感无力地叹了口气。这年头,美食当前不仅不能吃,还得想方设法地救活他。这世上绝对没有比她更圣母的吸血鬼了。 将一直趴在地上的男人反过来,古屋花衣看到了一张温润到极致的脸。即使伤重到不省人事,也依旧无法掩盖他那一身温和包容的气质。 这种感觉,她只在那个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彭格列十代目身上有过。 等等话题扯远了。 哥们,醒醒,你知不知道离这儿最近的医院在哪儿?古屋花衣躲开那一身的血污,伸手戳了戳他的脸。 …… 算了我还是自己去找吧。 确定了对方根本不可能醒来后,古屋花衣干脆放弃了询问。直接一把将他抗在身上,运起瞬步,跳上了对面大楼的房顶。 然而,她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地上有一台不只是谁落下的摄影机,还在卖力地工作着。那一闪一闪的亮光闪烁在这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