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奇怪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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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晰地记得王大春和金杰米在实验室里面发生事故时,曾喊道:烧死它们,那情景我永远都忘不了,我毕生都敬重那两位令人惋惜的科学家。 所以我想“那东西”一定怕火,木屋引火最容易不过,但是屋子处在山林中,火源极容易引发山火造成极严重的后果,所以在开始之前必须做好周围的隔离防护。 罗云暂时享受自己的生活,想到我必须一个人行动时,心里还是有些空荡。 我打了电话给席正刚,询问是否可以借助他的人力,席正刚笑着说:“小姐,警局出警力是需要上级批准的,不过我个人倒是愿意给你提供帮忙。” 我说不用了,接着又询问是否收到他发的那两张奇特的照片,我答复已看过,席正刚沉默片刻只说了希望我小心,我挂断了电话,决定自己行动。 当我开着自己那辆红色新款法拉利ca到那山下镇上的时候,着实引起了一阵sao动,许多居民都过来围观,却又不敢靠太近,有几个胆子大的年轻人上前摸了一下车门,我按下车窗冲他们微笑一下,却吓得他们跑开了。 我车停在镇上一家规模中等的专营木材企业门口,下了车从随身取出一张名片,那是陈氏金华集团高层人员的专用名片,用特制纸质印刷,上面有陈氏金华的烫金标志,我虽不参与集团下任何业务,却也有着执行董事的虚职头衔。 我把名片交给前台,然后等了十几分钟,就有几人匆匆从楼中出来,领头的那个大约四十岁年纪,穿着十分正式西装衬衫,头发略有些凌乱看得出出来的十分匆忙。那人像是企业的领导,气质却略感庸俗,不过这镇上的居民多数为农林业工作者,而本地企业大都是本地人任职,有些颇有能力才干,或是多读了几年书的人便容易升为企业管理者。 那人走到我跟前,打量着我,似乎有些不相信我这么一个年轻的姑娘会是陈氏金华集团的高层人员,不过他也不敢怠慢,毕竟每年的林业开发企业都是由陈氏金华评估指定的。 “您好,我是xx企业的总经理钱生发。”说着递上一张名片,我一看那名片上的名字,就忍不住笑出来,钱生发,估计那人的父母取名的时候希望借着他生钱发财,不过显然他没让父母失望。我笑得有些唐突,钱经理惊慌失措地看着我,却不敢接话询问,生怕说错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跟你没关系。”我赶紧解释,看钱生发额头渗出的汗水,心里也不想再作弄他。 钱生发松了一口气,说:“陈董事,您这次来是突击视察吗?我们的工作相当出色,今年的营业额……” “行行行,先别说这个,我这次来……” 钱生发一拍脑袋,说:“瞧我这脑袋,怎么能让陈董站在这里听汇报,陈董,这边请。” 一群人自动分开站两边,中间留出了一条“贵宾通道”,我忍住心里的笑假装严肃走过去,一群人在背后拥簇着。 一间看似豪华,装修品味却不敢恭维的会议室,走进我就闻到了一股新装修还未散去的油漆味,这股味道让我很不舒服,我想借口离开这里,钱生发却快速拉开一张沙发椅请我坐下,然后自己和其他几个人在周围一圈整齐围坐下来,我颇感尴尬,却暂时无法拒绝,只得忍住坐下。 “陈董事,不知道李秘书最近好吗?”钱生发小心翼翼地问。 李秘书是父亲的私人秘书之一,平时替父亲维护业务的运作,这些厂商就是平时就是李秘书负责沟通和委任的。 “哦,家父目前在美国洽谈业务,李秘书在公司替父亲管理业务运作。”我平时对公司业务并不怎么了解,正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钱生发突然瞪大了眼睛,头往上仰:“原来是陈董事长的千金,您今天能来我们公司指导,我们实在是太荣幸了。”周围也开始窃窃私语,氛围里满是幸运和自豪。 我心里暗笑了一下,原来是借着问候猜测我的身份,我突然调皮起来,故意扮出认真的样子说:“谢谢大家这些年来的辛苦,我这次来呢,是我父亲想锻炼一下我的能力,所以特地让我去几家重要的合作商处走走,了解一下业务。”我特别强调“重要”二字,可事后我才后悔莫及,钱生发显得受宠若惊,接着就翻开文件开始了长达三个小时的汇报工作,而我又不得不假装对此极感兴趣,还得忍受那难闻的气味。 