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摸底

    “是吗，你做的很好李大。李大你明天还是继续和他接触。如果他是真的向我们投诚了，那我们就尽可能的支持他。如果他不是真的向我们投诚，我们就继续利用他，直到他不在对我们有利用价值。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要在这个时代生存就必须心狠手辣，小心行事。我可不想被人找上门来，找麻烦。当然谁要是欺负到我头上来，我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我明白了，少爷。”

    “李二，你们明天继续打探附近地区的消息，越多越好，毕竟我们初到重庆，人生地不熟的，多多了解一下当地情况，对我们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第二天下午，李大到了衙门门口，照例递上了拜帖。

    “大人昨天那个姓李的人又来了，这是他的拜帖。”衙役报告道。

    “姓李的，哪个姓李的？”李县令头有点晕。昨天想了一晚上，到了第二天凌晨才睡着。没睡多久就不得不起来处理衙门的公务。因此李县令现在困得不得了，巴不得回到房里睡一觉。“大人，就是昨天写着李大的那个人呀。昨天大人不是还见过吗？”

    “哦，是李大呀。”李县令有点心不在焉。但马上反应过来，“什么，是李大？你确定不是在骗我。”

    “大人确实是李大，这是他的拜帖。请大人过目。”衙役不知道这位县令大人反映为何如此之大。但他知道不该问的别问，免得惹火烧身，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的确是李大的拜帖。这样吧，你马上将他请到书房来，我在哪儿等他。”李县令吩咐道。

    没过多久李大就到了书房。

    “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李县令在李大进屋后，吩咐道。

    “是大人。”衙役和婢女答应了一声就离开了。

    看到下人都走了，李县令马上换了个脸。对李大恭敬地说道：“不知道，大哥这次前来有何吩咐？小弟一定尽力办妥。”

    “嗯，你很聪明，知道我这次来有事。那你就把干好这件事吧。干好了，这就是你的投名状；干不好，那我们就换人。”

    听到干不好就换人，李县令心里打起了鼓。换人是不是就是说对方彻底的放弃了我，到时我就死定了。想到这里李县令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办好对方的差事。于是小心地问道：“不知道，大哥有什么事是小弟可以效劳的？”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们想知道重庆府大小官员的具体情况。我想这对于李大人是小菜一碟吧？”李大轻松地说出了要求。

    “就这事儿，没别的了？”

    “没了。这就是你的投名状。”

    “这好办，给我五天，哦不，啊三天时间。我会把我所知道的全部关于重庆府大小官员的所有信息整理出来，到时大哥来拿就是了。”李县令还以为是什么难办的事呢。没想到这么简单，当场就答应下来。

    “少爷，我回来了，那李县令答应了我们的要求，说三天后就会整理出相关材料，叫我们到时去取。”回到飞船的李大报告道。

    “那李县令说的是真的吗？会不会有假？”李斌明显有些担心。

    “少爷，我通过测谎仪，测试了一下。发现那李县令的确没说谎，由此可见他的确是向我们投诚了。”李大肯定地回答着。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们的计划就可以启动了。李大，三天后，你去取他整理的材料，然后与李二他们搜集的材料对比，如果他真的骗了我们，那他就没必要存在了。”李斌说这话时带有丝丝冷气。

    三天后，李大到达了县衙大门。这次衙役一看到李大马上热乎的招呼起来。“哟，这不是李大哥吗？大人说了，以后李大哥前来，一律不用通报，直接带到书房。李大哥请随我来。”说完就在前面带路。

    这李县令看来是学乖了。李大心里想着。没多久就到了书房。

    “大人，李大哥来了。”衙役在门外报告道。

    李县令听到衙役的报告抬起头来一看，就看到李大就在门外。忙说道：“哦，李大哥来了。快快请进。叫下人上茶和点心。”没多久下人就把茶和点心端上来了。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

    “李大哥，这是我所整理的资料。你知道，我这个小官有些事情是不可能知道的。因此上面没有记录或没有详细的记录。还请见谅。”李县令小心翼翼地说道。他可不想因为少点东西自己就玩完了。

    “嗯，你确实办的不错。等我回去交给少爷确定，如果是真的，那好处少不了你的。”

    “是，是，是。那我就静等佳音了。”李县令心说好险，还好自己把丑话说在前面，不然就自己真的玩完了。

    “少爷，这是李县令整理的材料。”李大说着把材料交给了李斌。

    “艾琳，把我们搜集到所有的材料，都对比一下吧。”李斌看都没看就直接把材料交给了艾琳。

    没过多久，艾琳说道：“少爷，所有的材料已经对比完成。李县令的材料没有多大错误，甚至还有一些秘密的事他都知道。我想他可以算作自己人了。”

