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你这么天真是怎么活下来的
曾青莫浑身发抖欲哭无泪的看着一步步靠近的rou松,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们不能这么做。” 林水反问:“我们为什么不能?” “我,我是基地的人啊。”曾青莫结结巴巴的说,忽然灵光一闪,想到那个戴着眼镜的斯文青年说的基地规矩中有一条是不能对基地里的人动手。 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他又立刻嚷嚷,“你们这么做是违反基地的规矩的!” 林水噗哧一声乐了,躺靠祁宇怀里乐的不行,最后在rou松的大爪子踩上曾青莫的时候,才笑着说道:“不好意思,那些规矩就是我们定的,我们能定就能废。” 曾青莫宛如晴天霹雳,却还是不肯放弃的垂死挣扎,“可,可那个叫苏青的人说了,如果伤害了自己基地的人,不管是谁都要是受到惩罚。” 林水又忍不住乐,“你这么天真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 就连那三个犹豫着的幸存者都看不下去了,他们简直没想到这货竟然这么蠢,昨天去兑换物资的时候,明明所有东西都是从这位城主夫人空间里拿出来的。 究竟是谁主宰着安全基地还不是一目了然? 三个人都为自己的犹豫感到羞愧,基地里条件那么好,他们怎么能受那二货的挑衅跟着反抗呢? 那不是有病吗? 就算把晶石全都交给了他们,但回去多砍点树,每天每人要交上去的晶石不就出来了吗? 想通了这一点后,三人连忙将手里的晶石都交了上去,报完了数量后就惭愧的垂下了头。 rou松的两只大爪子都踩在了曾青莫的胸膛,那颗硕大的虎头离曾青莫只有了一个拳头的距离。 甚至rou松脸上的胡须还会时不时触碰到曾青莫的脸。 当然,最让曾青莫胆战心惊的还是rou松那锋锐的牙齿,以及那震耳欲聋的怒吼声。 一股尿sao味从曾青莫裆部传出,rou松动了动虎鼻子,嗷呜吼了声,竟然很嫌弃的跳到了一边,将自己的两只大爪子按在雪地里……洗爪子。 林水离的远,根本就不知道曾青莫那边发生了什么,她只看到rou松洗爪子的动作。 被萌的不行。 陆刚他们离曾青莫就有点近了,那股尿sao味他们自然是闻到了,几个人脸上都露出厌恶的神色。 祁宇也皱了皱眉,“我们不会杀你,你自己好自为之。” 顿了顿,又道:“清洗干净再过来。” 曾青莫这才从惊吓中回神,听懂了祁宇没赶他走的意思,他顶着那张眼泪鼻涕流了一脸的脸连连说了几句我错了,然后就屁滚尿流的跑到了更远一些的地方。 祁宇抬头看着陆刚。 陆刚愣了愣,半晌后才反应过来,连忙走过去挡住林水的视线,让她看不到正在不远处清理身体的曾青莫。 rou松的吼声隔了好几条街的幸存者都听到了。 野兽的吼声让已经饥肠辘辘很久没吃饱过的幸存者们眼神亮了亮。 因为平日里也有野兽从深山中出来被人捕捉过,那日rou味的香气飘了不知多远,让许久没闻过rou味的幸存者们疯狂不已。 此时所有人都疯狂的往林水他们现在所待的地方跑,每个人都怕别人比自己抢先一步找到老虎。 当然,刚刚远远的围观了林水和祁宇杀丧尸的幸存者们却没有这个心思。 甚至他们看到有人迫不及待的往老虎的方向冲,全都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意,他们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将那两个高级异能者惹毛了。 他们肯定死定了。 想来那两个高级异能者应该不缺rou吃吧? 远远的,几个幸存者看着狂奔过去的其他人,舔了舔嘴唇,眼中全都露出诡异的狼光。 曾青莫抬头就看到至少有二十多个幸存者疯狂的往祁宇和林水他们的方向冲,瞳孔猛缩,他连忙提起裤子躲进了一旁的屋子里。 陆刚他们都是普通人,很能理解这些幸存者眼中的凶光是什么。 几个人的视线全都落在了rou松身上。 几人都浑身紧绷的后退了数步,陆刚转头看向祁宇和林水,见他们表情平静,狂跳的心脏才消停了一些。 林水冲已经有些暴躁的rou松招了招手,“rou松过来。”
rou松回头呲着牙冲林水低吼了一声,眼中全是戒备之色。 林水捏着祁宇的手指皱了皱眉,“rou松被激起凶性了。” 祁宇轻轻嗯了声。 rou松摆明了是要冲上去跟围过来的幸存者们拼命,祁宇扫了眼周围的幸存者,又看向rou松,声音很平静,“过来。” 两个字中带上了精神力直接侵入rou松的脑域深处。 rou松那张虎脸上竟然出现了挣扎,又愤怒的冲围过来的幸存者们吼了几声,才垂下脑袋垂头丧气的走到林水脚步卧倒。 林水立刻抬手给rou松顺毛,“别怕,我们会保护你的。” rou松像是听懂了,抬起头冲林水低低的吼了声,林水竟然从中听出了委屈。 林水心疼坏了。 抬头看着拿着武器的幸存者们,林水压下了祁宇的手,“我来吧。” 说着就退出了祁宇的怀抱,又蹲下将rou松脑袋上的毛揉乱,“乖。” 天空中从刚才就又下起了雪,这对林水来说战斗力完全可以成倍的增加。 毕竟她现在已经能直接将雪花转化为冰锥。 所有幸存者都贪婪的看着趴在地上的白老虎,那不停吞咽的喉结表达了他们的渴望。 等他们察觉到自己身体已经完全被冰锥包裹的时候,已经晚了。 林水笑了笑,“不好意思,我看到你们这么多人过来有点害怕,所以……你们不介意吧?” 刚来就直接得了一个下马威,所有幸存者都冷汗直冒,看着林水干巴巴的说:“不,不介意。” 内心却在狂吼:麻痹,我们敢介意吗?你有种把这些危险的冰锥都撤了再问我们介不介意! 林水抬脚往前走了几步,视线在几个幸存者的脸上扫过,最后落在一个中年男人脸上,笑道:“我们好像见过。” 男人额上全是冷汗,结结巴巴的解释:“我,我不知道老虎是你们的,求你放我走吧,我老婆孩子还在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