可钱生发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故意看了下时间,说:“钱经理,我看时间不早了,长时间的会议不利于大家下午的工作,我们以后还可以……” 我还没说完,钱生发就站起来,毕恭毕敬对我说:“陈董第一次来我们公司,今天务必让我们尽一下地主之谊,我已经定了镇上最好的酒店,到时我们公司所有的管理层都会出席,欢迎陈董的光临……” 我心里叫苦连天,忙说:“不,不用了,我下午还有事,今天听了钱经理和各位的报告,我对我们公司的前景充满了信心,希望大家再接再厉,不辜负陈氏金华对你们信任,不过我今天确实还有事情,而且需要钱经理提供一下协助。” “陈董,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钱生发说。我呼了一口气,心想:总算可以说正事儿了。 “我只需要你出一些人力,带上铁锹等挖掘工具,还要隔热防火材料以及灭火工具,跟我上山去。” “陈董,您这是要干什么?” “我要去烧毁一间屋子。” “啊?”钱生发听了吓了一大跳,“要烧了谁,谁的屋子?” 我忍不住笑了,这个钱生发以为我是去雪恨报仇去的,我说:“放心吧,是我自己的屋子。” “哦”钱生发松了口气,“您要是想拆毁自己的屋子重建,可以交给我,我手上有最好的建筑公司……” “不!必须烧了。”我语气严厉。钱生发楞了下,眨眨眼睛,努力思索也揣摩不出我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带着工具上山行程必然减慢,我心里骂着钱生发那无聊的汇报和会议耽误了我许多时间,等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那屋子周围的警员已撤离,木屋安静地坐落在风景秀丽的山林间,闲静幽雅,表面的色彩在柔和的阳光下闪耀着奇异的光芒,那真是一幅美轮美奂的摄影画面,美得让人忘乎所以。 我怔怔地望着眼前那美丽地让人窒息的画面,深呼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回想发生在查季研究所的惨剧,一咬牙吩咐道:“围着这间屋子,你们挖一条半径十五米的浅沟,附近所有的草皮树木全部铲除,浅沟中竖起防火板……”
我正在安排工作,突然出现了一种很异样的感觉,我感觉有人在我耳边说话,那是一句很奇怪的语言,我根本听不懂。我说感觉有人在我耳边说话,这样形容还不是很准确,那种声音的感觉是直达大脑的,有时有人凑近耳朵便说话会有这种感觉,可又不完全一样,那感觉应该说是有人直接影响了我的大脑,将这句话传到我的大脑神经处。 只有一句话,而我根本不熟悉这种语言,我从小就有许多外籍的家庭教师给我授课,所以我精通英法德以及拉丁美语,甚至略懂印第安语和阿拉伯语,而这种语言根本不属于以上任何语言体系。 我记下了这句话的发音,心中的震惊难以形容,我想起查博士之前和我提过那东西也许可以跟我交流,它们也许有思想! 我似乎听见身边有人在跟我说话,这次是真的“听见”,而不是那种奇怪的“感到有人说话”的感觉,跟我上山的那些人,领头的是个年轻小伙子,正仰着头奇怪地看着我。 “刚才,是你在跟我说话?”我问。 “是啊,你一直没理睬我。”他说。 我刚才的脸色一定很苍白,神情迷惘,我问:“刚才你跟我说什么了?” 那:“我刚才问你,这屋子这么漂亮,干啥要烧了它?” “除了这句之外,你还说了什么?” “没了。”他说话带着浓重的本地口音,显然刚才我听到的那句话不可能是他说出来的,而且在场的人除了我之外没人听到。 “你想拆屋子,我叫我们兄弟上来帮你拆,比这费劲挖沟省事儿多了。”那小伙子十分天真。 我冲他招招手,他凑了过来,我故作神秘对他说:“万万不能拆了这屋子。” “为啥?” “那屋子里有鬼!” “啥?”那小伙吓到了,“你刚才说这屋子里有……,有那什么……” “这间屋子是鬼屋,你要是强硬拆了屋子,里面的鬼就都放出来了,晚上就一个接一个来找你!” 小伙子明显被吓坏了,结结巴巴地说:“姐,jiejie,你别吓唬我,你说的是真的?” 我很肯定的点头:“是你把他们的住处拆了嘛,它们不来找你找谁去啊?” 小伙子赶紧摆手:“我,我不拆屋子了,我听你的,烧,烧了它。” 在所有措施都做好,我让人把十几桶火油往屋子上泼去,点燃火苗一瞬间蔓延开的时候,看着那美丽妖异的色彩在火焰中翻腾消失,我心也跟着一点一点往下沉去,我心中还有许多疑问,可此时我不得将它们跟随这些美丽的火焰一同埋葬。 这件事件始终,或许永远是个不解之谜,但我不愿让这危险的东西再次酿造悲剧,彻底销毁是我对它们的惩罚和选择,但愿此事就此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