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所见所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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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燕,你误会了,那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答应韵茹帮她复国,没想到她她她……紫燕,你要相信我,我绝不愿意做楼兰驸马的,我的心里只有你,难道连你也不相信我了吗?” “不是我不相信你,自从韵茹到了洛阳,整天在你身边日久生情在所难免,她很依赖你,我也早就看出她喜欢你,大哥,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韵茹?” 祖逖道:“没有,我没有喜欢过她,我只把她当meimei看待,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唯一至爱。” “大哥,你是不是说了假话,我看你的红都涨红了。” “我的脸本来就是红的。” “可你的脖子也红了,难道你平时也这样吗?” “有吗?”祖逖一摸脖子,果然发热,为什么刚才紫燕问自己的时候心里会紧张,难道难道我真的也爱韵茹?不,不可能! 祖逖静了静心道:“紫燕,这件事所谓的婚约根本就是韵茹一手炮制,当时你也知道我为了出征四处筹钱,你也是出过力的,韵茹赌技高超,我为让她出手,答应了她的协定,都怪我太相信她,面对一纸楼兰文,她轻易骗过了我,这事从头到尾我毫不知情,紫燕,错已铸成,我们要想办法解开这个难题。” “大哥,刚才我只是试探一下你的真实想法,我对你还是相信的,韵茹我也是了解的,这次她不会轻易罢手,再说义全故意把协定张帖出来,就是要逼你就范,如果你不答应就是悔婚。” “就是背上悔婚的罪名我也要离开这里,紫燕,你要明白我的心迹。” “那我们现在商量个逃走的办法。” “紫燕,三日之后要我完婚,我们晚上偷偷离开这里,等到子时之后,凭我们的轻功要逃出王宫易如反掌,没人会发现我们。” “嗯,我们晚上动身,等他们察觉的时候,我们早就出了楼兰境界。” 两人议定子时动身,好不容易熬到子时,祖逖两人轻装出宫,遁出城门就往东赶。 疾行了十几里地,看看后面无人追赶,两人放下心来,正自松懈之时,一彪人马来到,有几十骑拥着一人来到,是韵茹追来了,刹时四下里火把通明,众军把二人围在了中心。 韵茹下了马喝道:“你们都退后三里!” 众军回马,韵茹过来对祖逖道:“大哥大姐为何不辞而别?” 祖逖不自然地道:“我们不想打扰大家,所以就悄悄往洛阳赶。” 金紫燕抢白道:“韵茹,实话说了吧,大哥不想做驸马,所以才连夜出走,希望你能明白,祖大哥为你做了那么多事,你不应该如此逼他。” “我知道是我太自私了,为了要留下祖大哥不惜弄得满城皆知婚约的事,我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祖大哥,你走吧,这次见面就当是我送你了。”韵茹说着已是泪流满面。 “韵茹,我永远是你的大哥,我还会来楼兰看你的……” 韵茹听了跪了下去磕了几个头道:“大哥大姐,谢谢你们为我为我们楼兰做了那么多事,关键时刻金大姐冒着危险盗来国师身上的兵符,这一切韵茹和楼兰百姓永远不会忘记。” 金紫燕不想耽搁,她说道:“韵茹,你快起来,洛阳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们,再会了。” “等等,我还有句话,金大姐,我能和大哥单独说两句吗?”韵茹道。 金紫燕对祖逖点了点头,然后自己走开几十步,这里只剩下两人,祖逖道:“你说。” 韵茹站起身深情地看着祖逖道:“祖大哥,虽然你不承认我们的婚约,但韵如承认,永远承认,你不做驸马,我也没有怨言,因为看到你们这么如影相随,我还能怨得起来吗,除了祝福,我还能说什么,都怪韵茹没有这个福气,可是在韵茹的心里,大哥你就是楼兰的驸马,自从第一次见面韵茹就爱上了你,总幻想着有一天你能成为楼兰的驸马,和我一起守护着孔雀河,胡杨林,楼兰城,守护着楼兰子民,现在看来我真是太傻了,在你心里我永远是你的meimei,韵茹虽然不甘心可又能怎么样,大哥,你真的要放弃这一切吗?” “是的,但谈不上放弃,因为这些本不属于祖逖,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并且上天送给了我一个可爱的小meimei,我真的很感谢上苍,韵茹,难道你就不能把我当成真正的大哥吗?” 