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二十六章 你娘亲,叫什么名字
就在陆羽心里如此想着,天翊目光一转,便落在一旁的黄埔皓雪上。 “雪儿,你家在哪里!?等下画叔叔亲自送我们回去呢!” 听到天翊此话,黄埔皓雪脸上先是一愣,那好看的眉头,先是轻轻一蹙,才开口说道。 “我家不在这里,我这一次,是跟着我到这里游玩的,不过,我跟暂时住在悦来客栈里面。” 听到黄埔皓雪此话,天翊不由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 说完此话,天翊目光一转,便落在了陆羽上了,小嘴一启,当即咧嘴笑道。 “那么,就有劳画叔叔送我们回去了。” 对于天翊的举止礼貌,陆羽更是欣慰无比。 心里感叹无比。 当真是一个有礼貌的小孩子,从这个小孩子的言行举止,便知道,家教有多好了。 心里愉悦赞赏,黑鹰已经驾着马车过来了。 黄埔皓雪脚丫子短,不过有黑鹰在。 黑鹰大手一抱,便当即将黄埔皓雪抱上了马车了。 而天翊,则是脚尖一点,整个小子,便如同装了弹簧似的,轻轻松松便跳上了马车。 再见黄埔皓雪和天翊都坐上马车了,陆羽才慢慢走了上去。 待马车缓缓往前驾驶着的时候,天翊还是不由撩开那轻纱,看着还动也不动站在原地的大老鼠。 想必,刚才的大汉,还不曾从现在的处境中反映过来呢! 对此,天翊却一点同都没有的。 毕竟,这些人,十恶不赦,没有杀死他,已经算是好的了。 像他这种人,变成老鼠,简直是侮辱了老鼠呢! 只是,天翊倒是好奇,刚才陆羽所说的蛊术。 毕竟,他长这么大,从来都不曾听说过,什么是蛊术呢! 想到这里,天翊那乌溜溜的黑眸不由一抬,便如同一幅好奇宝宝似的,朝着陆羽看去。 “叔叔,刚才,你说得蛊术,到底是什么东西!?还有,那个大汉变成老鼠之后,以后,还会变回人吗!?” 天翊开口,一脸疑惑模样。 一旁的黄埔皓雪闻言,当即来了兴趣了。 毕竟此事,她也是第一次见到呢!当真好奇不已。 看着坐在自己面前,两个好奇不已的小孩子,陆羽那细长漂亮的凤眸,先是轻轻一弯,红唇一勾,轻声解释。 “蛊术,乃是一种十分神秘的法术,若是我现在说,你还是不会明白,或者你长大了,就会知道了,而至于那个大汉,中了我的蛊术,若是没有我给他解开上的桃花蛊,那么,他这辈子,就只能当老鼠了。” “哦哦哦,原来如此……” 听到陆羽此话,天翊更是表示了然的点了点头。 下一刻,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望向陆羽的目光,掩饰不住的崇拜。 “那么说起来,叔叔你当真厉害呢!你的蛊术,甚至比武功更加厉害的!” 虽说,学会武功,可以打到坏人。 然而,若是学会蛊术,却足以让那些坏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 一想到这里,天翊当真惊叹不已。 怪不得娘亲常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呢!果真如此! 就在天翊心里震惊之际,陆羽在听到天翊此话,再见他满是崇拜的目光,心里,更是愉悦不已。 只觉得,跟这个小孩子,当真越说越投契。 而且,这个小孩子上,总是给他一种十分亲切的感觉。 单是这一点,便让他诧异不已了。 毕竟,以他这子,除了最亲近之人,便从来都不会将任何人放在心上的。 为何,为何这个小男孩,总是给他一种如此亲切的感觉!? 仿佛,他们就如同亲人似的…… 越想,陆羽心里越是疑惑。 下一刻,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心头一惊。 随即,红唇一启,当即开口问道。 “翊儿,你说,你爹爹是四王爷夜墨寒,那么,你娘亲,叫什么名字!?” 陆羽开口,虽然,觉得自己忽然涌上的念头,十分的荒唐。 然而,他还是忍不住开口一问。 虽然,对于陆羽此话,天翊有些疑惑。 不过,天翊却不曾隐瞒,小嘴一启,当即开口说道。
“叔叔,我娘亲叫苏酒酒。” “苏酒酒!?” 听到天翊此话,陆羽原本布满期待激动的漂亮凤眸,顿时一暗。 原本,他在觉得这个小男孩亲切之余,本以为,他之所以给他那么亲切的感觉,是因为…… 如今,在听到天翊此话,陆羽心里不由有些黯然失落。 原来,他娘亲,不是芙儿…… 想到这里,陆羽心里,不由微微叹息着。 芙儿啊芙儿,你人到底在哪里!?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 当天翊他们回到京城的时候,已经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了。 因为黄埔皓雪住在悦来客栈里面,所以天翊他们第一站,自然是将黄埔皓雪送回去的! 待黄埔皓雪才刚刚下了马车,客栈门口,更是忽的传来了一阵欢喜激动的惊呼声—— “呀!雪儿,是你吗!?雪儿!?” 随着一阵布满欢喜激动的惊呼声响起,一个年过五旬,却风韵犹存,打扮贵气的夫人,当即在小丫鬟的搀扶下,朝着黄埔皓雪这边冲了过来了。 当听到来人的话,黄埔皓雪小子先是狠狠一震。 随即,美眸一扫,自目光落在贵妇人上的时候,顿时便红了眼眶了。 “呜呜呜……皇祖,雪儿回来了,呜呜呜,雪儿好像你……” 黄埔皓雪开口说着,下一刻,更是迈起小脚丫子,飞也似地,便朝着贵妇人那边冲了过去了。 贵妇人见此,当即弯腰,将黄埔皓雪整个抱在怀中,又哭又笑又亲。 那模样,仿佛找到失而复得的珍宝似的! “呜呜呜,雪儿,我的雪儿啊!你今都去哪里了!?你可知道,我多焦急担心,还以为你遇到不测了呢,若是你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你让皇祖如何是好啊……” 说到最后,贵妇人更是哭的没抽过去了。 瞧着贵妇人哭的如此伤心难过,黄埔皓雪更是哭的伤心,哭的委屈。 仿佛要将今的担惊受怕委屈,统统发泄出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