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6章 我只是来给你送请柬的!
!” 解红颜咬了下牙关,猛地侧脸对快步走过来的一个保镖,厉声喝道:“站住,别过来,要不然我就开枪--哦!” 解红颜的话还没有说完,眼角余光就看到,沈银冰忽然飞起右脚,重重踢在了她手腕上。 那把小巧的勃朗宁手枪,马上就飞上了天。 痛叫声中,解红颜抬手去抓那把枪,但本来坐在斜坡草地上的沈银冰,却抢先纵身跃起,率先抢到了那把枪,手腕一翻,对准了她。 解红颜一下子愣住,再次变成了傻呆呆的模样。 沈银冰不但眼睛变得好看太多,竟然连武力值都这么牛叉了。 这是咋了? 解红颜发呆时,就听沈银冰咯咯笑道:“解红颜,你跟高飞睡了那么久,就没听他说起过,我以前也是练过跆拳道的?嗯,我知道,跆拳道在那个负心汉眼里,就是‘花’拳绣‘腿’,可对付你嘛,咯咯,还是绰绰有余的。” “他从来没有跟我说起过……” 解红颜下意识的说出这句话时,就觉得天上忽然打了个霹雳,震得她左耳嗡嗡作响,眼前金星直冒,嘴角都淌出了血丝。 在原地转圈,踉跄着摔倒在地上时,解红颜竟然发现沈银冰的黛眉微微皱起,一道‘阴’森的寒光一瞬而逝。 接着,她就慢慢清醒了过来,听沈银冰淡淡的说:“高雅,以后没有我的吩咐,你不可以在我眼前擅自动手,明白?” 高雅? 解红颜本能的抬头看去,然后就看到了一个小帅哥:穿着一身白‘色’休闲装,黑皮鞋,意气风发的高雅。 原来,刚才晴天下打的那个霹雳,是高雅狠狠‘抽’了解红颜一耳光。 高雅双眼微微一眯,随即笑着低声说:“是,我知道了。” “嗯。” 沈银冰淡淡的嗯了声,手里的勃朗宁手枪来回的翻转着,走到解红颜面前,屈膝蹲了下来,一脸抱歉的神‘色’:“对不起啊,解红颜,我为我未婚夫这样粗鲁的对待你,说声对不起,希望你能原谅他。” “你、你未婚夫?” 解红颜眨巴了下眼睛,终于彻底恢复了清醒。 “是呀,高雅是我的未婚夫,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时间就选在国庆节那一天,呵呵,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吧。” 沈银冰把手枪随时扔在了草地上,抬手伸向了高雅。 高雅马上就从口袋中,拿出一张红‘色’的请柬,递给了她。 沈银冰就递给了解红颜,一脸诚恳的样子:“我们结婚的酒店,就选择在大明湖畔的稻‘花’香大酒店,到时候,还请你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你要跟高雅结婚?还邀请我去参加婚礼?” 解红颜的脑子忽然有些不够用了,本能的结过了请柬,喃喃的说:“你、你不是要把我‘交’给少爷吗?” “那个少爷又没给我什么好处,我凭什么要帮他做事?我找你,就是给你送请柬的,是你自己误会了我而已。” 沈银冰香肩微微纵了下,站起身看着高雅,抬手挽住了他胳膊,满脸都是幸福的柔情,轻声说:“我一直以为,我这辈子最爱的就是高飞那个负心汉,除了他之外,我再也不会看上任何一个男人。可我现在才知道,我生命中的白马王子,根本不是他,而是高雅。” “小雅,他永远都不会像那个负心汉那样,身边有太多的‘女’人围绕,更不会像他那样,几次狠心打我耳光,有一次还差点把我淹死在浴缸内。” 沈银冰低低的叹了口气,微微眯起双眸,梦呓般的说:“其实我们当‘女’人的,对丈夫的要求并不是太高。他不用太有钱,不用会打架,不用长的太帅,更不用在意他是否善良……我们所求的,只是一种时刻都在的关怀,在你伤心、欢乐、郁闷时,能随时陪伴在你身边,说着世间最动听的话,哪怕是假话。” “‘女’人嘛,人生嘛,其实就是那么一回事,睁眼闭眼就过去了,如此短暂的生命,又何必为了一个负心汉而纠结呢?只要能看开,天涯何处无芳草?” “你说我说得对吗?解红颜。呵呵,好了,今天说的够多了,我也得走了,希望你国庆节那天能出现在我们的婚礼上。” 沈银冰对解红颜友好的一笑后,挽着高雅的胳膊,转身缓步走上了河堤。 随着她的行动,周围那些戴着大墨镜的彪形大汉,也纷纷跟了上去。 几分钟后,几辆铮亮的黑‘色’奔驰防弹轿车,就陆续驶向了罗口浮桥那边。 “沈银冰,要跟高雅结婚了?” 要不是手里还拿着请柬,腮帮子还火燎火燎的疼痛,解红颜真怀疑刚才是不是做了一场梦。 又过了十几分钟后,解红颜才从地上站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鲜血,走上了河堤。 很远的地方,有两个人正用望远镜望着这边。 一个表面干巴巴的中年男人,一个却是身材‘肥’嘟嘟的‘女’人,看样子是夫妻。
目送解红颜的车子离开后,眼神带着戾气的男人,放下望远镜,扭头看向‘肥’嘟嘟的‘女’人时,眼神迅速变幻成了谦卑:“教官,这个‘女’人把我们想的太弱智了一点,以为我们看不出她要做什么。其实,我们完全可以一枪把她做掉。” 胖嘟嘟的‘女’人,相貌平凡还带着一丝憨厚,就像一个怕丈夫的菜农,实在与‘教官’这个称呼搭不上边。 教官嘛,一提到这个称呼,就该让人想到那些眼神凌厉,身手高超,变着法折磨一帮士兵的部队教官才对,怎么可能会是个这样的‘女’人。 可教官就是教官,淡淡扫了男人一眼时,后者就觉得好像被锥子扎了一下那样,赶紧垂下了眼帘。 “她不能死,就算要死,也得是死在少爷手中。” 教官看向了别处,说道:“少爷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先不用管她,以后会收拾她的--当前,就是让我们牢牢守住河底的秘密,这两天他随时都会来冀南。” 男人低低的嗯了声后,又小心的说道:“教官,其实我觉得少爷最近好像、好像不对劲。有必要为了姓廖的那个‘女’人,设计这么大个圈套?咳,说是劳民伤财也不为过的。” “少爷这样做,是经过长老同意的,咱们只管执行就是了。” 看到有游人走向这边后,教官收起了望远镜,蹲了下来开始收拾地上摆着的根雕小摊,说:“不过沈银冰忽然来到这儿,确是得及时回报给少爷。” “嘿嘿,教官,说句不该说的话,我觉得少爷做事,不如人家沈银冰。最起码,人家那些手下,敢光明正大的行走,哪像是我们,整天……” 男人嘿嘿干笑着说到这儿时,忽然改变了话题,语气很强硬的样子:“臭婆娘,早就告诉你,以后批发根雕最好是去老东‘门’那儿,那儿的质量要比西‘门’好很多,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我、我觉得西‘门’那边的也不错啊。” 看了眼走过来的两个游客,教官一副怕男人的样子,随即抬头笑道:“两位,看看根雕呀?” 来的这俩游客,是对男‘女’,男的斯文,‘女’的飒爽,看起来很般配的一对。 “这个多少钱?” 身材高挑的‘女’人,弯腰拿起一个根雕,嘴里询问着价格,却把一个红彤彤的东西递向了教官。 这是一张充满喜庆‘色’彩的请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