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悲鸣

    他们仨人不远万里，千辛万苦地来到了】刘小武问道：“就是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清玄兄弟，这里真的会有人住吗？”

    慕容雪也好奇地问道：“柳哥哥，你的师叔还真是个怪人，住在村落或上山庙居派堂，为什么要隐居在此呢？真的搞不懂了。”

    柳清玄只是微了微笑：“毕竟他曾经经历过大战，和我的师傅是同门师兄弟，可是却因为一些事情两人闹僵了，我铁师叔才隐居在此。”

    柳清玄说着说着就带着他们来到了他之前修行的洞xue，铁严空果然在里面。柳清玄进去后，二话没说就开始质问铁严空：“师叔，你为什么会变成那样，你不是和我说一直在为仙道而一直努力着，为什么要沦为魔道，难不成自己先前所说的话都己经忘记了吗？”

    面对柳清玄的喋喋不休，过了好久才冒出几句：“清玄，有时耳听未必虚，眼见也未实。实则就是虚，虚也即为实。你想知道事情的原委，就等打败了我再说。我现在不能跟你讲太多，你以后就会知道的。”

    柳清玄化道：“师叔，这或许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您了，我为您而感到不耻。”

    柳清玄拔出银月刀直指铁严空，铁严空顿时仰天长笑：“神幸为神，魔耻为魔。暗黑大陆，混沌天地。清玄，希望你总有一天能够理解。在这里，我想狠狠地斥责你的师傅，我的师兄，他已经拥有现在的一切却还是不满足。清风山无为派我已经不再争了，他为什么还要如此逼我，我已经退到此地还是不肯放过我吗？师兄，为何不愿放手，想当年一起在大战作为活跃的人类是多么令人回忆的日子。这种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光阴是种让人怀念的东西，却是噬青春的恶魔。天麟，你把这么好的孩子教成什么样，你对得起我们的师尊吗？天道论丧，妖魔重现人间，有志之士少之又少，可恶的伪君子……”

    铁严空破口大骂，什么脏话都出来了，柳清玄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拔出刀来直指铁严空。

    刘小武则在一旁添油加醋：“柳兄弟，别跟他废话了，我都听不下去了。”

    铁严空又一声大笑：“哈哈，清玄，你不就是想看我变成魔的样子，即便是我走火入魔你也绝不认同吗？看来天麟已经给你贯输了灭魔卫道的死思想，你我今天是非要在风月崖绝裂了。既然如此，那我也甭跟你客气了。”

    柳清玄一下子打断并阻止他再费口舌，挥舞着银月刀向他吹来，慕容雪也呐喊助威道：“柳哥哥，为民除害，你一定行的。”

    两人一个用刀，一个赤手空拳。铁严空一招“空手夺刃”，直接将银月刀收于掌中，然后一脚将柳清玄扫出老远。慕容雪刚准备施法助柳清玄一臂之力的，被刘小武拉住手摁了下去，说道：“这是他们师门内的战斗，我们作为旁人无权插手。”

    柳清玄捂着胸口从地上爬了起来，沾满血的手撑着银月刀站住了脚跟。铁严空说道：“为什么不用我教给你的那一招绝杀技，难道不忍心下手。”

    柳清玄对铁严空笑道：“哈，您还记得有这么一招除魔大术，现在作为魔族的一员，恐怕已无法施展这一招了吗？”

    柳清玄突然回忆起先前在风月崖的一些画面，铁师叔虽然苛严但心地善良，从不滥用道术杀害无辜，自己独自隐蔽在此。即使与师尊他老人家不和，也未来山上找他麻烦。心中也闪现出一个想法：今天师叔的大变，真的如阴盛阳衰的《五行天道论》所述的：‘天地初开，混沌五行，金立木行水融火烈土筑，倒逆行转。阳盛则阴地气转为地府，盛；阴盛则阳间气转为混沌，衰。’这样的话，魔界便与冥府接壤，魔族便可横行人世。师叔莫不是误吸地阴之气而走火入魔的，这样可不就误会他老人家了。

    柳清玄再一次问铁严空：“师叔，您是不小心走火入魔的吗？师侄突然想起一本书，上面有过魔阴之气会导致修仙术者走火入魔。”

    铁严空忽然狂笑：“这是什么样的书所述，简直就是无稽之谈，闻所未闻。”铁严空一边笑，眉间印堂处竟然显现了一个红色的火标志，像一朵火云。明白的人都知道这是魔纹——魔族一员的象征。柳清玄已经无话可说了，便做出御剑的架势。

