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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零九章 又见穿越?

    张逊摇摇头,他的思想有些拘泥,对张仁的这些话根本就想不明白。

    张仁伸长了手拍拍张逊肩头道:“伯言,我知道你这是担心族人安危。但请你放心,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吴候敢对我张氏动什么手,先不说我这夷、泉两州,西至川中,北过黄河,华夏九州能够让我张氏安身的地方太多太多了。说真的,我也不清楚你在我面前说这些话,到底是为了我们张氏还是为了吴候,但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在张氏财力渐丰之时就已经派出了许多信得过的人去九州各处购置产业,为的就是防备有一天吴候会动什么手脚。远了不说,就是现在吴候敢有什么举动,身处江夏的糜竺也会马上派出人手去接应我们张氏族人。吴候怕我这里,因而容不下张氏,刘皇叔那里我相信却会大大的欢迎。”

    张逊暗然一惊,眼睛立刻瞪得老大。

    张仁笑了笑,复又端起茶杯:“况且你再度出仕江东,身在吴候之侧,也会尽力去防备这种事情的发生吧?说真的,我没有想到吴候派来的使节会是你和郡主。本来按我的推算,吴候派来的人不是鲁子敬也该是吕范。你既然选择了继续为吴候效力,我也不会拦你,你自己好自为之,多为吴夷之间的和睦尽几分力也不错。我还是那句话,终我一身,非到万不得已,不愿与任何的诸候为敌。伯言身负奇才,日后必会得到吴候的重用,那就多在吴候面前美言几句吧。”

    张逊怔了怔,随即摇头苦笑道:“兄长,我先是兵败于你手,之后虽出仕却又有这么复杂的关系在身上,你真认为吴候还会信任我吗?实话实说,我这次能再度出仕,全赖公瑾与郡主一力保荐,具言以我为使出使夷州乃上上之选,吴候才会启用于我,不然……”

    张仁瞬了瞬眉头问道:“公纪现在如何?”

    张逊道:“还是老样子,虚挂一职,吴候虽有授兵千人,但也不过就是作作样子。公纪叔本身也不是能为官行政之人,整日在府里把玩书籍、编修典故,到也乐得其所。”

    张逊笑了笑,起身背手去看天上的明月:“伯言,不管吴候怎样,他只要不去做什么让我恼火的事,我也懒得去理会太多。你如果在吴候面前说不上什么话,却又想为孙张两家尽一尽心力的话,不妨在回吴后多和公瑾、子敬沟通沟通,我想他二人会明白吴夷之间的厉害关系的,而且他们说的话在吴候心里也比较有份量。不过你千万别去惹张子布,那个老顽固……呵呵,算了不说,我也当是嘴上积点德。

    ”

    张逊也笑了笑:“即如此,愚弟也没什么可罗嗦的了。我会在夷州住上几天,大概在中秋节后的八月二十就动身回吴向吴候复命。至于郡主……吴候有向郡主交待过随她之意,想什么时候回吴就什么时候回去,到是在那时要劳烦兄长安排船只人手。”

    张仁道:“我知道了。总之一句话,我们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伯言,如果说有一天你觉得在吴候帐下已经没什么意义,答应为兄一定要到夷州来。”

    张逊默默的点了点头。其实张逊向张仁说出这番话,本来是想帮孙权再尽一尽心力,看看是不是能用宗族安危的事来劝说张仁投奔到孙权帐下,私底下当然也有为宗族考虑的打算。说起来张逊的思想多多少少还是比较拘泥的,认为单纯靠商起家的张仁就算有夷泉两州撑腰,最终也一样斗不过孙权,因而引来宗族大祸只是早晚的事。可是现在张仁把一些底交给他,张逊才猛然发觉张仁的想法绝没有他想像的那么简单。原先一些想不明白的事,现在在脑海之中已经依稀有了些眉目,或许再过一段时间张逊就会真正的想明白。套用张仁刚才说的一句话,很多你看不起的事物,只要运用得当,所产生的影响力就会极为惊人。

