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初见石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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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鹰军的西进大军安扎在安荣城的西北角,一切安顿停当之后,第二天一早,宋晴儿提出要去城内的卧佛寺烧香许愿。【】石破天不放心她去,正好自己也要去城内找当地的官员办事,所以他也跟着一起去。 “晴儿,怎么你这个奴婢看着有点眼熟呢?”路上石破天忍不住的问。 宋晴儿瞅了瞅跟在自己身后,拐着一个大篮子的何秀眉。其实她心里也直打鼓,尽管给何秀眉做了易容,但和石破天多年的夫妻,她知道这个男人心特细,观察事物特别的仔细,而且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 这些想法只是在宋晴儿的脑子里很快的闪现,她笑了笑“是不是看上她了,回头我就让他到你那去,随你怎么折腾,好不好?” 石破天大囧“跟你说个事就没正形,咱俩成亲这么些年来,你看我是沾花惹草之徒吗?”宋晴儿的话很巧妙的就把石破天的注意力转移出去了。何秀眉也就安全了。 卧佛寺,这是西秦境内最大的寺庙,比帝都平安城的卧佛寺还要大,相传西秦的历代皇帝都信佛,在西秦的大城镇中,几乎都有庙宇。安荣城的卧佛寺的卧佛体型最大,西秦的开国皇帝原本想着将这尊卧佛搬走,但能工巧匠们冥思苦想,也想不出如何搬弄的法子。后来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但西秦皇帝每年都要来这里烧香祈愿个传统却一直保留了下来。 看到一大堆的黑鹰军士兵簇拥着几个男男女女的走进了卧佛寺,在寺庙对面喝早茶的马冲听到伊琳说了句“来了”他急忙抬头看。马冲的眼力极佳,一眼就看清了士兵中间的一个身着文士服装的男人。 “他就是石破天了?” “应该是吧”伊琳回答着,同时看向了万里烟。 万里烟赶紧说“我是见过石破天,但那是小时候的事情了,现在他长成什么样,我也不知道了。” 马冲说“云飞要是在就好了,他肯定能认出来哪个是石破天。” 马冲说完话,悄悄的对伊琳说“以后在组织内部要设立一个机构,找能画人物肖像的画师加入这个机构,这样我们就能认识这些从未谋面,但又必须要打交道的人了。” 伊琳点点头“那你能肯定中间的那人就石破天吗?” 马冲微笑着说“从气度和护卫程度来看,我觉得是。这样,我自己去会会他,你们在这里等着。” 伊琳刚要说些什么,马冲已经径直走了出去。 卧佛寺来烧香的香客还真不少,尤其是早上来烧香许愿的人,黑鹰军的士兵一来,众香客看见这些如狼似虎的人,纷纷躲开,宋晴儿一行很快就来到了大殿内。 就在宋晴儿跪在毡子上闭着眼睛默默许愿的时候,石破天则看东看西的似乎心不在焉。突然他听到有声音从他背后传来“阁下看起来似乎不是香客,而是看客。” 石破天转头看到了一个年轻人,穿着青色的文士服装,他笑笑说“心中有佛,何苦拘泥于形式呢?” “难道阁下没听过必要的形式和形式的必要吗?”年轻人正是马冲。 “必要的形式和形式的必要?”石破天平生还是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他马上认为这是极高的禅理,能说出这话的人绝非等闲之辈,要么是得道的高人,要么是一代豪雄。可眼前这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人,怎么也不能和高僧,豪雄联系起来。 “阁下是在猜测我的身份?籍籍无名的一个人,芸芸众生中如同沧海一粟。”马冲把自己当年在特战大队看过的电影电视剧的台词照搬过来,这样的话果然让石破天有了肃然起敬的感觉。 “兄台也是来许愿的?” “非也非也,只是路过,进来看看。但看到阁下心有旁骛,有感而发而已。”马冲自己说这样的话都觉得别扭,但在石破天听来却异常惊讶。这个人好生厉害啊,能从我的动作和神情中看出自己有心事。他也就有了和对方细聊的念头。 “听阁下谈吐不俗,想必不是普通人。能否借一步说话,大殿之上不太方便。”石破天对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很感兴趣。 马冲正是求之不得呢,支开了石破天,伊琳他们正好能和自己人接头。于是他欣然应允,跟着石破天来到了大殿之外。出了大殿,马冲就看到了伊琳和万里烟,宋乔走了进来,他冲伊琳眨眨眼,伊琳报以轻微的颔首,表示明白了。 在大殿外,石破天仰头看天“阁下想必对当前的局势也有所研究吧。” 