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八八九章可怜的青狐
看着一脸懵圈的灵仲,叶青笑道:“灵仲,你没听到父王的话吗?我这一路回来,早都渴坏了,你就不能先给我倒杯茶吗?” 灵仲勃然大怒,刚想说话,却被七尾狠狠瞪了一眼,顿时脾气全无,老老实实跑去给叶青倒茶了。只不过,将茶杯端过来的时候,他眼中的怒火几乎都快燃着了,对叶青实在是愤恨到了极致。 叶青依然是那老神在在的样子,居高临下地接过了灵仲递过来的茶杯,慢条斯理地喝着。他越是这样风轻云淡的样子,就越是让灵仲愤怒。可是,愤怒归愤怒,他又能做得了什么呢? 七尾还在旁边摩挲着手中的长剑,他看了叶青一眼,道:“灵仲,去帮着你jiejie把家里收拾一下,顺便通知一下你jiejie。青狐这么多年没回来了,你jiejie知道这个消息,肯定高兴坏了!” 灵仲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老实地道:“好,我这就去通知jiejie!” 说完,灵仲根本不理会旁边的叶青,径直转身离开了。 黑狐站在旁边,这家伙还沉浸在见到七尾这个至尊者的震撼当中呢,全然没有注意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七尾拿着长剑,不断询问叶青关于这长剑的事情,包括这长剑斩杀了哪几个至尊者的事情。 叶青当然是编造了一番,当然,他说的这些被斩杀的至尊者,也都是死在大世界当中的。七尾远在地狐族,他可能知道这些至尊者死在大世界的事情,但他绝对不可能知道这些至尊者是如何被斩的细节。所以,叶青只要说出名字,其他的事情,就根本不用叶青cao心了。 果然正如叶青预料的那样,听叶青说完这些人的名字,七尾不由感慨连连。这些至尊者当中,有几个都与七尾有过一面之缘,有两个与七尾的关系还是不错呢。结果,这些至尊者都死在了大世界,而且都死在了这长剑之下。如此一来,也让七尾对这长剑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要知道,被长剑斩杀的那些至尊者当中,有一个的实力甚至堪比地狐王了。这样的实力都被长剑斩杀,那七尾就放心了。至少,他拿着这长剑,是足够能与地狐王叫板的了。 过了没多久,灵仲跑了回来,还带了一个身材纤细的女狐。看黑狐盯着这女狐的模样,叶青便能够猜到,这个女狐,在这地狐族应该属于美人的类型了,否则黑狐不会如此表情。 不得不说,这青狐在地狐族还真的可以说是一个人生赢家啊。地位高,实力强,还取了如此一个美貌的妻子,是多少地狐族成员艳羡的对象啊。只可惜,他这一切都是在地狐族,去了大世界,这一切都没有用了,估计他都没想过自己会死在大世界的事情啊。 这女狐见到叶青,自然是一番别后感慨。叶青一番应付之后,便告辞了七尾,与女狐一起离开了。当然,黑狐是跟着叶青一起离开的,毕竟这黑狐现在名义上是叶青的徒弟。 青狐居住的地方就在距离七尾不远的一个小一点的宫殿当中,从这宫殿的布置便可以看得出,青狐本身也是一个奢华的人。这里面的一切,虽然比不上旁边七尾的宫殿,但也差不了多少。这对翁婿,还真的是比着奢华啊。 与女狐一番寒暄之后,叶青便收拾了一下,借口给黑狐安排住的地方,先带着黑狐去后面找地方了。 叶青刚离开,女狐的面色顿时变了。看得出,她的表情有些心虚的模样,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这时,灵仲从门外走了进来,他则是一脸兴奋的表情,仿佛之前所受的怨气全都一扫而空似的。 看到自己的弟弟进来,女狐立马走到灵仲身边,一把拉住灵仲,低声道:“父王到底是什么意思?下面怎么办?我刚刚他那边的人全部支走了,但是,现在见不着,不代表一直都见不着啊。别的不说,到了晚上,这些人还没回来,他估计都要起疑心了,到时候我怎么跟他解释?父王为什么不直接把他抓去弱水族算了,干嘛留着祸患啊?” 灵仲微微一笑,道:“你放心吧,这件事,父王自有安排。其实,之前父王就让我去抓他,送他去弱水族治罪的。但是,这家伙不知道怎么从大世界那边带回来了一把武器,让父王很是满意。父王为了问出关于这件武器的一些秘密,所以才暂时没有动他。现在这武器的情况,父王已经摸得差不多了,那他就不重要了。父王让我来告诉你,今晚之前,肯定要解决他,永绝后患。而这点时间,你先稍安勿躁!” 听闻这话,女狐舒了口气,笑道:“我主要是担心坏了父王的大事,和狐三伯伯儿子的婚事,可是咱们部落与狐三部落联盟的大事,不容有任何闪失。若是这个时候青狐回来,我还怎么嫁过去,这岂不是让父王筹划的事情全都成了泡影吗?” 若是叶青在这里听到这些话,肯定会震撼不已。这个女狐,这个青狐的妻子,竟然又要嫁给另外一个人了?看样子,这青狐在地狐族当中的地位和身份,竟然也不是那么踏实啊。去了大世界之后,这地狐族的情况就立马发生变化了啊,连妻子都要变成别人的了。如果真的青狐知道这件事,不知道会不会被活生生气死呢? 叶青给黑狐安排好了住的地方,又在这宫殿当中转了几圈,很快便到了晚上。而此时,七尾也派人过来,邀请叶青去他的宫殿,为叶青接风洗尘。 叶青自然是义不容辞,带着黑狐便直奔七尾的宫殿去了。 黑狐是最为激动的那一个,这样的宴会,竟然还有他的一席之地,这可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过的事情啊。不过,这也从侧面说明,他这个师父算是认对了。如果没有这个师父,他又岂会有这样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