    张逊心中暗道:“只怕回去在吴候那里又会有很多解释不清的事了……不管他,听兄长的口气,许多的事是早已算定,吴候根本就威胁不到兄长什么,我也不过是在杞人忧天。也罢,就这样了,我不妨按兄长说的做,尽力让吴夷两地不起战事方为上策。细想一下,这样似乎对两家的确都有莫大的好处。”

    张逊在那里想,张仁也不出声打扰。过了许久张逊神『色』稍缓,见张仁笑着望定了他,自觉有些失态,尴尬间拱了拱手,起身告辞。张仁也不挽留,送张逊出门后转回院中,心里面只有一句话:

    “行!现在该去找我家那个臭小子谈谈心了。这小子在我面前那么老实,怎么在别人面前什么话都说?连火『药』都给扯出来了!!”

    送走了张逊,张仁转回清幽小筑中,准备去找张风谈谈。刚走入正厅,蔡琰就先迎了上来道:“世清,叔叔送走了?”

    “嗯……对了文姬,你一开始说有话要和我说的,是什么事?”

    蔡琰让张仁在厅中坐下,可能是盘算着该如何开口,犹豫了有一会儿才道:“世清,最近几天我发觉风儿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张仁心说你怎么现在才发觉?我刚才可是让这家伙吓得冒了好几次的冷汗!

    蔡琰回忆着道:“风儿很聪明,不过也很调皮。

    你是因为总是忙于政务不太清楚,风儿和雨儿这对双生子在你面前是规规矩矩的,可只要你人不在夷州,这府里上上下下,还有周边的一些邻里,被他们两个戏弄得哭笑不得偏偏又发作不起来的事数不胜数,很多时候我和婉妹都拿这两个孩子一点办法都没有。”

    张仁愕然道:“还有这种事?怎么早不告诉我?也从来没人和我提起过啊。”

    蔡琰白了张仁一眼道:“你总是那么忙,最近又多在泉州,哪里理会得到这些?再说风儿雨儿虽然调皮,但一则是从未耽误过学业,二则也只是和大家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所以大家在尴尬过后都很喜欢孩子们的聪明劲……到是累得我和婉儿常常要去向人赔些不是。”

    张仁有些不好意思的伸手抓头:“让你们受累了。该管的就好好管吧,实在要是不听话,你和婉儿也不能太宠溺他们,抓过来打他们的小屁屁。”

    蔡琰没好气的啐了张仁一口道:“去,和你谈正事,你又没个正经了。不过说真的,婉妹虽然柔弱,但是从来不会宠溺孩子,至于我是怎么样世清你也很清楚,可我和婉妹对孩子硬是下不了手……算了这些提了也没什么意义,反正风儿雨儿原先虽然调皮了点,但还是很听话的。”

    张仁点点头,想起张风的那些事,沉『吟』着问道:“开始你让雨儿送茶给我的时候,雨儿提及风儿数月前生过一场病,病好之后人就变了许多,可有此事?”

    蔡琰神『色』一正:“我就是想和你说下这件事。当时风儿的病并不是什么大病,医师看过后确认不过是寻常的风寒,开了付退烧散热的『药』给风儿服下,两天后就没事了。只是自那场病后,风儿的聪明劲头不减,调皮的『性』子却收起了许多。原先我是让他早上读书,下午游玩,但是在病后风儿就整日都呆在书房里用功读书,有时我怕他缺少运动让他陪雨儿去玩都得用『逼』的。这还不算,你早先在许都为官时写下的文献资料我后来不是凭着记忆又默写出来不少吗?很多地方我只是强记下来不知其解,可是风儿在看过之后竟然能了然于胸,还指出数处我写错了的地方,似乎与你当初解释给我听的意思别无二致……”

    “不、不会吧!?”

