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节 长亭外,古道边
【火之国——火之寺外的一个长亭中。】 【时间:木叶79年12月27日14:30】 带着方形镜片眼镜,身穿晓服的军刀,拎着尼泊尔军刀看着长亭外的草坪很悠闲的说:“嗯……好风景: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然后他斜眼看着身后说:“长亭里面三个货,说事翻座山!” 宁次坐在长亭的椅子上不耐烦的说:“你就别抒情了,军刀!我们和眼前这位大人还有事情还没说呢。”他很有情绪的看着身前的夏恩德,认真的说:“夏大人!请问你是不是有些做过头了?” 夏恩德一副一无所知的样子,不理解的说:“什么过头了?老衲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夏恩德很是平静的拿起石桌上的茶壶;然后慢慢的将茶壶里热腾腾的茶水倒入自己身前的杯中。 宁次冷眼看着夏恩德说:“别装傻!你明明是知道的!……为什么要将木叶村人柱力的信息透露给我们晓。” 夏恩德很悠闲的喝着茶水,然后轻轻的把茶杯放在桌子上很笑着说:“我让你们更容易捕获人柱力……难道这不好吗?” 宁次点了一下头说:“能让我们更容易的捕获人柱力固然是好的……”突然宁次开启了白眼看着夏恩德认真的说:“不过你告诉我们那些情报很明显有自己的目的吧?” 夏恩德笑了一下说:“那是当然了。”然后他看着宁次的白眼轻蔑的说:“但是如果没有关乎自己利益的目的,谁会跟你合作呢,宁次君?” 军刀看着长亭外的草地冷淡的说:“话说……我们今天来找你,就是因为我们对你的目的很好奇,能告诉我们是什么目的吗?” 夏恩德用手指敲了敲石桌,摇着头笑着说:“那不是你们应该关心的事情吧?” 宁次狠狠的敲了一下石桌说:“喂!因为你的目的,差点把我儿子害死,你说我怎么可能会不关心?” 夏恩德很冰冷的看着宁次强调道:“宁次!你难道忘记了吗?你之前的任务本来是杀光所有人一个不留!可是你偏偏留下了你儿子……” 宁次打断他生气的喊道:“混蛋!只要达到任务目的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还要杀害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况且……鬼龙还只是一个孩子。” “一个孩子?”夏恩德站起来,绕着宁次训斥道:“就因为一个孩子,你的那个任务就不是完美完成的!因为留下了一个余孽,所以就造成我们被仇恨的隐患!被仇恨会带来什么?是自己的毁灭!如果我们不想被毁灭掉,就必须清理掉你留下的乱摊子,明白了吗?” 鬼龙垂下头说:“我明白您的意思。” 夏恩德站住,仰头傲慢的说:“哼!知足吧……我们没有自己行动将他除掉,就已经给足你的面子了。” 宁次慢慢抬起了头恶狠狠的说:“让夏大人你费心了!但是我还是提醒你一句!我既然让鬼龙活了下来,那么我就会独自承担起鬼龙的仇恨!”他站起来,站在夏恩德身前看着他的夏恩德的眼睛认真的说:“请不要担心!我不会让鬼龙把仇恨发泄到你们身上!所以……你们也别给我打鬼龙的主意!虽然鬼龙仇恨我,但是不证明身为父亲的我不会在他需要我的时候去保护他。——要是你们动他,我和你们没完!” 夏恩德皱起眉头看着宁次说:“喂!宁次!你难道忘记宇智波鼬的事情了吗?他和你一样,在任务中留下了佐助的命,招致佐助的仇恨,最后结果怎么样了?——佐助杀掉他之后却开始报复木叶,杀了交给他任务的团藏。(我可不想走团藏的老路)。” 宁次很自信的说:“鬼龙和佐助不同,他不会做那种事情!” “你怎么知道?” “因为鬼龙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孩子,他清楚自己的目的!” “万一他知道了真相呢?” 宁次垂下了头说:“这个……。” …… 就在这时,军刀说话了,他闭上眼睛不耐烦的说:“我听不下去了!你太高看自己了!现在就算鬼龙知道了真相也不会去管你的。因为在那之前……你就已经被别人杀了!” 夏恩德立即转头看着军刀,轻蔑的说:“哦?这位同志……谁会杀我啊?” 军刀摘下眼镜冷眼看着夏恩德说:“别以为我没看出来,你之前交给我们的所有情报全是在针对四代白虎人柱力—波风鸣虎。——你一直在向我们透露他的位置信息。” “哼!你看出来了。”夏恩德点头说:“没错,的确是要铲除他。” 军刀讯问道:“但是你知道那孩子的脾气吗?” “我不管他的脾气!我只知道那个小鬼:心如野兽,行为完全超出常人的判断,任何人都无法驾驭;立场不坚定,随风就倒,不是值得信赖的人;嫉恶如仇,如果有人作恶他是绝对不会原谅的。正因如此他成了木叶村最不安定的存在,不早点铲除早晚会惹出祸事。” 军刀闭上眼睛摇了摇头说:“呵呵……我想我知道了什么。”然后他看着夏恩德非常肯定的说:“木叶村除了你们暗部‘根’时常作恶外,其他人都是光明磊落的忍者;说白了鸣虎存在下去的结果,对你们影响是最大的!——你们就是怕他知道了你们的事情后,不顾同村同伴的感情与你们敌对,只要他胡闹起来,肯定让你们在木叶村身败名裂!