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5 命运无常(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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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我并沒有事。【】虎大王忽而嫣然一笑。这让我有些错愕。她笑道:“我非常喜欢有胆识的人。这杯酒可是好酒。你们不妨都尝尝。” 她说完便命宫娥给我们各呈上一杯。 事情突转得这么快。让我生出一股诡异之感。她不会是要耍什么阴谋吧。我这么想着。却不料乌兰已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云谷随后。惟有我和玄虚还在犹豫。 “好。”虎大王赞道:“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 我见他们饮后并无异常。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这酒入口之后。一股温热从小腹中油然而起。浑身顿感舒坦。倒真是好酒。我们全都饮毕后。玄虚也拿起酒杯饮尽。 我高喊道:“多谢大王赏赐。” 顺便我打量下这位大王的脸色。似乎非常高兴。估摸着应再问之前的问題也无不妥。便继而说道:“大王。那些愚昧的村民不知天高地厚惹到了您。我去替大王惩罚他们如何。” “你这小子真会讨喜。不过我爱听。若我能再年轻过两三百岁。我定纳你为妃。”虎大王一脸愉悦地回道。 我听了这话。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这虎大王也不知年长了我多少岁。做我祖宗只怕都够了。幸好现实并非如此。若不然。我定要去撞这大殿的柱子了。 她言归正传道:“我也沒打算关他们太久。过些时日便会放他们出去。只是出出我心头恶气而已。” “敢问他们是因何惹了大王您啊。我想若他们知晓。定不敢再犯。”趁着她尽兴。我抓住时机问道。 “告诉你们也无妨。许久前。本大王练功出了些差错。化为原形迷走于大地之间。一时腹饿难耐。吃了他们几只家畜。却沒想到他们竟那般对我。总之不惩罚惩罚他们。难消我心头怒气。” 原是如此。听她说得颇为动容。那定是村民对她极度无礼了。于是。我便斗胆地探问道:“不知那些村民对大王做了什么无礼之事。” 我想应不会是什么伤害恶极之事。毕竟这虎大王还好好地坐于此。纵是有些无礼之举。我想那些村民知晓也会乐为致歉避免。总好过被莫名地关押起來。 虎大王却是一阵怒哼:“那么无礼之事。我不想再提及。若想知。你们回去问问那些村民吧。” 看來虎大王对那事一直耿耿于怀。我也不便穷究不舍。既然事情已有了些眉目。我们也该告辞回程了。莫让那些村民误以为我们也落入了妖怪手中。平白无故增添了担忧。 正当我们准备开口辞行时。却听殿宇之外传來一声女子的呼叫:“母王。母王。” 看來是这虎大王的一小崽子。 声音未落。已然跑入了一位少女。这少女与虎大王有七八分相似。身穿一身斑纹衣。梳着高凸的发髻。神情也是倨傲之态。一看便知正是少女最不服管教的时期。 虎大王一见这少女。脸色顿时不善起來。喝道:“你这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那少女被这一喝。立马收住身子。装出一副可怜兮兮道:“母王。女儿知这样不妥。但事情紧急。才会如此沒了规矩。” 虎大王听了她的话。无奈地叹了口气回道:“母王深知你素來的品性。这次又是惹了什么祸事。” 虎大王这模样倒像极是母亲遇上了头疼的女儿。无可奈何。看來妖也有如同人一般的亲情。 少女嘟囔着嘴说道:“母王。怎地老这么说呢。我可是乖得很。哪会惹什么祸啊。” 虎大王满是不以为然之态:“你。我岂会不知。成天惹事生非。总指望着母王给你善后。这次又是何事。在沒惹我生气前赶快说吧。” 少女听了她的话。甚是委屈。带着哭腔道:“母王。这次真不是祸事。” “快说。究竟何事。若沒事便退下。”虎大王已沒了耐心。挥手打断她的哭诉。 少女也是能见机行事的。立刻收住忧伤。沉声说道:“是母王您抓來给孩儿解闷的那男子又跑了。” 虎大王听罢。好一副恨铁不成钢之态:“难道你就沒半分像我我。平日我沒教你如何对付男子的。这样的深宫。这么多守卫。你怎会让他又给跑呢。” 少女顿时像是犯错的小孩。支吾起來:“那个……他……说想看山外的桃花。我就依了他。然后他就趁女儿不备。跑了。” 虎大王听后更是生气。气急败坏道:“真是孽障。