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塑料工业网 - 玄幻小说 - 世城在线阅读 - 第三百一十八章 禁水

第三百一十八章 禁水

    “既然你处境已经至此,那么我便舍命陪你走·在我年幼的记忆里,从脚下的寸草不生地处继续向东南前进数里之远,就会遇到,遇到一片黄色澄净的神水,被,被称为‘禁水’!”

    阿猛极力运作着仅剩的体力对李文芸讲,

    “水,本是最柔,却可化极万物。世间凡物脱水而去,都将形神俱灭,成灰成尘。而那片黄澄禁水就可以变化出万种形态,神力无限,阻止一切想要跨过神水登上不月岛的外人!

    那黄澄神水中蕴藏着不月主万千年不朽的‘禁术’,以助他守护岛上的赤古神兵。”

    阿猛声音渐弱地讲述到这里,看上去身体明显虚软得无力,缓缓地后仰过去。

    梦圆和圆梦两个布衣徒弟见之慌乱地将他们的师傅搀扶住,又使依附在自己身旁躺稳,开始竭力想办法对他医治。只是,二人回想起来又醒悟,这里是广袤无边的最深沼泽地。而眼下的梦圆自小就生活在不独镇,后来追随阿猛走出沼泽地,助他报冤仇。

    “现在距离此地最近的也只有不月岛!每日傍晚来临的时候,那个雪白袍衣童子,也就是不月岛中的少管家都会带着成批的娇美如花花者度过禁水,回返岛上,并将每日卖得的钱物如数交给妙龄的岛主!而事实上,师傅他自小距离不月岛最近,也是每每风清云淡的时候,凭借并不敏锐的视眼,遥望那位同龄的岛主姑娘。·

    虽然不知师傅他每每是否真的看到了岛主,但在不月岛上,有一处师傅一定可以看到的风景,那就是一座位居岛山后面,主岛腰间的一座极为亮眼的‘黑白塔’!

    关于那座塔的神奇,不月岛内外众多的人悉知。在白天里,那座巍峨的高塔呈现出纯黑色,并向岛中散闪亮的黑光!可是每逢夜晚,那座高大的奇塔就会出莹白色的亮泽,照向四方。据很多人猜测,赤古神兵就隐蔽在黑白塔中。”

    梦圆了解师傅的心想,也十分信得过深陷苦难的李文芸,才将不月岛中的一些秘密告诉了她。

    “那么既然是不月主万千年不朽的禁术,那个你所言的雪白袍衣童子又如何能够轻而易举地每日来去自如?”

    听到这里的时候,李文芸听出了不懂之处,强烈地反问出。·

    “至于这个,常人都不清楚。”

    梦圆耷拉下尖尖的脑袋和圆圆的下巴,十分难为地回答。

    “师傅,师傅怕是不行了。你们,你们带我到禁水近岸,师傅要,要再看一眼那座黑白塔。”

    这时候,阿猛已经虚弱到有气无力了,而听梦圆述说到这里,他忽地有所触动,回想着自己的年幼时光里做过的傻事情,回忆着花者们每每被袍衣童子带领出岛路经此处所称赞的岛主姑娘美丽,忽然有一股涌动而出的怀念,于是着急地最后吩咐自己的徒儿。

    “师傅,您一定要坚持住!师傅您不会有事!”

    “师傅,我们这就带您到达禁水之岸!”

    两个布衣小民呼喊着,小心翼翼地将衣衫破烂的阿猛抬起来。

    “jiejie,咱们帮助他们吧?”

    见了眼前情景,九糊涂有些心疼地请问小芸。

    “天使们快!”

    李文芸随即摆头下令。

    之后,倏地一下子,除了大糊涂之外,其余八个糊涂天使蜂拥而至,伸出它们橘红色的小手臂,挥舞着雪白的羽毛翅膀,将两个布衣小民和阿猛连托带推地捧到了高空上,又紧接着跟随大糊涂和它们的芸jiejie快转向,勇敢地面朝了东南,冲进黄色萦绕的越来越浓云雾里。

    “刚才师傅使出灵火破了那个大盗贼的天象阵之后,那些灵火继续延烧到沼泽地的四面八方,而那时候就从你们后方涌动过来的那层纯净无瑕的黄色神水就来自前方的禁水之中。”

    布衣梦圆在感觉里快到禁水之岸了,又一次强调道。

    “哇!我说为何那会儿神水一出,大火就熄灭了呢!看来果然会很厉害!”

    九糊涂嘴巴勤,在最底下的位置使劲儿托着阿猛的身体,喘两口气称赞。

    紧接着,一阵雄风吹卷而过,吹开浓到极处,也香到极端的黄色团团云雾,忽然使显露出前方数米之外宽阔如河的大片纯净黄澄的美丽禁水,被圈养在紧抵对岸不月岛根部的一块禁池之中。

    “再往前,寸步不能行……”

    突然间,李文芸被大糊涂牵着手臂想要一跃而至禁水上方的一霎,阿猛使出全身气力呼叫阻止,之后他就再也无力喊出半个字,只是竭力觑觑眼睛望着禁水对岸的一块扁宽岛山后面,群峰重围之中那座普通的主岛,尤其主岛腰间的那座亮眼的黑塔和塔外映着夕阳柔光金黄灿烂的一片片遍布山野的娇艳不独花。

    而渐渐地,一字不地,他就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师傅!”

    顿时,两个布衣小民齐声呼喊。

    “故,故人?”

    李文芸在兴奋不已地欣赏到纯净黄澄的宽阔禁水和对岸满山遍野奇美的不独花时,更现了那座散着闪亮黑光的独特黑白塔,闻着扑鼻过来的最纯不独花香,突然觉这一切都是真的,她一下子心情茫然了起来,想起那个自己似乎并不曾面识的人对自己讲过的话,忽然觉自己不得不信,于是更加疑惑地追问,追想他是谁,而也反复琢磨他口中的另一个人,又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