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歼灭土匪
2月16日凌晨3点。【】 荣将镇民团驻地外，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在向民团驻地靠近。他们正是马脸派来侦查的探子。 麻子是个惯匪，从十六岁起就跟着马脸闯荡，对于道上的事是很熟悉了。所以每次马脸都把踩盘子这活交给他。今天麻子带着六个弟兄来到了荣将镇要抓个活的舌头，远远的望过去，民团驻地黑漆漆的一片，只有门口两台高强度探照灯在不停的照射，门口只站着两个哨兵。 凌晨四点半，眼看天就要亮了，迫不得已的麻子决定铤而走险，向后打了个手势，四个马匪悄悄的从两边的死角包抄了上去。两边同时靠近了哨兵，眼看就要得手了，突然响起了一声枪响，从旁边黑暗的角落了射出了一串子弹，当场把两个弟兄给放倒了，原来是被旁边的暗哨发现了。胡明华彻底的贯彻了亮剑里李云龙同志的优点，坚决部署了明暗两个岗哨。 一时间，一声凄厉的哨声在驻地响起，人生鼎沸，所有的房间的灯都亮了起来。被枪声惊醒的胡明华很生气，后果很严重。马上派侦察连侦查周围敌情。 看着侦察连离去，胡明华命令所有连以上军官开会。胡明华阴沉着脸问道：“来窥探的人员身份有没有查明，有没有捉住活的” “报告团座，来犯的六个人被我们的哨兵打死了四个，逃了两个。由于天色太黑，敌人又骑着马，我们无法追击敌人。被我们打死的四人身上穿着老百姓的服装，没有任何可以表明身份的东西。”赵斌的回答让胡明华很不满意，不过他也知道在黑夜里，两条腿的步兵是无论如何也追不上四条腿的骑兵的。胡明华沉吟了半响，让下面的军官心里愈发忐忑不安。 “我命令” “哗啦”一声，军官们全体起立。 “一营全体人员把机枪架上卡车，全部荷枪实弹，以排为单位。给我把方圆一百里的地方全部搜查。发现可疑人员立刻扣押，有反抗者格杀爀论。” “是”赵斌敬了个礼后带着手下的连长跑了出去。 “工兵连、二营马上沿着驻地四周构筑阵地，严密监视周围动静。炮营要抓紧时间训练，把火炮射击诸元标定好，不要到时候给我掉链子。” “是”胡明华一声令下，全团都忙了起来。 “好啊，不管你是谁，既然敢来打我胡某人的主意，那就准备好付出代价吧。” 长官很生气，士兵很劳累。黄全有现在就很累。 黄全有新兵训练结束之后，由于枪法出众、表现出色又曾是云南讲武学校毕业，被胡明华亲自授予上尉军衔，加之基层军官缺乏，最后被分配到一营三连破例当了名连长。 此刻黄全有正坐在驾驶室里，抱着它那心爱的望远镜在打盹。已经出来半天了，除了沿途的景色和把周围道上的混混惊扰赶得鸡飞狗跳之外，没有半点发现。旁边的司机老吴已经是年近三十的人了，是个健谈的主，老吴正在滔滔不绝的吹着当年自己情场的辉煌战绩，用来刺激黄全有这个纯情憨青年。 老吴问：“黄连长，我们已经接近都宁蒗县的永宁坪了，还要向前吗” “那就算了，还是回去吧。伸手捞过界会给长官添麻烦的。” 老吴正要掉头，黄全有把手一拦。 “等等，前面好像有情况。” 说完，黄全有用望远镜仔细的观察，脸色就变了：“老吴，马上掉头，加快速度。” 经验丰富的老吴二话不说，把方向盘一弯，油门一踩，汽车绝尘而去，后面随行着的两辆运输车也赶紧跟上。胡明华的部队除了武器先进之外最大的特点就是通讯的便利。胡明华把电报机装备到了连一级单位，虽然它的个头不小，足足有书包那么大，但在现在的年月就是最先进的。 现在黄全有正在抱着书包大的电报机向营长报告：“报告营长，我是三连，我部在新庄方向发现大股土匪，人数约一千多人，正在向荣将镇方向前进，我部正在与其脱离接触。” 当情况传到了团指挥部的时候，胡明华命令一营把分散的部队都撤了回来。等一营都撤回来时，天色已经到了傍晚，胡明华把团里所有的特战队员都撒了出去。特战队员都是胡明华特意从身手敏捷的，反应过人的士兵里挑选出来的，全团也只有二十多人。 且不提胡明华正在恭候正主的光临。马脸现在也在大发雷霆，麻子他们六个人现在就回来了一对。而且是连人家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做的糊涂鬼，这怎能不让近些年来脾气随着实力步步上涨的马脸生气呢。 “刀疤子，命令弟兄们今天夜里一定要赶到荣将镇，我要搓了那姓胡的小子的皮来挂在我的聚义厅里。”一声从牙缝里传出来的命令就这样传了下去。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在早晨温柔的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胡明华正站在民团驻地低矮的围墙上举着望远镜看着敌情。前面两千米处已经隐隐出现了几匹马的身影，不一会一群土匪就出现在了望远镜的视线里。 胡明华下了围墙，进了后面的指挥部。命令道：“各营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开火，可不许把咱的客人给吓跑咯。命令炮营等敌人全部压上来后堵住敌人的后路。” 马脸骑着马走在土匪群的中间，这是最安全的地方。他看着前面低矮的围墙，前面只有几道战壕，心里不禁藐视起了今天的对手。只要越过了战壕，里面的人就象豆腐渣子，自己想怎么捏就怎么捏。想到这里，马脸的心中就涌起了一股豪情，把手一挥，全部得的土匪都压了上来。 