我平日是如何教你的。男子向來花言巧语。你不能依着他们。而应顺着自己的心意赏赐他们。这些你都不曾记得。” 这话听得我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凡间常言的母夜叉。指的是凶悍的女人。今日倒真亲见了一位真正的母夜叉啊。 少女只好埋头悻悻地答道:“我……我都记得……只是……” 少女并沒说下去。但看她那一副娇羞之貌。我也能猜知几分。定是一时情深意切。把什么都给忘了。我不禁佩服起她所言的那男子。倒底是何等魅力。能将这少女迷得神魂颠倒。 “罢了。罢了。”虎大王一脸无奈地说道:“不想说你了。” “母王的意思就让他跑了。”少女语调中带上了失落。 “那当然不行。既是被我虎大王女儿所相中的。怎能让他轻易跑呢。虎妞。带上我的手谕。调动三头军。把那男子给抓回來。”虎大王说完。便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丢于那少女。 少女接过。一脸欣喜回道:“多谢母王。” 虎大王也是一脸宠溺地说道:“快去吧。莫让那男子跑远了。往后记住。只要是我们虎家所相中的。决不能放跑。” 少女做了一揖。决然地回道:“女儿自知。这就前去抓捕。决不会让他逃了。” 虎大王欣慰地点点头。挥了挥手。少女便退出殿宇之外。 我们像是无意中观看了场家庭纠葛大戏。不过看这阵势。那抓捕场面定是震撼。我寻思着要不要跟过去瞧瞧。这事虽与我们无关。去看看热闹应也沒妨害吧。而且。现也到了告辞的时候。 乌兰已进言道:“大王。我们已打扰了您许久。这便告辞了。” 虎王扫了一眼我们。断然喝道:“不准。” “为何。”我们齐声问道。 虎大王平静地说着:“小女的爱郎跑了。指不定与你们的到來有关。你们暂不能离开。” 我刚才还是一副旁观者清之态。现却惹火上身了。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我忙申辩道:“大王明鉴。我们与令媛之爱郎并无关联。甚至都不相识。怎会与我们有关。” “怎么不可能有关。因你们的到來。此处的守卫可比平日要多了。那么自然其他处的守卫也便相应薄弱了。这才让他有机可乘。你说这是不是与你们相关。”虎王笑道。 这明明是你们内部的问題吧。我心中暗自悱恻。面上仍堆笑道:“大王说得极是。倒不如把守此处的守卫都撤了吧。也不用留我们在此了。这会给大王您添不少麻烦的。” 虎王笑道:“我从不怕麻烦。赐座。” 她语气说得极重。她这是想强行留我们于此。她有何目的我不清楚。但看这外边的守卫。我们也逃不出的。既然暂时并无危险。那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其他几位想必也是如此想。于是都依次落了座。 我们落座完毕。便有宫娥上前摆放果品。可奇怪是。每张桌面上都摆有一棋盘。 接着虎大王又说道:“反正此时也是无聊。不如我们來下盘棋如何。” 她虽这是征询。但我们断不敢拒绝。 她见我们都同意了。便说道:“这棋名为虎棋。” 听她诉道。我低头一看。棋盘是普通象棋盘之貌。只是棋盘上的棋子与象棋不同。摆放兵卒的地方。对应的是金木水火土。车马炮则分别由犀兕猬代替。相则换成了龟。士则改成吼。中央的“将帅”则改为一“虎”字。两方棋子相同。如象棋分为黑与红两方。除了字有不同。摆法并无区别。不过这具体细则是否相同。我便不清楚了。 虎大王继而说道:“这棋的走法与你们人类的常玩的象棋并无区别。只是规则上有些差别。” 这解说自是不会由虎大王來讲。早有宫娥走上來与我们各说起细则。 “金木水火土只有相克时才能吞吃。如金克木时。金才能吃掉木。其他情况则不行。而其他的棋子如犀兕猬龟吼则可以任意吞杀。同样金木水火土吞杀它们也沒任何限制。” “虎不可吞吃任何棋子。但它会有一种特殊能力。能改变一格距离内的棋子归属。比方说。若红方的犀处于黑虎王的一格之内它便暂时归属于黑方。由黑方主控。当控制超出一格后。便立刻复原为红方所属。” “除虎外的所有棋子被吃掉后在一定回合下。能重新上场。金木水火土在被吃掉的两回合后可重新回到初始之位;犀兕猬则需三回合;龟则需四回合。但复活位只能选择龟能走位的几处。若全被占取。则需等待空位后才能上场。吼需要五回合。复活情形与龟类似。只要吃掉虎棋。则一方胜利。” 见我们都了然规则。虎王轻笑道:“我与你们四位同时下棋。若你们输了可要受些惩罚。若赢了。我则给你们奖品。” 这行棋的规则。似乎并不复杂。但若想赢却未必易。可虎王说要与我们同时下棋。耗费精力定是倍增。我们未必不能胜。更何况我们也不能抗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