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一个奇怪的红衣男人
地下室的尽头是一间无门的地室,也是唯一一间没有密封起来的屋子,里头三团不同颜色的光团悬浮在那,对于尤棕和焉藤的到来似乎没有什么反应。 “这种刚形成的异兽不会离开母体的,它们为什么在这边?”焉藤很不解,这种低级的异兽如同还没断奶的小奶狗,一巴掌就能拍死。 低级的异兽必须依附在母体,也就是人的身上,吸取情绪再借着空气中变质的异能力来成长,成长到中级才会脱离母体独自成长。 “因为它们的母体就在附近。”尤棕眸色一黯,沉声说道。“这种低级的异兽不是不能离开母体,它们是可以离开母体的,但是只能在一定的范围内,不然离得太远它们会迷失,幼小的它们做不到依附在别人身上,能依靠的只能是母体。” “那也不能否认是它们自个跑出来找不到母体了,三个迷路的孩子手牵手躲到了这里,这也可能啊。”焉藤理所当然的说道,对此,尤棕只能给他一记白眼。 一只乱跑出来不小心跟母体走丢了是有,要是说三只那就不太可能了,也更加不可能三只迷路的异兽聚在一起,这种概率简直比白天下~流星雨还小。 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是清涵涵过来了。 “你和涵涵去调查下那些所谓的酒窖能不能打开,我会会这几只异兽。”尤棕开口说道。 焉藤点点头,转身去和清涵涵汇合。 看着眼前这三团光球,尤棕轻轻一动念,开始查探起这三只异兽。 女人……这三只异兽的母体都是女人。 脑海中~出现的画面都是从异兽的记忆中提取出来的,那些污~秽不堪的画面让她羞恼愤怒! 猛地,这间地室的空间强烈波动起来,一股怪异的气息迎面扑来,尤棕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被顶上凭空而现的一个黑色漩涡吸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那三只异兽嗖一下跑了出去,什么都不吸,偏偏把她给吸进去了! 尤棕脑海中唯一的念头就是:这么强大的力量波动,难道这边有成熟体或是究极体的异兽在?她心中暗叫不好。 一个通长没有尽头的白色空间中,尤棕有些狼狈的摔在地上,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她立马警惕的起身四下看着。 身后的漩涡之门已经关闭,前面是蜿蜒看不到尽头的通道,她试图用探知力查探却发现自己的力量被压制住了。 她下意识的拿出手机看了下,没有信号,也就是说她根本不能朝焉藤他们求救了。 身后的路已经堵死,要往前? 就在她犹豫再三的时候,远处的拐弯处一抹红影蓦然出现,一袭鲜红的长袍在她看来很奇怪,是一个长的很美,很妖~艳的男人,黑发红衣,一看就不是跟她一个时代的。 眼前这个诡异的男人到底是什么东西尤棕不知道,她根本不能凭rou~眼看出那是什么东西。 “哎呀,怎么会有人?”看到一脸警惕站在那的尤棕,南蕴璞愣了下,随即露出一抹柔柔的笑意。 一看那张脸,以及灵魂所散发出来的气息,他立马就认定这是魂魄碎片的转世了,只是有些惊讶她怎么会出现在时空通道中。 “你是谁?”尤棕一脸警惕的盯着他,。 在她问出这句话时,南蕴璞可以肯定她是绝对没有苏醒记忆。 “你又是谁?这是我的地盘,你怎么进来的?”他随手把~玩着一缕发丝,好奇的打量着她。 说到这个,尤棕一脸窘迫。 “不知道,突然出现一个黑色漩涡被吸进来了。” “原来如此,这就是缘分吶。”他嘴角勾起一抹别有深意的笑,迈脚走到她面前,低眸看着个头只在在胸~前的小丫头,抬手摸~摸她的脑袋说道:“既然我们有缘,那我们从现在开始就相爱吧。” 相爱个毛线!什么乱七八糟的。 尤棕脸色立马阴沉下来,毫不犹豫的一把推开那只放在自己头顶有些发凉的手,那寒气森森的感觉完全不是人该有的温度,她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 看着她紧张的可爱模样,南蕴璞玩心大起,那张绝美的脸上浮现阴险的笑意:“小丫头,既然落入我的手心,你除了以身相许没有其他的办法了,你要是安安分分的我可以对你温柔点,不然……”
后边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尤棕抬腿就是一脚,直击他的下跨。 南蕴璞哪料到她会突来记直击他小大~爷的飞毛腿,脸色一变,很惊险的躲过,但是还是多少被蹭到了。 那擦边的一脚不算很疼,但是他还是作势倒在地上捂着下跨满目泪眼的看着尤棕。 当然,在尤棕这种天生带着煞气的人来说,装可怜是没有用的,尤其是这种来路不明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她紧接着又是毫不犹豫的抬脚,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 这次是真真实实的一脚,南蕴璞一脸吃痛,屁~股上的疼痛让他整个神经都紧绷起来,明白装可怜是没有用的,要不……还是来硬的吧。 他挣扎着要起来的时候,尤棕蹲下~身子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反手在身后,动作干净利索,不容他反抗,他极为狼狈的趴在了地上。 “该死的,女孩子家怎么可以这么粗~鲁!”那么多个魂魄碎片的转世,南蕴璞还是第一次见识到这么火爆的一个,心中欲哭无泪,那张绝美的脸上笑意挂不住了。 “你大可以不把我当成女孩子啊,你把我当成男孩子我也不会有意见的。”尤棕压着他冷笑着。 皮肤冰冷,没有脉搏,没有心跳,生命气息为0,但是身体中波动着一股很强大的气息。 这不是异兽该有的体征。 难不成是……她心中不由得一惊。 “难道你可男可女?今天是女孩子,明天就变成男孩子了吗?你是人妖?”南蕴璞一脸诧异,下一秒一个巴掌拍在他脑门上,痛的他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你是究极体?”不理会他欠扁的话,她质问道,抓着他隔壁的手也紧张的泛出冷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