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 袁家还在内斗
四张王牌动用了两张,张锋和夏候渊都调至冀州,屯兵冀、幽边界,就等实际上的第一任大都督-——曹昂的正式上任,就立即兵幽州,起对袁家的最后一战! 这么急吼吼的就把曹昂扶上位,曹cao当然并不是因为曹昂的能力足够负起这个职责,而是基于张锋的建议,急于给曹昂安上足够多的功劳,给他在文武百官中积累足够的威信和分量。 曹cao本人更是清楚曹昂的弱点,过于宽厚、仁慈,经过一些大的战役,相信曹昂会迅成长起来。 另一个原因,就是因为曹cao觉得自己的身体有点差了,老是头疼。本想请张机医治,却不料张机并不是对这个也擅长。虽然听说了华陀之名,却因其总在江南一带活动而作罢。 ************************************************ 曹昂还在忙着青州一系列的事务的交接,下一任青州牧是臧洪,这个实际上早就打上曹系烙印的“袁氏门徒”更是跟相处合作多年的曹昂有着深厚交情,有他在,青州可以放心。 中国人,总在是危急的关头,还会互相倾轧。 比如秦桧,岳飞的大旗在金军见了就想哭的时候,偏偏他把宋朝给卖了。 又比如蒋委员长,日本入侵中国的时候,他还要“攘外必先安内”。 民族的生存与大权是否在握、尊严和生命在某些人的意识中,永远是不能统一的、不能协调的。 而一些并不是根本的东西往往让人类迷失,虽然有人后来称它们是“过眼云烟”。 袁尚和袁谭就是这样。 因为韩遂的突然发难,本来以为自己大难临头的袁家两兄弟,意外的发现曹军放缓了进攻的脚步,一个秋天居然只占领了两个不疼不痒的小郡而已。 他们因而能在幽州平安的又拖了一年。 于是,意外中的平静让他们又开始闹起来了。 袁尚在范阳,袁谭在右北平,除了象当年袁术即将灭亡时大肆征壮丁入伍,更是将勾心斗角重新上升到桌面上来。 先是袁尚要将袁谭逐出幽州,而袁谭依靠公孙家亲袁的公孙恭的势力,成功的保住了自己的地盘。 要不是公孙度过世了,公孙家自己内部也不稳,说不定…… 要知道公孙度可是被任命的正式幽州牧! “佐治!上次我吩咐的事如何了?” 袁谭比原来还是大公子身份时要成熟不少,幽州比不得富庶的冀州,地广人稀,自然条件更是恶劣,常常可以遇到沙尘暴,连太阳都能被遮住。 原本正方的脸上留下一缕小胡子,看起来有点男人味了。只是脸庞更瘦了,暂时没了外来威胁,他已经把重心移到重新对付他弟弟的身上去了。 他本是拉拢了公孙恭,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对曹家看不顺眼,心甘情愿的站到自己一边对付袁尚。可是公孙度死后,公孙恭就忙着和公孙康夺权,根本顾不上帮自己了。 不过就算如此,自己也不见得比占着范阳的袁尚要差。 袁尚身边的谋士审配被曹军杀了,逢纪被自己杀了,而自己还有郭图和辛评两人出谋划策! 加上背后的公孙家,现在只要面对袁尚一个敌人而已! 想想自己当初那位骄傲的弟弟,要同时面对自己和曹cao,现在肯定是头疼不已吧! 辛评行了一礼道:“主公,乌桓人已经答应,如果事急,定来相助!只是……” “只是什么?尽管说,不要吞吞吐吐的!”袁谭有些不悦的道。 “乌桓人只同意收留我们或者出兵攻曹,却不愿意助我军攻三公子。他们单于蹋顿说,袁氏对他们有大恩,因此不准备我们的家事……” “妈的!”袁谭一听火气便上来了,家事,真的是家事吗? 如果有乌桓人这只精兵的帮助,袁尚便在幽州混不下去了。可是他们偏偏选择不和,难道不看好自己吗? 原本比较明朗的幽州局势,因为辽东的大权归属问题而变得有些迷离起来。 公孙康是比较有眼光的,他自始自终选择和曹家站在一起,而那个公孙恭,则是袁氏的坚定拥护者…… 就象很多人都比较支持o5年女中的张靓影一样,但还是有人支持李宇春,虽然让人很摸不着头脑…… 张锋则是估摸着,公孙恭是因为公孙康选择了曹军,而自己为了夺权,不得不跟他站在对立的立场而选择袁家吧,否则就算是一个双眼失明的人,也知道袁家很可能就剩下一个年头的命存在在地图上了…… 公孙恭已经没了选择,必须要跟公孙康作对,否则辽东就是公孙康的天下了。 袁家在幽州的根基远没有冀州的深厚,加上幽州地广人稀,也是一个多战之地,加上与异族接壤,这里并不是一块休养生息的好地方。 以曹军现在目前的实力,吞下幽州并不是件难事,问题就是以袁尚色厉内荏的性格,必然会投靠乌桓,那又将有一场行军艰难的奔袭战。 而张大官人的个性,就是能躺着就不坐着,能坐着就不站着…… 所以,公孙康能否腾出手来,堵住袁尚、袁谭的退路,这点就置关重要。 历史上是袁尚、袁熙两兄弟逃到辽东被人给砍了,可是目前这形势看起来,除非袁家两兄弟脑子进水了才会去辽东,公孙康还巴不得把两个人的人头送给曹cao拿去玩吧…… 问题是,去辽东的路上必然要经过袁家两兄弟的地盘,要怎么能帮助公孙康顺利的除掉公孙恭呢? 张锋一只手摸着下巴的胡须看着地图发愁,浑然不觉自己坐了曹昂大都督的帅位,大都督本人则象一个谨小慎微的书僮一样,一只手持笔,一只手持砚,生怕打扰了张锋的思路。 就算曹cao和张锋所担心的,曹昂的个性有点忠厚过头了,始终不能放正自己的位置,哪怕已经名正言顺。 这个世界……光是忠厚可坐不稳江山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