    张仁这会儿可是真的再也坐不住了,立马起身按住蔡琰的肩膀道:“文姬你先回房去休息,我有让风儿在书房里等我的,风儿这孩子……”张仁不知道怎么去说。

    蔡琰伸手覆住张仁的手柔声道:“世清你别急,我还没说完。风儿自病愈之后还只是变得好学不倦,真正突然一下领悟到你写的那些,却还是在你回到夷州之后的这几天。记得古语有云,至亲者常能心意相通,我依稀觉得风儿的突然开窍似乎与你有关。”

    张仁哑然心道:“与我有关?还真是天晓得了!如果说我的宝贝儿子真的是让另一个穿越的人附了体,我还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呢!”

    压下心里的焦急,张仁柔声劝蔡琰先去休息。只是刚刚转身想去书房,蔡琰忽然拉住了张仁的手轻声道:“世清,今天晚上你会陪谁?”

    “嗯?”张仁楞住。

    蔡琰就势从后面抱住张仁的腰,头也枕到了张仁的脊背上,温柔的声音充满了诱『惑』:“明日中秋夜,到晚上你肯定会是去陪婉妹的,我也不好意思和婉妹争……你今天晚上先陪陪我吧。”

    不提还好,蔡琰这忽然一下向张仁撒下娇,张仁可真吃不消。别看只比张仁小一岁的蔡琰今年也已经三十有四,可是常年在家中治理文献,几近于养尊处优,论保养绝对是张仁的几个老婆中保养得最好的。再加上周身上下充满知『性』与成熟的气质……别说现在这样直截了当去诱『惑』张仁,哪怕只要向张仁发出一个带着些诱『惑』意味的微笑,多半都会让张仁鼻血长流。

    当下张仁是yuhuo『乱』患,差点有些把持不住,一手按住蔡琰的手,另一只手就极不老实的背过去抚『摸』蔡琰的俏脸。只是刚刚触及蔡琰的脸庞就传来一阵剧痛,却是蔡琰在他的指尖轻轻的咬了一口。

    “哎哟!”

    蔡琰松开张仁,退开几步笑道:“不逗你了。风儿的事要紧,你快过去吧。”说完蔡琰便飘然离去。

    张仁望着蔡琰的背影,甩了甩还有些痛意的手低声嘀咕道:“办完正事看我怎么修理你!”

    书房里灯光明亮,张仁的长子张风正端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耳听得房门轻响,抬眼见张仁推门步入房中,张风赶紧起身施礼道:“父亲来了!”

    张仁点点头,示意张风坐下,自己就在张风的对面坐好,目光停留在张风正在看的书上,微微有些吃惊的心道:“这本书上写的是一些物理常识,很多东西蔡琰都搞不懂的,他居然能看得那么有味?越来越不太对劲啊。”

    张风道:“父亲要考较孩儿的学业,却不知是要考较哪些?请父亲出题!”

    张仁来时已经看过周围没人,这会儿想了想问道:“风儿,为父想问你一些杂学方面的问题。嗯……你知道什么是、什么是千年虫吗?”

    张风愕然道:“千、千年虫?上说事间万物俱可修炼,鸟兽虫蛇亦不例外。父亲说的这个千年虫……寻常的虫类只有数月之限,若是虫得千年之寿,岂不成精!?”

    “……”

    这个回答让张仁无语半晌。过了好一阵子张仁心道:“这小子是真的不懂还是在装傻?罢了,再问个别的。”

    想了想张仁又道:“上一问不去管他。为父再问你,你知道什么是网络吗?”

    “网络……”张风抬头望着天花板想了一会儿忽然十分肯定的应答道:“孩儿知道!”

    换回张仁心中一惊,只是张风的回答就让他哭笑不得了:

    “网者,捕鱼猎兽之物;络者,纵横连接之节。父亲提及的网络,便是网绳交错的绳结!”

    “……”

    张仁再度无语,又很小心的挑了古今中外,反正是汉代以后的一些名词出来考问张风。比如什么“一九九七有什么事发生”“成吉思汗是谁”“凯撒是谁”之类的,结果得到的回答无一例外都让张仁哭笑不得到极点。有心认为张风是在装傻,可是看到张风那故作老成却仍带着几分天真的脸,张仁隐隐然在心中确定张风肯定不会是什么穿越来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