韵如再次流下了泪:“不!不可能,我一天爱上你,就爱你一辈子,无论你承不承认,在韵茹心里只有你才配做楼兰的驸马,我这次回去就对楼兰子民说驸马有事回洛阳,而我而我……就只有等你回来,永不再嫁!” “韵茹……!”祖逖心头一震,内心的坚硬顿时化为了松软,心头有些硬咽。 韵茹一抹泪珠,命人留下一匹快马给祖逖,自己跃上马背,拔转马头,带人疾驰而去。 祖逖的眼睛湿润了,是啊,这样一个女子跟了自己这么长时间,说没有一点感情自己也不相信,如果没有金紫燕,自己会不会爱上她?他不敢往下想,牵马走向金紫燕,两人上马消失在了夜幕中。 傲龙狂生在楼兰的皇家赌城任了城主,听说祖逖回了洛阳,连说为什么没有通知自己,他决定在楼兰赌城过几天赌瘾就回洛阳。 两人马不停蹄,三天就回到了洛阳,到了城门,祖逖下马牵行,看到前面排起了长龙,无论是出城还是进城都要受到盘问,重要的是要留下税钱,身边走过的百姓议论纷纷,一个道:“赵王想钱都想疯了,不但天下各行各业增税三成,还四处设卡强收过路费,真是霸道,百姓迟早要被他逼反!” 跟他同行的劝道:“嘘——你小声点,说话要慎重了,你还敢说什么赵王,他现在可是皇上了,这话被官家听到了,恐怕你人头不保啊!” “保不保的无所谓了,这世道都混不下去了,你说他是皇上,我可不承认,不但是我不承认,百姓有几个赞同,你看看他上台后大肆封赏,弄得国库空虚,只知道搜刮老百姓,哪个不暗地里骂他!” “闭上你的嘴,还是少说为妙,快走快走,以后我再不跟你进城来贩红薯了!免得惹祸上身!” “不来就不来,做趟买卖还不够税钱,就是求我也不来了,还是呆在家里的好。” 祖逖知道司马伦做了皇上,是明目张胆的篡位,心里气愤不已,正想着,前面一个出城的百姓被官军拦下,他是个羸弱的老者,身上背个包袱,一名官军扯住他道:“身上是什么?!” “军爷,是一点碎银,还有几件衣服,我要出城到女儿家,在洛阳我是混不下去了,投亲找口饭吃。” “我不管你是去干什么,你不知道进出城要交税的吗?” “知道知道,可老儿我没几两碎银了,还要在路上做盘缠,求军爷放老儿一条生路吧。” “这么说你也是有钱,拿出来!” “这是我做盘缠的钱,给了军爷我就是死路一条啊。” “要死便死,哪这么啰嗦,老头,快交!” 老者抓紧了身年包袱,一名官军道:“死老头,我看你是不想交了!”他说着一把扯下了老者身上的包袱。 官军打开一看,把几两碎银装进了袋子,又把包袱扔给了老者,老者气得口唇发抖:“你们抢了我的钱,还让我活吗,你们这些畜生!”’ 一名官军道:“老头,你骂人!要找死吗!?” “找死?你们这么做我们还有活路吗?!” “老头,你可知道你骂我们就是骂当今皇上吗,我们可是奉差办事的。” “什么狗屁皇上,弄得天下满大街都是官,就是没个办正经事的!” 官军们一听,这不也说我们不干正经事吗,一个士兵拔刀从背后捅了老头一刀:“老不死的,看你还骂不骂!” 老者倒在了血泊中,两个士兵把他尸体拖到城外,随便一扔回来接着如狼似虎的收税,祖逖没来得救下老者,心里憋了一肚子火,看着一个个被盘剥干净的百姓,他的眼睛都红了,好大一会儿,轮到了祖逖,他故意不说公差身份,官军问道:“干什么的?” “普通百姓,进城会朋友的,怎么问这么多干吗?”祖逖道。 “问的好,我告诉你,还有你们,”他指着众人继续说道:“皇上新登皇位,听闻有好事的藩王要推倒皇上,也许出入城的人中就有他们的探子,所以我们要格外详查,一旦发现探子就地正法!”这人语调一转又道:“至于是不是探子,这要看你们会不会做人了。” 官军又对祖逖道:“进城会友也要交税,看你穿得光鲜,就交十两吧,你的马也要交五两,一共十五两。”官军看到祖逖后面的金紫燕拿眼瞪他,说道:“后面那个是不是你的家眷?” “我们一起的。” “好,两人一块交,再交十两,一共二十五两。” “我没有银子。” “没有?没有就是探子,是哪个藩王派你来的?快说!”官军扬起了皮鞭。 没等皮鞭落下,祖逖一把抓在了手里,官军夺不过祖逖,放手就要抽刀,祖逖也宝剑出鞘,有人喊道:“有人造反,快围起来!” 官军指挥士兵围住了祖逖和金紫燕,正待厮杀,一人从城内飞驰而来:“不准生事!” 有士兵喊道:“太子詹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