所以才要铲除他。” 夏恩德拍了拍手说:“哼,没看出来,你真的很聪明!分析的很正确。” 军刀拉长了脸,然后带上眼镜说:“既然是这样,那就跟你没什么可说的了。”接着他转头向地上吐了一口吐沫,快步走出长亭说:“走吧宁次,我们不需要和他说什么了。” 夏恩德冷眼看着军刀说:“喂!你那是什么态度?” 军刀站在长亭下背对着夏恩德很有情绪的说:“态度?你觉得我是什么态度!”他斜眼看着夏恩德很愤怒的说:“因为自己那一群人的利益即将受到威胁,所以就借用了一个看似很大义的理由来迫害一个孩子。亏自己还是个位高权重的上忍,行事却如此龌龊……” 夏恩德掐腰很自豪的说:“我是木叶的根!作为‘根’行事必须要黑暗!你说龌龊……实在太无理了。” 军刀冷眼看着夏恩德,慢慢握紧手中的尼泊尔军刀心想:如果不是还要在晓中继续潜伏,我真想一刀劈了这个人渣。 ……三人静默了一会…… 宁次看了看夏恩德,又看了看军刀;然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好了,我要说的话已经说完,至于听不听……夏大人你自己看着办!我们还有事,先走了。”接着他向军刀走去。 夏恩德看着宁次的背影说:“慢走。” 宁次走到军刀身边,看了看斜眼看着夏恩德的军刀说:“喂!走了!”然后他搂住军刀的脖子,强行将军刀带走。 夏恩德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皱起了眉头心想:区区两个小角色,居然也敢来威胁我。他端起桌子上的茶杯继续喝茶。 ……半小时后…… 宁次和军刀肩并肩的走在一条石头砌成林荫小路上。
宁次看着军刀,不理解的问道:“你干嘛要和他起冲突?” 军刀冷眼看着前面说:“因为我最讨厌那种人了。” 宁次笑了说:“哦?为什么?” 军刀一副学识渊博的样子,看着前方说:“因为从古到今所有的冲突,都是他那种人引起的!”他凶恶的看着前面说:“总是一副领导众人拯救世界苍生的架势,然后带着大义的帽子排挤、迫害对自己不利的友人,高高在上欺压外人;其实他们做那种事心里想的只是想在史上留一名字,让自己、自己的家人、自己的族人得到世界之巅的殊荣,仅此而已。说白了全都不是为世界苍生着想才那么做的!” 宁次笑了说:“如果不为了那些……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军刀眼神很僵滞的看着前面说:“我的做作所为只是想让世界和平,所有人都无忧无虑的生老病死。” 宁次垂下头很惭愧的说:“哈!军刀你很有梦想,活的比我有意义。”他吱呀对着军刀苦笑说:“不像我,我只为了儿子而苦苦度日的父亲,无意义的一生。” 军刀很同情的看着宁次说:“怎么会无意义呢?要知道,只要是不看重自己的利益的人都不会白白的活在世上的。”他微笑着说:“因为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征——敢于奉献自我。” 宁次看着军刀的笑容,不由得愣住了;微风轻轻拂过他的脸颊本来感觉世界是邪恶并黑暗的他突然觉得世界是善良并充满光明。(愉悦的心情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鸣虎那里】 “叮!叮!咣!咣!……”的响声不断从茂密的树林中传来;然后“轰隆”一声巨响,一团大火焰直冲天空;接着又“咣!咣!咣!”三声巨响,一大排杨树倒了下去。 —— 全身衣服多处破损单手拄膝气喘吁吁的看着满地的大坑和忍具感叹道:“呼……终于结束了。”然后他看了看脚下几乎烧焦的野猪说:“我就说我会把它弄成烤全猪吧。”接着他费力的从野猪身上跳下,踩到火海中俯身拔起地上的飞雷神苦无说:“回去吧。” 鸣虎回头看着身后已经被烧焦的野猪,慢慢后退心想:真是奇怪!为什么晓会在大家执行任务的时候出现?难道是晓设下的陷阱吗?可是不像啊……如果是的话,我们遭遇的不应该只有飞段和那个雷遁忍者了!再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告密……。突然鸣虎瞪大了眼睛,吃惊的说:“见鬼……!在我刚回来时候向晓告密这种事!这样一来所有人不都怀疑是我做的吗?”他咬牙恶狠狠的说:“畜生!好阴险……栽赃嫁祸啊!”鸣虎咬了咬嘴唇心想:如果真是对我栽赃嫁祸的话,那么我现在要想想……接下来他们会怎么做,否则我的处境会相当危险。 …… 鸣虎缓慢的走在树林中,边走边想:栽赃嫁祸的结果是被众人怀疑;被怀疑后,应该是制造谣言孤立对手;孤立对手之后,挑出事端制造冲突;最后扩大冲突将对手消灭!”鸣虎突然转头一拳打在旁边的大叔上骂道:“混蛋!简直无解了!”他咬着牙心想:因为……那样一来根本没人会相信我,所以无法辩解什么;而且……因为被孤立,所以在出现冲突自己只能独自应对;最后冲突扩大,他们就算要杀我我都毫无办法,更不会有人阻止。他的眼睛突然冷淡起来说:“只能试试强硬的威慑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