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诡异的死亡
第四十八章诡异的死亡 合两人之力掘进的速度显得特别快,不一会那座新坟就已经变成了一个深大一尺的坑洞,而埋下下面的东西也渐渐露出了真容。【】 我不禁急忙低下头去看,因为我好奇让笑山满山遍野寻找的究竟会是什么东西,萧二让他来此地的目的究竟又会是什么,也许这些问题的答案就在此刻我们身下的这个东西上了。 但令我感到诧异的是,这座新坟明显和之前我挖过的那些不同,这次我们先看到的是一根棉质的鞋带,黑色的,很新,似乎墓主人死去并没有多久,连鞋带都还没有被腐蚀掉。 可当掘进继续深入,我的内心却升起了一丝越来越浓重的不安感。 那是一双越野鞋,棕褐色的,赫然和我脚上正穿着的那双一模一样,那是我们三个在出城的路上买来的统一行头,我的心底渐渐升起了一丝恐惧与不安。我紧张的看了身边的笑山一眼,只见他还是满脸狂热的在奋力的挖着,似乎疯魔了一般,听不到我说的话,全部的心思都在下面的那未知之物上。 然而越往下挖,我心中的不安与恐惧就越加浓烈,因为墓主人身上穿着的是黑色的紧身裤,像极了那天我们一起穿的夜行衣,难道说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的念头却让我心头一慑,惊呼了一声瘫坐在地。 而笑山此刻终于被我的异常所惊动,转过头来飞快的瞥了我一眼,语气不善的说道:“干嘛大惊小怪的,还不赶快挖,我倒要看看鬼金到底长什么样。” 但我此刻根本没有听清他说的话,我的眼前突然一阵模糊,只看到笑山的嘴唇在微微的蠕动着,却听不到丝毫的声音,我感觉如果面前有一面镜子,我一定能看到我的脸色有多么的惨白。 “能不能歇一会再挖。”我无力的向着笑山说道。 “真不中用你要不行就在一边看着”笑山呵斥了我一声,又埋头向下挖去。而我却瘫坐在那浅浅的坑洞中,感觉心头一阵阵的刺痛。 我觉得此刻我身下的那具尸体很可能就是失踪了两天的横rou脸,不只是他的衣着和鞋子,刚才我翻开他右脚的裤管看了一眼,上面有一道深深的疤痕,那是我们越狱时,他不小心被一根铁刺挂到的。 我实在不想去面对他此刻的惨象,心中不知为何竟然满是恐惧与绝望,先是防化兵,后是横rou脸,下一个又是谁呢会是我么可在短暂的悲伤之后,我的心头却被熊熊的怒火所点燃,是萧二让笑山来这里查看的,而他从踏上乱葬岗的第一步开始,就一直在用那奇怪的器具找寻着横rou脸的尸身。 难道是他们下的毒手可我脑海中仅存的一丝冷静却想到,如果真是萧二他们干的,早在荒村之中,他们就有无数的机会可以让横rou脸惨死当场,难道他们是不想让我知道凶手是他们,但萧二又让我带笑山来找这具尸体,不正是自相矛盾么 我的心又深深坠到了谷底,现在我宁愿相信是人杀了横rou脸,如果不是人为的,那么我不敢再往下想去,满头的冷汗顺着我的脖子流到上衣里去,感觉有些凉。 而此刻笑山已经将墓主人的尸身挖了上来,在下面对我急切的喊道:“喂你不来搭把手么我一个人可般不上去”听到笑山急切的声音,我强忍着内心的不适与恐惧,还是和他一起将那具尸身从坑洞之中搬了上来,他身上穿的确实是和我一样制式的夜行衣,只不过上面有大大小小很多的伤口裂痕,我的眼光却一直游离着不敢去看他的面容。 我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尸臭气息,转过头去干呕了几声,即使我没有看尸身的脸,但我在心中却认定了那是横rou脸,内心狂涌起nongnong的恶心。 “咦”身后传来了笑山惊异的呼声。 我把心一横,也转过身去,却看见那具尸体已经被平躺着放到了地上,而笑山正趴在他的身上仔细看着他的面部,不知发现了什么奇异的现象。“怎么了”我试探着问道。“你过来看。”笑山的声音有些严肃。
我微微一怔,也忍不住好奇凑过去看了看。 可就是一眼,却让我深深怔在了原地。那具尸体浑身的血rou似乎都和防化兵一样诡异的干瘪皱缩了下去,原本紧身的夜行衣穿在他身上感觉有些空空荡荡的。让我从体型上分辨不出这到底是不是横rou脸。 而最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他的整张脸上都满满的包裹了一层淡淡的金色,那淡淡的金光里还夹杂着一缕缕的绿色,我带着疑惑的眼神看向笑山,却发现他也同样皱紧眉头将尸体的衣服解开,仔细的检查着这具尸体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 “很诡异。”笑山缓缓起身,对着我说道。 我默默的看着他,虽然没有说一句话,但眼神中却满是疑问。 只见笑山指了指那具尸体的面部,缓缓开口道:“这种东西叫做鬼金,就是我用探金仪想找的东西,没人知道这种东西究竟是如何形成的,但可以肯定的是,它和鬼藏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可我却第一次见这种下葬不足三天就生出鬼金的情况。” 鬼金难道那些黄金尸人身上的那层膜就是这种东西么 “而且这个人死的很诡异,虽然衣服破损非常严重,但身体上根本没有丝毫的伤痕,而且没有丝毫中毒的迹象,我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死的。”笑山皱着眉沉思道。 他皱着眉仿佛在想到了什么,微微向着躺在地上的尸体看了一眼,可我却没看到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无比的惊恐。 而我依旧沉浸在我思绪里,感觉他的声音突然停了,开口问道:“然后呢”我淡淡瞥了他一眼,却看到他脸上无比惊恐的神色,所有的血色似乎都已经褪去,苍白如纸般惨淡。 我顺着他呆滞的目光望了过去,却看到了让我难以置信的一幕,那种震撼让我似乎连恐惧的情绪都来不及产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