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 不止劫财
“不要啊!”眼看着到手的逃走机会就这么没了,阮芷芩和月梅在这个时候倒是异口同声地大喊了起来。 然而,不知道是哪位古人说过,千万不要试图和劫匪讲道理,因为他们从来的不讲道理。 这边主仆两人的声音还没有落地,下一刻,明晃晃的刀子就架到了她们俩的脖子上。 “要不要是我们来决定的,你们俩喊什么喊,是不是活腻了!”第三个蒙面人恶狠狠地朝着已经被吓得浑身都在发抖的阮芷芩和月梅瞪圆了眼睛,很明确地跟她们说明立场。 如今可是阮芷芩和月梅为鱼rou,这帮凶神恶煞的劫匪为刀俎,刀俎之下,哪有鱼rou能够选择的份。 “大哥,我觉得二哥说的也有道理,不然我们就把两个都留下吧,万一放跑一个去报官的话,岂不是自寻死路么我们!”这第四个蒙面劫匪对那为首的劫匪开口,表示两个都留下的主意他也赞成。 领头大哥似乎不是个擅长拿主意的人,看了一眼瘫坐在地上,想哭却不敢哭的阮芷芩和月梅,就点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就两个都留下,你们想怎么玩怎么玩吧!” 这带头的劫匪大哥一发话,那第二个和第三个劫匪眼睛都直了,立马神色飞扬地朝阮芷芩和月梅扑了过去,却被老四劫匪拦了一下,“哎哎哎,二哥三哥,你们不会是想在这里就……” “那当然啊,不然她们能老老实实跟我们回去么!这女人啊,要是尝到了男人的好处,可就乖巧多了!”老三劫匪一双眼睛里写满了猥琐,即使蒙着面,也能听到他吸口水的声音。 看来,他是确实有些迫不及待了。 “那行行行,你们俩快着些完事,我和大哥去马车里等你们!”这位老四劫匪似乎是对男女之事并不怎么感兴趣,看到自己的二哥三哥要在这林间小道上“就地解决”这两个女的,无奈地说了一句,就提着刀转身离开。 当阮芷芩看到那个只有眼睛露在外面但是只看眼睛就很是猥琐的蒙面劫匪朝她扑过来的时候,她心里就有一股不详的预感。 偷偷地往后移动着,阮芷芩企图趁着劫匪们说话的间隙逃跑,然而,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没爬出去几步路,就直接被那个猥琐的劫匪拖了回来,摔在了地上。 “呵,居然还想逃!老子告诉你,今天落到了老子的手里,你他妈就得好好服侍老子,不然老子分分钟送你去见阎王!”蒙面劫匪面目狰狞地说着,扯着阮芷芩凌乱的发髻就开始扒她的衣裳,手还不忘恶狠狠地在她的胸上揉的两下。 而另一位劫匪,则也是用差不多的手法对待着月梅,怎么粗鲁怎么来,怎么直接怎么来。 都是娇生惯养在将军府的姑娘家,即使月梅会撒泼,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此刻被陌生男人扒着衣服,只觉得又羞又耻可又无可奈何,只能哭喊。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知道我表哥是谁么,他是大名鼎鼎的战神!我姑母是皇上亲封的三品诰命夫人,你们敢碰我的话,我表哥和姑母一定是不会放过你们的!”阮芷芩一边手舞足蹈却毫无用处地反抗着劫匪的轻薄行径,一面用尽全身力气喊道。 然而,听到这话的劫匪只觉得好笑,“哈哈哈哈,二哥,这丫头居然说她的表哥是战神,哈哈哈哈,可笑死我了!她的表哥要是战神的话,那老子可就是斗战胜佛了!” “我们家主子确实就是苍云国的战神独孤将军,你们只要敢碰我们一下,我们家将军是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黑凤的衣服已经被人扒去了一大半,肩膀露在外头,穿的是暗紫色的肚兜,此刻,她正双手护在自己的胸口,竭力扭动着身躯反抗,也大声喊了起来。 话刚落音,那劫匪就扒开了月梅的手腕,将她整个衣服都从身上剥了下来,扔到了一边,“哈哈哈哈,当我们是三岁小毛孩呢,你们家主子要真是那什么大名鼎鼎的独孤将军,他手下那么多兵,能不安排几个保护你们的安全,反而让你们这两个小姑娘搭上一个老车夫赶路?说谎也是要打点草稿的好吧!”
说话间,月梅上身最后一件肚兜也被劫匪给无情地扯了下来,露出了十分白皙,惹人垂涎的身体。 那劫匪看着月梅一丝不\/挂的身体,似乎像是见着了什么宝贝,不顾月梅现在已经发出高分贝的尖叫,朝着她那饱满的小山包就狠狠地下了口,吮吸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刺耳。 “哈哈哈哈,大户人家出来的丫鬟都是这么白白嫩嫩的,老子今天可算是尝到新鲜的了!”将月梅的身体狠狠蹂躏一番之后,那劫匪笑得更猖狂了,双手使劲揉搓着小山包,恨不得要捏爆它们。 月梅被人如此轻薄之后,已然心如死灰,默默流着眼泪任由劫匪摆弄,好像她的身体已经不在是她的一样。 而阮芷芩也没有好到哪去,外衣已经被那猥琐的劫匪尽数剥掉,只剩下一件小粉红肚兜还在身上,这肚兜要是被人剥下来,那她这清白之身,也就保不住了。 阮芷芩抬头望天,只希望天上的神仙能够垂怜,现身来救她出这水深火热的境地。现在的情况,恐怕能救她的,也只有天上的神仙了。 阮芷芩从小接受的教育,便是身为女子,必须守住自己的清白之身,也就是守节。没有了清白之身,对女子来说,是头等大事,失节之事,以死待之。 也就是说,如果没有嫁人就失去贞洁的话,那就只能去死了。 现在被劫匪这样****,阮芷芩觉得,倒还不如刚才一刀砍死她算了。 就在劫匪的手伸向阮芷芩身上最后一件肚兜的时候,一条红绫穿空而来,直接系住了劫匪的手,并将劫匪甩了出去。 另外一个劫匪,则被一条黄绫同样系住,一下子被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