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8章 :纳妾记
“此剑我家小姐收着,在众多宝物中,不过是一样小玩意而已,公子既然如此重视此剑,便不可轻易送出才是。【】新匕匕奇新地址:.”小蝶很认真的劝说着。 只是她劝说的话,却令狂生觉得尴尬至极。 狂生懊恼的瞪了小蝶一眼,正欲寻夜魁说话时。 底下的人已经纷纷喊道:“那小子,还不赶紧给爷们下来不就是一把破剑吗上回我还送了夜魁姑娘三颗天霞果,岂不是比你那破剑贵重数倍爷们送女子玩意,那是爷们的大气和喜欢,若是斤斤计较,还不如趁早离开,别丢人现眼了” 那狂生憋红了脸,恨恨的瞪了小蝶一眼,跃了下去,他并未再停留,而是直接就转身离开了。 他的离开,只引来一阵嘲讽的哄笑,便没人再注意他了。 而台上的夜魁,似乎看都未看那人一眼,沉吟了片刻,便开始抚琴。 琴声一起,所有的人立刻专心起来。 毕竟这可是选夫的第一关 若是第一关没有过,其余的便不能再进行下去。 正在众人聆听之际,白银月却听到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 “皇甫公子,原来你也在这里啊真是太巧了。” 白银月目光一移,便看到皇甫玺的身边多了一个黑衣女子,女子身上的衣衫很紧致,所以将她姣好的身材完全勾勒而出,让人一览无遗。 当真是尤物,却浑身没有尤物的妖娆之气,而是有一股如邻家般的清纯和可爱,让人不自觉的想亲自于她。 皇甫玺在发现卿宓时,眼中快速的闪过一丝不悦,面上只淡淡的说了句:“卿宓姑娘。” 卿宓朝前走了一步,打算紧紧地贴着皇甫玺,却不想皇甫玺不动声色的后退了半步,两人间便有了一定的距离。 由于夜魁名气大,围观的人很多,所以人挤着人,也是正常的。 可是卿宓这故意的行径,却落入白银月的眼中。 白银月脸色微变,她能感应出这什么叫卿宓的女子,不是善类。 在她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和颜晓凌类似的血腥味。 这是一个杀人如麻的女子 “相公,这位姑娘是谁呀”白银月故意娇声说道,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卿宓。 皇甫玺一听白银月那故意做作的娇声,头皮立刻就麻了,他索性再后退一步,才说道:“我与她不熟,只知见过一面而已。” 又对卿宓说道:“卿宓姑娘,这是我的妻子银月。” 介绍之后,白银月和卿宓的目光便在半空中对上。 两女目光对视的那一刻,心中皆是一跳。 对方不简单 卿宓的目光沉了沉,嘴角却挂着一抹淡笑,说道:“银月姑娘好,原来皇甫公子竟然已经有了家室,这可真是让人伤心呢。” “姑娘未必有心吧”白银月不客气的指出。 从方才卿宓的目光中,白银月断定她是盯上皇甫玺了,但是那种盯上可和感情无关。 白银月心中警惕着,皇甫玺最长流连的,便是在决斗场,而就在前天,他竟然说这段时日都不再去决斗场了。 为什么莫非就是因为在决斗场遇到了卿宓 她究竟是什么身份,需要皇甫玺避让如此 卿宓一愣,手抚在胸口,却是停在那如雪的白上,一副被伤了心的神色说道:“银月姑娘莫非想让我将心掏出来给你看,才相信不成” 白银月有趣的盯着她的手和胸,不客气的说道:“自己掏自己心的事情,还当真没有见过,卿宓姑娘要试试的话,我便顺便开开眼见。” 卿宓脸上的表情一僵,似乎没想到白银月的脸皮这么厚,居然打蛇随棍上了。 “银月姑娘真是会说笑话呢。”卿宓干巴巴的说了一句,目光看向皇甫玺,有意扳回一局:“不知道银月姑娘有兴趣换一个相公吗” “不知道卿宓姑娘愿意换一颗心吗在下不才,医术却还算不错,卿宓姑娘是喜欢猪心、狗心还是狼心、羊心呢”白银月很是殷勤的问着。 一双妙目眼波流动,显露出她的精明和才智。 “那银月姑娘愿意多一个jiejie吗”卿宓一笑,语带挑衅。
白银月立刻接道:“想当我jiejie的,这会儿已经死了,魂魄都前往冥界许久了。不如当我的meimei吧,我这人最疼爱meimei不过了。” 卿宓面上的笑都差点挂不住了。 白银月这人,实在不按套路来啊 正常的女子,在看到美丽女子和自己相公搭讪时,不应该生气暴躁和吃醋吗 “好那我便当银月jiejie的meimei。”卿宓眨巴着眼睛,从善如流的应下了,她就不信白银月当真会让她进门 “好啊,瞧你那乖顺的模样,瞧着就让人心底舒服,刚好这次为了出门看热闹,还有一盆子衣裳没洗,可巧就遇到meimei了,今晚就拜托meimei替jiejie将衣裳都洗了吧” 白银月说完洗衣裳的事情,又很亲厚般的拉着卿宓的手,言语间不住的叮嘱着:“相公这人,瞧着是好好的,其实怪癖一大堆,meimei才进门,日子还短,日后就知道了,有什么不懂的,便来问jiejie,jiejie会告诉你该如何讨相公欢心的。” 这口吻,俨然是替相公纳妾的大妇 “家里仆妇成群,可相公贴身的事情,却只喜我一人服侍,实在苦不堪言,却总是遇不到合适的人,我一见到meimei,就欢喜的很,如今meimei肯入门,实在是太好不过了,日后照顾相公的事情,可就拜托meimei了。”白银月眼睛都不眨一下,谎话说的和真话一样,还教人觉得万分真诚。 皇甫玺的脸色顿时黑的像黑炭了,没好气的瞪了白银月一眼。 这都什么事怎么一下子扯到这里了 女人间的思维,跳动的也未免太大了吧 卿宓却也是快挂不住脸上的笑了,她只笑着看白银月,那笑容却很寒碜。 白银月心头立刻觉察对方开始怒了,一面警惕着对方会突然出手,一面仔细的说着皇甫玺的习惯,以及该怎么服侍他,并且服侍全部是丫头仆妇般的服侍,这让卿宓心底怒气更甚 她竟然将她看作那般低贱的妾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