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墨挽歌惊艳出场
送走了皇甫圣之后,墨挽歌一转头,就看到面沉如水的墨长卿。新匕匕·奇·中·文·蛧·首·发 “你真的要帮落晴帝国皇室卖命?我和父亲的事情,肯定跟皇室脱不了干系!况且,这明显就是一个圈套,就是在等着你往里钻!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凑巧,在你需要元仙滴露的时候,就有元仙滴露出现了?” 来到墨挽歌的卧房,墨长卿一把关上房门,冷声道。 “你说的我都明白!”墨挽歌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低声道,“可元仙滴露是极其难得的天材地宝,其他三样药材我都有了,只差这元仙滴露。即使这明显就是个圈套,我也有不得不往里钻的理由。” 墨长卿深吸一口气,一直紧皱的眉头缓缓舒站开来,脸色却还是不怎么好看。 “可如果你参加了这炼丹大赛,定会一鸣惊人,到头来会有更多的人盯上你!” “难道哥哥认为,现在就没有人盯上我了吗?”墨挽歌冷冷一笑,反问道,“昨天我在柳家,遇到了圣者!” 墨长卿身躯一震,眼中闪过一抹震惊,一直放在轮椅扶手上的手下意识的握紧,直接将扶手捏个粉碎。 “圣者?这金阳城怎么会出现圣者?” “那圣者在跟柳家家主讨论的时候亲口说过,要尽快把我杀掉。”墨挽歌淡淡道,似乎是在说着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你和云寒虽然被称为落晴帝国两大天才,年纪轻轻就有了灵玄级的玄力,但是,一旦碰到了圣者,恐怕连逃命的本钱都没有。” “你想让父亲尽快苏醒,然后保护我们?”墨长卿眉头一皱,“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真的圣者来袭,即使是父亲苏醒过来,也不过是多送一条人命罢了。” 听到墨长卿的话,墨挽歌秀眉紧锁,没有说话。 墨长卿的话,也并非没有道理。 “我还是要去那炼丹大赛!”墨挽歌深吸一口气,坚定道,“无论如何,现在父亲的事情是第一大事!父亲如果苏醒过来,我会安心很多!” 墨长卿看到墨挽歌的表情,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也不再劝。 三日后,金阳城广场。 高台之上,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皇帝陛下坐在龙椅之上,看着中间空缺的那个位置,眉头紧皱。 “你去拍卖会看看,皇甫老先生为何还没有来。” 皇帝陛下转过头,对着身后的王公公低声吩咐道。 眼看着高台上的一炷香渐渐燃尽,可皇甫圣却仍旧没有出现。 “难道那皇甫圣胆怯了?” “有什么可胆怯的,那皇甫圣可是炼制出那些神品丹药的人!” “我怎么听说炼制那些神品丹药的人不是皇甫圣?” “如果不是皇甫圣,那整个落晴帝国,谁能炼制出那种神品丹药?” 台下众人议论纷纷,听得皇帝陛下阵阵头痛。 随着时间的流逝,众人的情绪也越来越激动,台上其他十几位药师也纷纷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 “就算那皇甫圣是落晴帝国药王,也不能摆这么大的架子啊!” “烈日炎炎,全金阳城的人都在这里等着他,皇帝陛下更是早早就来到了这里,可那皇甫圣居然如此不识好歹!” 高台上,皇帝陛下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皇上,奴才刚刚去了一趟拍卖会,可拍卖会大门紧闭,似乎并没有人在里面。” 王公公走上前来,在皇帝耳边低声急促道。 皇帝陛下猛地一拍龙椅扶手,眼中闪过一抹震怒。 王公公立马屈身下跪,将脑袋伏在地上,唯恐皇帝陛下一个震怒将他打入大牢。 “罢了,传令下去,不必再等皇甫圣了。炼丹大赛,即可开始。” “是!” 王公公立马站起身来,恭敬的点了点头,走到台阶前面向众人,用那尖利的声音高声道:“诸位,我们派人去拍卖会看过,并不见皇甫老先生的身影。一炷香即将燃尽,皇甫老先生却仍旧没有来,所以,很遗憾,我们只能判定为皇甫老先生主动弃权。” 王公公的话音刚落,人群中就爆发出了一阵闹哄哄的声音。 “看来这次的五国炼丹大赛,我们落晴帝国又要排名最后了。” “以前不一直是这样吗?有没有皇甫圣,又有什么区别?” 台下,讽刺的,咒骂的,叹气的,惋惜的,简直是什么声音都有。 那王公公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正准备宣布本届炼丹大赛开始的时候,突然,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 “皇甫老先生身体不适,此次炼丹大赛,将由我替他参加!” 人未到,却已先声夺人! 等到话音落下的时候,一个一身红衣的少女很是突兀的出现在了高台之上。 少女一袭红衣似火,修长的玉颈下,一片炫眼夺目的白嫩赛雪欺霜,半遮半掩,不盈一握的纤腰被一条银色丝带轻轻地一束,使得原本就如同魔鬼般的身材显得更加的妖娆妩媚,一双水润匀称的美腿在红纱下若隐若现,无声地妖娆着,对他人发出诱人的邀请。 这红衣少女的装束无疑是极其惊艳的,但这惊艳与她的长相神态相比,却似乎逊色了很多。她肤如凝脂,白皙粉嫩,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带着些许天真,些许笑意,些许妩媚,水雾缭绕,令人春心荡漾,高挺的琼鼻下那小巧的嘴角总是带着一抹软甜微笑,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 这是一个极其矛盾的少女,时而俏皮可爱,时而优雅高贵,时而温柔可人,时而妖娆妩媚,像甜美却有毒的糖果,就算明知有毒,也会让人因为这份矛盾而心甘情愿的吃下。 全场瞬间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红衣少女。 这还是以前那个墨挽歌吗? 那凌人的气势,奇特的出场方式,就像是九天仙女坠入人间,飘逸非凡。 高台之上的皇帝陛下看着墨挽歌,眼中是压抑不住的惊艳之色。 “哼!” 高台上的一个角落,一名身着白衣面带薄纱的少女站在那里,看向墨挽歌的眼神中多了一份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