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九章 应约
房间里很暗,虽然是白天,可是阳光却被厚厚的窗帘给挡在了外面,只有几缕从缝隙中偷偷透进来。借着微弱的阳光,耿妙宛看到这里是一个看起来很上档次的房间,至少没比裘邳替她订的那个房间差多少。是套房的格局,在厅里面,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有人在吗?”耿妙宛小声的喊了一句。 然而,厅里面仍然是空荡荡的,静悄悄的一片。 “有人在吗?”她又喊了一声。 厅里面还是空荡荡的,她侧耳听了听,就连旁边的卧房都没放过,不过却没有听到一点有人的动静。她不楚在心里嘀咕了起来,也不知道这人是搞什么鬼,把别人叫过来自己却不出现,这是什么道理。 就在她满心抱怨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了动静,然而她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就已经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那人从背后环抱着她,握住她想要挣扎的双手压在她的身体前面,收拢双臂,让她再无任何空隙可挣。 “你是谁,你想要干什么?”耿妙宛勉强还算镇定的问道。 此时在她识海里的许儒文和皇甫傲轩已经做好了准备,随时都可以出去打对方个措手不及。可是他们两个是她的保命符,在不知道对方虚实的情况下,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让他们两个人出来的。 她身后的那个人并没有回答她的话,甚至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出现面她身后的,她竟然一点都没有感觉出来。 就在耿妙宛疑惑于这人究竟要做什么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的脖侧有浅浅的呼吸传来,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脖侧,让他敏感的肌肤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是谁,你想要干什么?”耿妙宛又开口问了一遍。 那人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更往她脖侧凑近了几分,这一次,耿妙宛甚至清楚的感觉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的碰触了一下她的颈侧。紧跟着,便有两个尖尖的东西抵在了她的动脉处。 她不确定那东西是什么,只是知道这种感觉她很不喜欢。 “你到底是谁?如果你约我来只是为了做这种无聊的事,我一定会让你后悔今天约了我!”因为感觉自己好像被人给耍了似的。她的语气难免有些凶厉了起来。 “呵呵……”低沉的轻笑声自她的颈侧响起,那人口中喷吐而出的气息轻轻的拍打在她的颈侧,耿妙宛觉得自己有什么东西确触了一下她的颈侧,温温的,湿漉漉的。 她想着它可能是的东西。脸顿时黑了下来。“你再这样,小心我对你不客气了!” “好香啊……”那人极其不舍的又轻舔了一下,这才松开了手,“果然是个很特别的人,难怪会被那家伙另眼相待了。” “流氓!”耿妙宛一得了自由,转身就想给那人一巴掌,没想到那个人动作极快的往后退了两步,身子一闪。不仅成功的躲过了她的巴掌,还稳稳的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一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嘴角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容。 耿妙宛惊讶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没想到竟然会是他! “怎么,没想到会是我?”彭于贤像是会读心术似的,说出了她心里的惊讶。 “是没想到,”被看穿了的耿妙宛也不否认,她往后退了几步,直到自己觉得这个距离够安全了才停了下来,看着他的眼里却丝毫没有放松,“我是没想到,原来堂堂阿兰斯生物工程有限公司的老板会对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做这种事情。” 白天。她跟许儒文他们已经把裘邳和彭于贤之间的关系给弄清楚了。原来裘邳是几年前受雇于阿兰斯生物工程有限公司的,雇他的是公司的老懂也就是彭于贤的老爸。两年前,他老爸因故去世了,本来是应该由他来继承父业的。可是因为他不学无术,不被公司里其他懂事看好,再加上裘邳掌握了公司里绝对机密的研究成果,对公司的作用极大,又具有很好的管理能力,于是公司里的那些懂事们就推举他当了公司的代理懂事。直到哪天彭于贤能突然开窍,走上正道为止。
而裘邳虽然只是公司的代理懂事,可是因为这两年把公司规模扩大了不止一倍,成为全国举足轻重的大企业,因此很受公司懂事们的拥护,在公司里拥有绝对的话语权。反观眼前的这个彭于贤,就差了些。 不止能力差,人缘也差,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无所事事。想到这,耿妙宛不禁替老懂事长觉得伤心,如果他泉下有知自己的公司被个外人给雀占鸠潮了,估计都能被气得活过来再死一次吧。 不过这样的彭于贤,裘邳却不敢动他,说明他并不是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 “呵呵……”又是那般好听的低笑声,可配上他嘴角的玩味却让人看得份外牙痒痒,“你?手无缚鸡之力?”明显不相信的眼神,好像她说的只是个笑话而已。 刚才那一巴掌如果不是他躲得快,被打了脸都得肿得跟个馒头似的了,还手无缚鸡之力。 “当然!”耿妙宛脸不红气不喘的承认了。 彭于贤那双极为漂亮的眼睛定定的盯着她,像是在看一件稀世珍宝似的。不过耿妙宛完全不在意他拿什么眼神看她,她只想知道他约她来到底有什么事情。 见他只是看着自己一点也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她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说吧,你半夜三更把我叫到这里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目的?”彭于贤把身体往后一靠,慵懒的半躺在沙发上,这个动作让耿妙宛心里暂时松了一口气,因为这是一个不容易突然发动快速攻击的动作,“你觉得一个男人半夜三更把一个女人约到酒店里,能有什么目的?” 他不答反问,脸上是足以让耿妙宛暴走的暧昧笑容,以及淡淡的不屑,看着她的眼神好像她就是个可以供人随便玩乐的女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