马冲呵呵一笑“不才略知一二,不知阁下想问什么?” “很简单,目前西秦的局面,你有什么想法?” “西秦已经病入膏肓,有道是大厦将倾,独木难支啊。”马冲意味深长的看着石破天。 石破天一愣“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马冲笑了“据传闻,羌笛人已经从西边打进来了,养马山关被破,万里风上将军战死沙场,西线门户洞开,羌笛人长驱直入,我想平安城定朝不保夕了。” 石破天说“大厦将倾,可以这么理解,那么独木难支呢?” “黑鹰军,西秦最具战力,最有威慑力的军队,尽管它很能打,但是以一支军队来抗衡整个羌笛部落,无异于螳臂当车,更何况还有北汉和赵国在虎视眈眈呢。所以我说独木难支。就是这个意思。” 石破天哦的一声“那阁下可知道我是什么人?” “很简单,阁下想必一定是咱们西秦最王牌的军队,黑鹰军的人吧” “哦,何以见得?” “黑鹰军的服饰,我想只要是西秦的百姓,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阁下有这么多黑鹰军的护卫,想必一定是某位大人物” “你能猜出我是谁吗?”石破天很有兴趣的看着马冲。 “这个,其实不难,黑鹰军有这么年轻而且又护卫森严的人物总共就三人。石敢当老将军年岁已高,阁下肯定不是,那么就只有石破天和石破虏二选一了。” “你眼光很锐利嘛。那好,再让你猜猜我是谁。是石破天还是石破虏?” “如果我猜测的没错,阁下一定是石敢当老将军的膝下长子石破天。”
这下轮到石破天大吃一惊了。他无论如何想不到这个人怎么能猜中自己是谁。他和石破虏几乎有十年没有踏出过黑鹰军半步了,这个人也太厉害了。 “凭什么断定我就是石破天呢?”石破天想刨根问底。 “简单,据我所知,石家兄弟出门从来是前后簇拥的,所以我断定你是石家的兄弟之一,石破虏相传是个脾气很暴躁的人,对待下人一向野蛮,更别说对待普通的老百姓了。而石破天不同,处处体贴下属,关爱百姓,你一进大殿院内,对待烧香的香客未有驱赶和辱骂,而是彬彬有礼。我就能断定你就是石破天,石破天就是你。”其实马冲也只是听伊琳介绍过石破天,知道这次是石破天率队西进,他信口开河,还真把石破天绕了进去。 石破天听到一个外人对自己有如此之高的评价,脸上有些不好意思了“这位兄台,我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好,不过今天我和兄台一见如故,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马冲微微一笑“山野之人,名字只是个代号,无足挂齿,听与不听,无甚了了。” “既然兄台不肯告知姓名,在下也就不好再问了。但在下对兄台的来历很有兴趣,不知道兄台可否赐教一二。”马冲微笑着走到更远一点的地方停下来,石破天和他的护卫们也跟着过来了。 马冲笑着说“在下多年来一直云游四方,所见所闻绝非阁下所能比,所以很多事情的看法一定和阁下不同,如果我说西秦造成今日之局面是咎由自取,阁下可否认同?” 石破天看和马冲,似乎要从他眼睛里看出什么东西来,但他丝毫看不出来。他最终还是放弃了,摇摇头说“西秦今日之局面外力因素很多,甚至有些外力还是不可抗拒的。” 马冲笑了“阁下这是想为西秦辩解啊。咱俩都是西秦人氏,但却代表了两种不同的观点。一时半会是分不出胜负的。但我要告诉阁下,试问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是天数,谁也改变不了的客观规律。” “客观规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石破天一时半会的不能理解。 马冲继续说“你强调的无非是外界因素,也就是客观因素,而忽视了主观因素。西秦之所以会造成今天的局面,与皇帝昏庸无能,各级官僚**透顶,军队缺少补给和训练,百姓民不聊生等诸多方面息息相关。从上到下都已经烂到不能再烂的地步了,就好比一棵大树,树根都腐烂了,还谈什么枝繁叶茂,所谓的枝繁叶茂不过是欺上瞒下,一叶障目的自欺欺人罢了。你说呢?” 石破天想反驳对方,但他实在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来,因为马冲说的处处都是现实,都是事实。他平生第一次感到自己理屈词穷。 石破天一走,又带走了四名护卫,现在只有四名护卫仍在坚守着宋晴儿。宋晴儿见石破天被一个年轻文士叫走了,心里也是大喜,这不是老天给的机会吗。她俯首在何秀眉的耳旁,说着要这样这样做。何秀眉点着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