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1章 挚爱的妻
靳少麟等了一会,顾兰因一直都没有动,她依旧没有动,环着他腰的手臂紧紧地。 女孩的身子柔软,芳香,贴在他后背的感觉很舒适,像是能一直软到他心里一样。 靳少麟的神情有片刻的扭曲,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握住顾兰因的手腕,手腕用力,轻易的就拉开她的手臂,顺势上前,把扒在他后背的顾兰因拉开。 他转身,看着眼前面容上盛满了震惊的顾兰因,“别闹了,早点回去吧。” 说完这句话后,他就转身打算离开。 顾兰因难以置信。 她真的没有办法相信这个男人是那个哄着她,宠着她的靳少麟,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身影,多日的隐忍,多日的压抑在这一刻尽数爆发。 顾兰因冲着靳少麟的身影高声吼道,“我没闹!你知道的我根本就没有闹!” 靳少麟的脚步顿住,他并没有回头,声音却很平淡,听不出丝毫的波澜,“兰因,你醉了。” 顾兰因很想笑。 她刚才是说自己没有醉的时候,他说她醉了,她现在承认她是装醉的,结果他却说她醉了。 一定要把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非得颠倒事实才开是,实在是可笑之极,是不是? 可是顾兰因笑不出来。 她真的笑不出来,她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像是被堵着一样就连呼吸都是为难之极的。 兰因她一定很难过。 尽管靳少麟始终没有回头,可是从她压抑着的呼吸也能够感觉到她内心的痛苦。 只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了,除了继续进行下去根本没有第二种选择,他稳住自己的嗓音,“你稍坐一下,我去叫在张亚。” 你稍坐一下,我去叫张亚。 这样平淡的一句话从他的口中吐出来的时候每一个字都化成了一把利剑狠狠地向刺进她的心脏。 什么叫万箭穿心顾兰因现在算是感觉到了。 她看着靳少麟抬步离开,在他走到房间门口,准备拉开房门出去的时候,顾兰因再也忍不住了,“靳少麟!” 她的声音高亢而尖锐带着说不出来的尖锐,顾兰因猛地发力,如同炮弹一般朝着靳少麟冲过去。 她挤进他的怀里,脚垫踮起,抬起头来。 她要吻他。 靳少麟猜到顾兰因要做什么了。 他本能的就要后退一步避开,顾兰因却抢先一步。 她抬起手臂环住靳少麟的脖颈,她的身子顺势的依偎进他的怀抱里,送上她的红唇,把触感微凉的吻印在他的唇角。 顾兰因开始吻靳少麟。 她先是啄吻,细碎的吻一下又一下的,然后她开始加深这个吻。 她粉嫩的舌尖探出来细细的描绘男人唇瓣的形状,温热、****的口水很快就把他的薄唇染成亮晶晶的。 顾兰因继续。 舌尖想要叩开他的牙关,让这个吻变得火辣。 不得不说顾兰因其实是一个非常好的学生,这一年来靳少麟教给她的,她早已经学会了,虽然是还是第一次真正的用出;来。 虽然还有些生疏跟怯意,可是效果不错,只那么片刻靳少麟就觉得自己心底的火焰被引燃了。 他不由暗暗的抽了一口气,在心底鄙视自己意志力不坚定的同时,并下定决心要推开顾兰因——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做什么,那过多的留恋只会加深她的痛苦。 他抬起手臂抓住顾兰因的肩膀。 像是猜到了靳少麟想要做什么,顾兰因的纤细的手臂收的更紧,唇舌之间的吻依旧在继续。 真的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在靳少麟准备用力的时候,他的舌尖忽然传来咸咸的味道。 他几乎是本能的抬起眼眸来,当他的眸光触及顾兰因的时候忍不住顿住了。 她在哭,无声无息的,眼泪却已经盈满了眼眶一次又一次的滑落,口中咸咸的味道就是她流出来的眼泪。 经过眼泪洗涤过的双眸更加的晶莹干净,如同两颗最纯粹的宝石一般,只是她眼底深处的悲伤让这份美丽染上一份凄色。 偏偏就是这份不完美更加震撼人的心灵,让见着的人恨不得双手捧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哪怕是心脏,只为了能够博她一笑。
靳少麟心里难受的厉害,无论他现在有多少的不得已,无论他对当前的局势知道的多么明白,更明白怎么做才是最好的。 没有用。 知道的再清楚,再明白都没有用。 顾兰因在伤心。 她在难过,还是因为他。 顾兰因敏锐的察觉到靳少麟的情绪变化,她的本能告诉她如果她不抓住这个机会靳少麟又会变成那种疏远,冰冷的模样。 她讨厌那样的靳少麟,那让她不确定,不安极了。 顾兰因让唇舌间的吻变得更加缠绵缱绻的同时,双手也没有继续闲着了。 微凉,柔软的小手拉开他的衬衣钻了进去,带着凉意的指尖在他的后背上游移。 她跟靳少麟是夫妻,就算是她很多事情粗心一点、大意一点,可是彼此都坦诚相见那么多次了,就算是无意识的她对男人的敏感处也了若指掌。 她一下又一下撩拨着。 她在试探靳少麟能够承受的底线,也是在逼迫,她想知道这样靳少麟是不是还在无动于冬。 显然不是的。 男人,不管自制力多么强大的男人在这方面的自制力都是少的可怜的,尤其是如果怀抱着的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他又隐忍了那么久的。 “兰因……”靳少麟的双颊赤红,唤着她名字的时候气息不稳,克制已经让他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薄汗。 “恩……我在这里……”顾兰因也喘息着,她双颊酡红,整个人透出一种说不出来的绝艳,挑逗男人其实是一件体力活,尤其是这个男人并不一般。 “够……够了……”现在叫停对于靳少麟来说真的是一种巨大的考验。 这种激动的关头,真是太要命了。 可是他依旧开口了。 靳少麟从来都不是那种被下半身控制的人,况且他拥抱着的这个女人是他的妻子,他挚爱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