又来到了前沿的胡明华看到土匪在离阵地五百米得地方停了下来，整顿好队形，而后又缓缓压上。一千多名土匪象乌云一样，给人以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土匪们又缓缓的走了一段路，目测了一下距离，马脸拔出了细长的马刀，朝天空一比划。“弟兄们，全体冲锋。冲啊冲进去抢光、杀光他们。”轰隆隆。。。大地渀佛都在颤抖，上千土匪中起来向着同一个目标发起冲锋时，气势是吓人的。 “呸”狠狠的吐了口吐沫，看了看周围有些慌张的士兵。胡明华一把抓住身边的一个机枪手的领子，恶狠狠的问：“新兵，你怕不怕” “长官我不怕”年轻的脸上有点发白。 “你说谎，连我都害怕，你会不怕吗”某人的声音明显超过100分贝，“你有老婆了吗”提问在继续。 “长官，我刚娶的媳妇。” “可我连媳妇还没娶呢，而且我更怕”咆哮声在阵地上盘旋。“所以，为了能再看到你媳妇，也能让我知道我媳妇是谁。士兵，赶紧去握住你的机枪，对准你的敌人，把他们都打成两截。要是你做不到，下次去看你媳妇的人就不是会你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胡大团长把他的手枪握在了手里不停的挥舞。如果把这把枪换成驳壳枪，不要怀疑，这就是座山雕的原型。 土匪的冲锋在继续，不久就到了两百米开外。随着一声“开火”的吼声，五十四挺捷克式机枪以每分钟接近一千发的射速倾吐着火舌，不一会连毛瑟步枪，马克沁重机枪，加上火炮的声音，把方圆五百平米内的地表都翻了一番。 马脸是幸运的，因为他终于了解到读书人常说的枪林弹雨是什么意思了，简单的说就是下雨，下大雨，下钢铁做的雨。能在这样密集的弹雨中活了下来，付出的代价只是被马压断了一条腿，应该很满足了。可躺在地上的马脸知道，他积攒了半辈子的家当全完了。 半小时后枪声停止的时，阵地前已经没有一个能站着的人了。当士兵们奉命打扫战场时，面对着一大堆的碎裂的尸体绝大部分人都吐了。 事后计算物资消耗的胡明华脸也黑了。短短的半个多小时，他手底下的那群败家子竟然打掉了近八万发的弹药。虽然子弹不是自己掏的腰包，但也让胡大团长忽然间觉得蛋疼。 “亏了，亏了。”这就是胡明华对此次战斗的总结。 “长官。。。团座。。。我们打赢了，我们打赢了。”一营长赵斌冲进了指挥部，语无伦次的说。 “我知道了，紧张什么，要淡定。”胡明华责怪的看了赵斌一眼“伤亡情况出来了吗” “出来了，死亡3人，轻伤十七人，重伤六人，这是一场大胜啊。” “恩，伤员一定要安置好，牺牲的弟兄也要安葬好。抚恤金一定要交到他们家属的手上，若是有人敢打这些钱的主意，我不介意亲自教教他怎么做人。”胡明华的话语很平淡，但却让旁边的人都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是，我会亲自把钱交到死者家属的手上，一定不出岔子。”赵斌赶紧拍胸口保证。 “你们回去之后，把立功人员的名单报上来，只要是有功的，我绝不会吝啬奖赏。”棒子打完了，是该给一个甜头了。 看着下属面露喜色的走了出去，某人不禁又自得起来。看来咱天生就是做领导的料啊。 看看人都走光了，胡明华总感觉忘了点什么。拍了拍脑袋，哦，忘了审讯俘虏了。哥们以前看电影的时候不是都有这个情节么 “胡聪，走，看俘虏去。”胡明华兴匆匆的跑了出去。 俘虏的关押地点在一个用土墙围起来的院子里，里面的俘虏不多，才不到三十个。马脸就是其中之一，用心若死灰来形容马脸此时的心情是十分正确的。此刻马脸正躺在用干草垫着的地面上，双目无神的盯着天空。 旁边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以马脸此时的角度望过去只见到了一双擦得油光蹭亮的马靴。慢慢的把目光往上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年轻而有些清秀的面孔。马脸看着周围的卫兵和军官都拥在此人的身后，就知道此人一定是这里的最高长官了。 胡明华笑眯眯的看着这个发誓要搓了自己皮当标本的家伙。心里不由得鄙夷起来，就凭这个脸长的象飞机跑道的家伙也敢搓老子的皮，真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马脸是吧，听说你对我的这张人皮很感兴趣”回答咱胡大团长的是马脸的一声冷哼。 “诶呀”胡明华怒了，打了败仗还这么的拽，抬起脚来就要朝马脸的头上踩去。但看到马脸一身的污泥，想想还是作罢了，老子是文明人，不和粗人一般见识。 回头看看铁塔一般壮实的胡聪，问道：“胡聪，你会不会审讯犯人啊” “报告长官，我知道有三百二十八种方法，能在不致人与死亡的情况下把人的疼觉无限放大，从而让目标开口招供。”高智能机器人老实的回答。 “那我就把他交给你了，我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在明天早上之前，把你的审讯结果报告给我。” “是”胡聪敬了个礼，就把马脸给拖走了。对于胡明华的命令，高智能机器人从来都是不打任何折扣的执行。 第二天起了床后，胡聪把审讯结果交给了胡明华。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跳一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