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 威胁白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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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白晴,便就是白景最大的乐趣。 此时跪在祠堂的排位面前,听着外面抽打白晴的板子声,一下一下、打的狠毒,而他听着却是说不出的痛快。 哼、召唤师有怎么样?武尊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要被他踩在脚下! 白景越想越开心,到了最后已经得意忘形。哪里还记得此时在祠堂当中应该有的礼节了。 整个人在地上手舞足蹈,差点就要翩翩起舞了。 “放肆,哪里有一点白家弟子的样子。你们的祖宗开宗立派,就是为了让你在这里得意忘形的吗!” 忽然,屋子中传来了一声爆喝,白景吓了一跳。瞬间呆在了原地,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震惊的看着面前的排位,这也不像是刚刚牌位里面发出来的声音啊。 歪过头向外面看去,却也仍然没有发现什么。好好的、难道他是幻听了? 呼呼,看来果然是幻听了,好好的他怎么就会出现这种错乱的听闻?白景皱着眉头,不知道其中的原因。 重新跪回到垫子上,听着外面木板责打股的声音,瞬间便就又忘了刚刚的声音,得意又爬满了他的心思。 哼、管他是不是幻听、现在白晴可是真真实实的被他折磨着呢。 这种感觉真的是太好了,自从当初白晴忽然厉害起来,他就再也没有感受过这种能够完全把一个人踩在脚底下的感觉了。 而且这个人,还是他的同父异母的meimei,更是让他忍不住的欢呼雀跃。 白景目光飘忽,甚至几乎哦度哟啊看到自己后拿着这一切出去吹嘘的时候,别人对他传来的崇拜的目光。 哈哈哈! “放肆,竟然如此不知悔改。滚出去!” 忽然,白景的子被猛然掀翻了出去。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被莫名的力量给掀翻了出去。耳边再一次传来了这个声音,白景只觉得寒毛都倒立起来。 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家祠堂怎么会有这么个莫名其妙的声音。 白景看着空dàng)dàng)的祠堂,里面没有任何的人,可偏偏却两次都发出了那样的声音。而且还有这样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 白景的腿肚子开始抽筋了。天啊、他可没有那么大的勇气、来面对这一切啊! “鬼、鬼啊!” 好办航,白景终于反应了过来,脑袋里只剩下了这么两个字,大喊了一声。疯了一样的跑出了祠堂的范围。 哪里还有心思管白晴是怎么样的被他折磨,又要怎么样去祈祷祖先给他点修炼的法宝了。 而那几个还在执行责打的人,却是莫名其妙。 他们的家主又是怎么了?三天两头的发一次疯,不是打人就是骂人。怎么这一次?反而是把自己给吓到了? 还鬼、不会是做贼心虚了吧…… 几个人仍然坚持着打完了所有的板子,不知道白景之前是发现了什么、不过很明显他们也丝毫都不好奇。 此时迅速的收拾好了面前的东西,整顿了下、便就都回到了个子的房间去歇息着去了。 一时间院子中只留下了白晴一个人。股已经快要被打开了花。趴在地上好半天才爬了起来。 看着近在眼前的祠堂,白晴迈开步子,一步一步的向着里面走了进来。 白景不知道那是什么,可是她却是知道的。之前她可就听到了白的话。只是可惜那个时候她不相信。现在却是凭白受了这么多的折磨。 一步一步的向着屋内走去,白晴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周围有所不同的变化,可偏偏却又不知道是哪里有所改变了。 费力的走到了内堂,一眼便就看到了放在供桌上的盒子。 “喂,白。你还在吗!” 白晴心激动,当即扑了过来,看着眼前的盒子,只觉得整个心都挂在了上面。开玩笑、这里面可是白啊! “我是你的小祖宗,你这么的喊我名字,不觉得自己很没教养吗。” 白的声音响了起来,平淡无奇,听不出来喜怒。 白晴闻言却是撇了撇嘴。
“我原本就没娘,何来教养的说法。你要是不高兴,我就喊你祖宗呗。” “哼、怪不得你要被那些人给踩在脚底下!” 白的声音冰冷,若是此时能够看出来他的表的话,那么肯定便能够看到他一副不屑的样子。 不错、白早就已经知道了现在的白晴并不是之前的白晴。 曾经白晴就有说过穿越的份,可是白始终都不在意。此时发生了这样的问题,白终于确定了、白晴的体里还藏着一个灵魂。 而且在他的带动下,甚至还让这个灵魂醒了过来、而让真正的白晴沉睡了去。 “喂、祖宗。你之前说的安歇什么神识啊啥的、现在再给我说说呗。你不是这戒指里有很多的东西,能够让我当上家主吗。我也好快点去给外面的人看看啊。” 白晴并不把白的讽刺放在心上,拿起了桌上的盒子,又是找到了那枚之前被她丢掉了的戒指。半带着命令开口。 白彻底惊呆,天、这个丫头到底是哪来的勇气,竟然想要命令他? “喂,你快点说啊。再不说,我可就把你给丢到火里面去了!” “……” 白彻底无言,忽然开始觉得自己做的是不是错了?这个丫头这么白痴,怎么可能完成他的那些要求条件? 可是偏偏真正的白晴又太聪明,他要是想要让白晴帮自己,根本就是……难于上青天! “小丫头,你最好记住、我是你的祖宗。我既然能够让那白景落荒而逃,那也能够瞬间要了你的命!” “那又怎么样?你要是再不告诉我方法,我就把你丢到火堆里面去。” 说着,白晴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个火折子,用力的吹了吹,看着地上的火盆,仿佛是在威胁白。 他简直疯了,白无言的看着她的做法。心中忽然愤怒了起来。 他在自己的年代纵横世间那么久、从来都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对他。即便是没了,他也是备受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