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本王错了
“嗯,”长情有些不解:“王爷,你不是不喜欢我了吗。” “谁说本王不喜欢你,”凤卿然的唇从她额头滑下,捧着她就像捧着一件珍宝。 长情动了下,可唇还是被他**,他吮得很用力,像是要把她吸进骨子里去。 长情不舒服地嘤了一下,她喘不过气来了,伸手去推他。 他却抓着她的手,知道她喘不过气来还贪婪地**她甜美香软的唇,狠狠吸了几下才松开。 长情大口喘着气,他却又将她的手捧了起来,放在唇边一下亲一下咬。 “本王错了,不该那么对你。” 她的手很冷但很软,他亲个不停,亲完又放在胸口给她捂热。 “王爷你怎么了。” 长情说话还有些有气无力,听得他又一阵心疼,整个人都压上去了,再次含停住了她的唇,天知道他有多害怕,害怕她就这么一睡不醒,尽管太医已经说了无性命之忧,他还是吓得要死,累了都不敢闭上眼睛,就这么一直看着她。 他吻得呼吸深重,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里去。 长情不舒服,小声地哭了出来。 凤卿然立马停住,轻轻拍着她的身子:“乖,本王不对,没事了,没事了,”他像是说给自己听一像,告诉自己没事了,她还在,还是属于他。 太医过来把了脉,说还有余毒未排出,然后长情才知道自己中毒了,她那么聪明一想就想到是杨梅出了问题,那些人还以为她在宫中当贵妃娘娘,所以又暗中下了招,幸好秦香没吃,幸好她怕酸,这本来就是她该受的,长情这样想。 相思被带走了,跟着皇帝进宫了,相思姓林,现在成了林美人。 凤卿然一直陪在长情身边,给她喂药,她嫌药苦不肯喝,他拿了甜香的蜜饯来哄她,那些蜜饯一颗颗色泽好看,还很饱满,她喝一口药就要吃十颗。 凤卿然最后没耐心了,自己喝了一口药,含在口中再按住她的头,用口给她喂进去。 长情皱着眉,但又不敢不喝,她怕乱动药汁溅出来弄脏她的衣服。 “好苦,”小脸皱成了一团,她都苦成这样了,难道凤卿然不苦吗。 看到她皱着小脸的样子,凤卿然非但不苦,还笑了起来,放下药碗,捧着她的脸又猛亲猛亲。 药有安神的作用,长情很快就躺在他怀里晕晕欲睡了。 眼睛半睁着,长长的睫毛投下一层阴影,她刚才一直在看凤卿然,从她仰躺的角度看他的轮廓非常的迷人,所谡的精雕玉啄也不过这样了,这男子简直完美的毫无瑕疵。 眼睛都快闭上了,她又努力睁了下,头微微动了下,去蹭他新长出来的胡渣子。 凤卿然因为连续几天照顾她连胡子都长出来了,有一点憔悴,但不影响他的好看。 凤卿然看到她的样子低低地笑了出来,转而故意用他的胡子去扎她娇嫩的脸。 长情笑着终于慢慢闭了眼睛,睡着了。 天已经黑了,凤卿然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到床上,盖上锦被,然后又对灵儿吩咐了几句,然后下了楼了。 他不是想守着她,不是不想陪她睡,他得去把凶手找出来,先是刺杀,再是下毒,一定有人刻意针对她的。 谁敢害他挚爱的女人,他挖地三尺也要把那人找出来,用最残忍的方式,送他下地狱。 相思入宫几天了,一次召幸也没有,她心里不由得有点害怕了,但也不打听皇上的去处,坐在宫殿里,眼睛总是不可控制地看着门口,生怕一个不注意皇上就进来了。 其实皇帝的龙驾到哪都有人通传,又怎么会让她不注意就进来了。 同样过得非常不安的还有秦香,皇帝自走了就再没来过了,什么消息都没有,她的贵妃依然做得好好的,皇后又在后宫设了一场宴会,据说又是从哪请来的名厨,还有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杨梅,据说甜到一丝酸都没有。 皇后设宴派了几个人过来请她,秦香都拒绝了,那些宫人送上来的红艳艳的杨梅她也不敢吃,无论有没有毒。 日子似乎与往常一样,没有一丝变化,依然有好多人来巴结,送好东西给她,皇帝好像没有半点要废了她的意思。 皇帝没来,也没听见有人说她失宠,因为皇帝不止没去她那,连许贤妃跟王淑妃那也一次都没去过。 皇帝似乎很忙,整日在御书房忙到深夜。 喜乐的密查也进行了好几天,送往其它宫里的杨梅都没毒,唯独贵妃娘娘那些就有毒,所有与那盘杨梅接触过的人都被关押了起来,唯独有两人失踪了。 喜乐全力深查,最后在偏僻的宫院里的一条黑水河里捞到了他们的尸体。 线索似乎就这样断了,但喜乐查到,那两个死了的太监其中一个曾出宫采办过,因丢了采办的银钱而不敢回宫,是定远候的二公子帮了他。 就是魏婕妤的二哥。 皇帝抚了下眉心:“你把这个消息告诉老三吧。” 只是查到魏霆华帮助过那个接触过杨梅又死了的太监并不能说明什么。 凤卿然绝对不可能因为这个原因,就冲****去抓起魏霆华。 长情觉得精神好多了,想下床,可是凤卿然不让,按住她。 还将她的袖子挽了起来,露出她手腕上的伤痕,再摸了摸她的头温柔地说:“你前段时间不舒服是不是因为手腕疼还有头疼。” “嗯?”长情有些意外,他怎么知道。 这个是太医告诉他的,他可能把脉的时候看到她的手腕,还查出她的头受过重创,于是就提醒他,最近一段时间阴雨绵绵,地上湿气又重,王妃这些旧疾可能会引发疼痛,让他多注意,空气尽量保持温暖干燥。 凤卿然这才想起长情的手曾被人用力踩过,他当时还不怎么在意她,只让人给她上了药,就没管过了,她头部受的伤,他也有份,从马车上抛下来是最重的,都是因为他。 好像突然才发现她以前受过那么多苦一样,因为长情从来不在他面前说,她要么就笑,要么就跟他生气,但无论她是恶狠狠的还是冷漠,都从来不提她因为他受过伤的事情,也从来没要求过他惩治以前欺负过她的人。 “你看我干嘛?”长情拉了下领子:“好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