    “你确定。”

    “少爷，请你不要怀疑高智能机器人的智商。”艾琳的话中明显有极大的怒气。

    “是我不对。”看到艾琳即将要爆发，李斌连忙道歉。

    “少爷已经看到了你的材料，少爷相信，你给的材料都是真的，这是给你的奖励。”李大说完就把包裹扔给了李县令。

    李县令只感觉包裹很沉，打开包裹后，李县令大吃一惊。只见包裹里装着50根小黄鱼。这可让李县令大感意外，本以为有个一百两白银就算够高了，结果却得到了50根小黄鱼，这相当于500两白银。

    看到李县令满是吃惊的样子，李大满意的点点头，说道：“少爷说了，你这次做的很好，因此就多给你一些作为奖励。希望你在以后继续做好少爷交代的事。”

    “是，是，是。我今后一定做好少爷交代的事。”李县令脸上满是笑容，这更加坚定了他和李斌合作的信念。

    在李大和李县令见面时，在飞船上，艾琳正在做着报告：“少爷，所有的材料经过统计。我发现，在重庆明面上是官府占主导地位，但实际上，袍哥会却对官府有极大影响。”

    “艾琳，你给我解释一下袍哥会。我要看看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李斌对能够影响官府的袍哥会有极大的兴趣。

    “少爷，袍哥会是四川和重庆盛行的一种民间帮会组织名称，在其他地区被称为哥老会，与青帮、洪门为此时的三大民间帮会组织。袍哥会对四川社会各方面都有极为重要的影响，这一特点，是中国其他任何地区都从未有过的。

    袍哥提倡侠义与互助共济，重视宗法观念，以"桃园聚义"、"瓦岗威风"、"梁山根本"为榜样，相互间均称兄弟，甚至有"有饭大家同吃，有难大家同当"的口号。在某些地方，也的确能做到相互帮助，凡是袍哥，到了别的码头，只要拜了码头（拜码头有一定的规矩与隐语），也会吃住不愁，故而有"千里不要柴和米，万里不要点灯油"之谚。但是，由于大量的不同成份的人员加入，理论上的平等、共济，往往实际上是家长制、等级制，各个码头内部等级森严，甚至形同主仆，各个码头之间明争暗斗，甚至火并。加上没有明确的政治目标，其行动方向往往因人因时因事而异，具有较大的盲动性，易为不同的政治势力所利用。这其中，每个码头都有少数本身无正当职业，全凭在码头上混饭吃的"职业袍哥"，对社会更具有破坏性。此外，袍哥从来又有清水与浑水之别。清水袍哥不参与匪盗活动，浑水袍哥则以抢劫为生（只是不抢本码头范围，即"兔儿不吃窝边草"），基本上是占山为王的土匪武装，对社会的危害性就更大。

    袍哥组织的内部排行分五个等级，分别称为头排、三排、五排、六排、十排。

    1、头排：

    头排大哥即舵头，也称舵把子、社长。另有闲位大哥，亦如一般社会组织的名誉理事，多为有声望的人，也有绅、商依靠袍哥关系便于在社会上活动的，他们挂个名，赞助若干钱取得“大爷”资格，俗称绅夹皮。

    2、三排：

    又称三哥、钱粮。掌管一社经济及经营的商业（如茶馆、赌场、栈房）。

    3、五排：

    又称五哥、管事、红旗大管事行交际、执法等职，在袍哥中最有社会力量，不少为职业袍哥，也有绅夹皮五哥、闲五。

    4、六排：

    副六也可称五哥，是一般成员。绿林则称蓝旗，是负责巡风探事的小头领。

    5、十排：

    统称老幺，有凤尾老幺、执法老幺、跑腿老幺之分。凤尾老幺是有家资的年轻后生，可“一步登天海大哥”。执法老幺多为流氓凶神，袍哥传堂把守辕门，制裁叛徒充当杀手就是此辈。跑腿老幺如茶堂馆、赌场杂务均是。一般老幺则是新人组织者。

    排行中无二、四、七、八、九。二是不敢僭越关羽(关羽民间称为关二爷)。四是桃园结义如有赵子龙在当为四弟，故虚此席。七据说是叛徒，瓦岗寨的罗成，行七。八、九杨家将忌八姐九妹之称。

    可以说袍哥会就是带有黑社会性质的组织。”艾琳最后做了总结性发言。

    李斌听后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