    这次柳清玄把无极乾封剑御出来，然后手指在炼原聚气，慢慢放开身体，接着“喝”一声叫道：“御——魔——神——斩。”突然天空中出现一个“剑”的封印，从封印中飞出无数次千万把无极乾封剑，这些剑迅速吸收柳清玄的气原并以飞快的速度的下降。在铁严空的的脚下也出现了与天空中的“剑”字封印，地上也冒出了无数的无极乾封剑，两张封印结界将铁严空包围起来。

    结界中的无数把无极乾封剑直射向铁严空，万道光芒，剑气逼人。柳清玄以为会成功，没想到剑印消失后，只见一个很小的结界张在铁严空的身外。

    铁严空的样子已经十八路大转弯了：他的身体外披着一件印有魔字的黑色长袍，里面是一件血红色的内袍，而且他的额头上的也现出了“魔”字印式，头发也披散在肩上，嘴唇发黑，铁严空一副魔族成员的样子。

    柳清玄一而再，再而三地追问铁严空，这时的他以一个魔族使者的身份回答道：“柳清玄，我已不再是你先前所认识到师叔，我只是个一直被所谓的正道而迷惑的迷茫信徒。现在我只是重新找回我自己，找回那个曾经迷失的方向。在混沌开辟之初本就是一家，只是因为种类血统的交杂而使魔变得与神不同。魔是由人、神、兽的不同匹配而成了现在的样子，可以简而言之，魔就是混合体，它不是如神所说的心有邪念而产生的。”柳清玄被他的话说得搪塞住了，刘小武也连连点头。

    柳请玄说道：“既然您有如此绝悟，那为何选择入魔而非登仙呢？”

    铁严空对着柳清玄笑，解释道：“哈哈，你已经被你师傅彻彻底底地给糊弄了。其它话我也不多说了，有本事就放马过来吧，让我看看你的实力到底增长了多少。”

    铁严空说完将黑袍甩到身后，然后摆出一副气焰很盛的样子。柳清玄见已劝说不听，便不由分说地拔出这把天翁所赐的无极乾封剑。这把剑在注入了气原之后，拔出来时是炫耀夺目。

    柳清玄嘴里说道：“御剑式——飞龙斩。”剑便已以一个倾斜的角度飞快地斩向铁严空，铁严空想腾空一跃躲过攻击，却不曾想到剑会拐弯朝上飞去。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后，铁严空从空中坠了下来。

    无极乾封剑深深地扎进铁严空的身体里，柳清玄刚准备拔回剑，只听背后刘小武叫道：“小心身后，柳兄弟。”

    柳清玄反应虽快，也躲不了铁严空的偷袭，柳清玄被踢飞一丈远。柳清玄站了起来，御剑术招回无极乾封剑，用衣袖擦了一下嘴角的血，心想：他不是被我的无极乾封剑给刺了吗？师傅他曾经说过，被这把剑刺住的人、神、魔，身体都会不能自已，这把剑会将被刺者身体里的气原给吸收并且封住被施术者的七经八胳。再往铁严空坠落的地方一看，只见一件黑袍在那，柳清玄有点生气了。

    慕容雪一下子瞬移到柳清玄的身边，给柳清玄治疗伤口，很快便愈合了。铁严空说道：“看来你身边的那位小姑娘倒是蛮厉害的，俘虏了她就不愁我的伤。”

    突然一个瞬移便出现在慕容雪的面前，把她拉到一旁，对她说：“小姑娘，愿意跟随我吗？我想今后我身上的伤都由你来治疗，这应该是你的荣幸吧。”

    慕容雪想挣脱他的手，并且脸色不好，很不情愿地对他讲道：“请你放开我，弄得我好疼，你这个魔头我是不会帮助你的，放手。”

    柳清玄也一边叫道：“师叔，你快放了雪儿meimei。要杀要剐就冲我来，不要伤及无辜。”

    铁严空对柳清玄说道：“不要忘记我现在是魔界一族，不是所有正义之士都与我们魔族不谋同道。柳清玄，不要太天真了。如果你把这个小姑娘交给我，我就可以考虑不杀你和那边的那个小子。”

    旁边的刘小武也有一些气不打一处来，一个极快的瞬移到了铁严空的跟前，说道：“你说谁是小鬼，信不信我马上就能让你灰飞烟灭。”

    铁严空被突然冲到自己跟前的这个冒矢鬼年轻人吓到了，柳清玄也不敢相信眼前的刘小武。

    刘小武究竟是何许人也，为何要来到风隐村这样一个偏僻的小村子，还有他到底师从何人，为什么他的力量是如此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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