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一章 墨挽歌重伤3
看到墨挽月离开,罗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脚下忽的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后倒去,直接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这墨挽月的气势比之前还要强上许多,恐怕是在突破的边缘了。没有了夜云寒和乔忆书,恐怕这以后的日子要越来越难过了。” 罗斯看了一眼面前仍旧昏迷不醒的墨挽歌,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这一次我用这种方法吓退墨挽月,可这种方法却也只能用一次,用多了也就没有效果了。更何况,以墨挽月的聪明才智,一次没有发现,两次三次后总能发现不对的地方。到那时,恐怕我们就真的凶多吉少了。” 另一边,罗澈飞驰在浩宇学院之中,每一个乔忆书有可能去的地方全都被她找了一遍,可令她无比失望的是,乔忆书非但不在那些地方,甚至在这段时间里连那些地方都没有去过。 自打从墨挽歌的宿舍离开之后,乔忆书整个人就像是消失了一样,简直可以说是毫无踪迹,让她根本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入手寻找 罗澈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急速移动中的身形微微一顿,脚下猛地一蹬地,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猛然拔地而起,在半空中一个灵巧的翻身,稳稳的落在了面前足有几十米高的高台之上,从头到尾竟然没有发出丝毫响声,甚至就连在高台上方巡逻的那些玄力境界高深莫测的侍卫都没有惊动。 屏气凝神,罗澈眼中精光猛然暴涨,原本就像是浩瀚星辰般明亮的眸子此时此刻更加神采熠熠,借着地形的优势细细的观察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 这里,是她所知道的乔忆书有可能出现的最后一个地方 如果乔忆书仍旧没有出现,恐怕她只能无功而返,墨挽歌更是很有可能就此身亡 她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如果墨挽歌身亡,那罗斯的丹田恐怕就会因此而修复无望 垂在身侧的小手猛然紧握成了拳头,就连指甲都陷进了rou里,可罗澈却像是没有察觉到一般,丝毫不为所动,一双灵动的大眼睛仍旧紧紧的盯着下方来来往往的人群之中。 就在这时,一抹很是熟悉的白色倩影在罗澈眼前一闪而过,使得罗澈整个人如遭重击一般,瞬间呆愣在了原地。 猛地一咬舌尖,稳定住自己那波澜起伏的心神过后,罗澈玉足轻轻点地,身形一闪,整个人如同幽灵鬼魅一般瞬间消失在了高台之上。 “乔忆书” 大喝一声,看着面前微微一顿的身影,罗澈脚下一错,速度骤然加快了一倍不止,毫不犹豫的直接挡在了那抹白色倩影的面前。 看着眼前很是熟悉的清秀脸庞,罗澈身体微微一颤,鼻子竟然不受控制的一酸,眼中雾气更是陡然升腾而起,使得她的眼眶在刹那间变得通红。 “你来做什么是挽歌让你来找我的吗难道她不怕墨挽月再度对你出手吗” 乔忆书看了一眼罗澈,秀眉一皱,冷声问道。 深吸了一口气,罗澈摇了摇头,低声道:“是哥哥让我来找你” 乔忆书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却并没有吭声,反而是静静的等待着罗澈的下文。 “墨挽歌她上午出门,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回来的时候竟然受了很严重的伤势,整个人都处在昏迷不醒的状态。你也知道,我跟哥哥在医术方面都是个半吊子,外伤或许还能帮墨挽歌上上药包扎一下,可内伤我们却是束手无策。” “所以罗斯让你出来找我,希望你能把我带回去,为挽歌治疗” 乔忆书紧皱的眉头缓缓的舒展开来,轻声说道。 虽然是疑问句,可乔忆书语气中饱含着的肯定却让罗澈不由得身体一震。 看到罗澈着急忙慌的点了点头,乔忆书微微一笑,却并不多说。 素手轻扬,腰间一直缠绕着的看上去是用来装饰束腰的白绫猛然解开,在乔忆书的身体周围很是有灵性的上下飞舞着,给乔忆书那清秀的脸庞平添了几分神秘高雅,贵气逼人的气质看的同为女子的罗澈那小巧精致的身体微微一颤,如同浩瀚星辰般明亮的眸子中竟是不自觉的浮现出了一抹惊艳之色。 将罗澈拉到白绫之上,在罗澈还沉浸在乔忆书那惊人美态,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乔忆书小手一挥,脚下白绫立马如同一条灵巧的白蛇一样,在乔忆书的cao控下向着墨挽歌的宿舍方向疾驰而去。 突如其来的巨大风力使得罗澈娇躯一抖,整个人差点从白绫上掉下去,惊出了罗澈一身的冷汗,就连全身汗毛都不受控制的根根竖立了起来。 “乔忆书,你之前不是因为夜云寒的事情跟墨挽歌大吵了一架,还很是果断的离开了吗既然这样的话,你现在又为什么要再回到宿舍,为墨挽歌治疗呢” 稳定住身形过后,罗澈抬起头,看着面前那婀娜多姿的曼妙背影,有些不解的问道。 “因为我跟挽歌是朋友,我心里还是很在乎她的。” 乔忆书的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了一抹温柔似水的笑容,看的罗澈眸光一动。 “既然你跟墨挽歌是朋友,那你当初又为什么执意要离开她,执意要离开宿舍我记得你走的时候,口口声声的说墨挽歌对夜云寒的所作所为让你十分寒心,可现在难不成,在这短短的几天时间里,你就能够原谅墨挽歌,原谅墨挽歌对夜云寒所做的那一系列过分的事情吗” 听到乔忆书的回答,罗澈脸上的困惑不解神情飞弹没有减少半分,反而比之前还更盛了一筹。 乔忆书轻柔一笑,低声道:“我并没有原谅她,对于她的所作所为我仍旧感到十分寒心。即便是现在回想起来,我都觉得心底深处有一股怒火陡然升腾而起,不受控制的冲向脑海,将我脑海中的理智清明彻底焚烧殆尽。可是” 乔忆书微微一顿,继续说道:“我说过了,她是我的朋友朋友有难,我又岂能不出手相救如果我见死不救,不但违背了我身为一个药师的行事准则,更是对我跟挽歌之间的友谊的一种践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