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霸道钦差
人若是有心事,定然睡不长久。 睡梦中的陈生怀里簇拥着张素素,正你侬我侬的时候,长宁meimei突然长成了水灵灵的亭亭玉立的大丫头。 穿着凤冠霞帔,泪盈盈的站在自己面前,哭着喊着非要嫁给自己。 朱厚照还带着一群威武的大汉将军,死乞白赖的要把他的表妹嫁给自己,不然这事儿就没完。 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都跟自己一起生活过,都有过美好的回忆,让自己放弃哪一个,自己都舍不得。 就在陈生纠结的不知道该如何选择的时候,一双玉手轻轻的拍了拍陈生的胸口,张素素垂泪已经打湿了褥子,很是委屈的说道:“夫君要是嫌弃素素麻烦,素素即日与师兄启程回武当山。” 陈生刚睡醒,整个人还迷迷糊糊的,没有多少的思绪。张素素继续说道:“夫君,你到底是遇到了什么难处,非要赶我走?以至于在睡梦中都如此的为难。” 喝了口冷茶,总算清醒过来,接着借打哈欠的机会,陈生仔细观瞧了张素素一番。 “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我要是嫌弃,能那么防备你大师兄,都可以当我大jiejie了,却跟个孩子似的,说掉眼泪就掉眼泪。” 陈生起身,将张素素拉倒怀里。尽量让素素身体的每一部分,甚至每一根头发,都贴在自己的身上,手轻轻的抚摸着张素素柔顺的秀发,充斥着安抚的轻柔。 张素素小嘴瘪了一下,有些生气的说道。 “你还好意思说,那是我大师兄哎,你竟然皮笑rou不笑的,奴家是您的未婚妻,怎么会跟大师兄有什么牵扯,人家说将军额头能跑马,我怎么见不得您一丢丢的大度。” 陈生委屈道:“那好,下次我不吃大师兄的醋了。” 张素素闻言,又掐着腰,撒娇道:“你不在乎我!” “……” 交谈间,陈生突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看得出来,你那大师兄是真心喜欢你,我还有三个月就不在人世间了,我希望你活的幸福,到时候有他保护你,定然不会让你受任何的委屈。” 张素素抬头,有些怯怯的看着陈生,道:“夫君,其实那****为我疗伤,我说的三个月的寿命,全都是为了考验你。我不想一个只喜欢我身体的小坏蛋霸占我。其实,解药是有效果的。” 陈生很吃惊。 这些日子,陈生心里无比的压抑,三个月的寿命像是一座大山压在自己的心上。 自己生怕自己早夭,让亲人和兄弟受到一点委屈,所以自己战场上不停的奔走,自己甚至可以狠下心来去杀那些无辜的百姓。 但是此刻,眼前的张素素突然告诉自己,所谓的三个月寿命是假的。 “吁。” 陈生长出了一口气,沉重的压力突然逝去,整个人仿佛没有了力量一般,陈生软绵绵的倒在了床上。 人都是怕死的,突然知道自己不用死了,压力尽然散去,接着自然是无尽的疲惫。 看着陈生突然变得软绵绵没有力气的样子,张素素慌了。 焦急的去检查陈生的身体,口中道:“夫君,夫君,你怎么了。” 软绵绵的倒在床上,悄然间细致的观察着张素素,她的眼睛,她的眉毛,她的嘴巴都写满了对自己的担忧。 这样的女孩子,自己有什么理由去责怪她呢? 男人的心胸要向大海一样宽广,这样才能容纳更多的情绪。 现在她的眼里,只有自己,哪怕她骗过自己,那也是怕失去自己,对于一个在乎自己,怕失去自己的女人,自己凭什么有怨念? 刹那间,陈生的心里闪过了无数的念头。可是张素素却一直低着头,并没有发现陈生脸上闪过了的那一丝难得的柔情。 “奴家知道错了,奴家知道奴家不该欺骗夫君,只是奴家真的太在乎你了,所以一直不敢将事实告诉你,奴家怕你会生气,怕你会怨恨。虽然奴家这些日子装作往常一样的模样,但是奴家心里是害怕,奴家怕您知晓了实情之后,会赶奴家走。” “但是今天不一样了,因为你误以为自己只有三个月的寿命了,想要将奴家推给师兄,奴家不允许你这样说,也不允许你这样做,因为这样奴家的心会痛。” “奴家宁可被你抛弃,孤独一生,也不会跟大师兄在一起的。” 张素素一直低着头,仿佛喃喃细语,身体不由的颤抖,像是一个随时会被抛弃的孩子。 “就算被抛弃了,奴家也自豪,因为奴家曾经是陈生的女人,夫君是一个大英雄,一个拯救了数万百姓的英雄,将来还会救下数十万,甚至上百万百姓的性命。这样的夫君是万中无一的,是真正的人中龙凤,奴家能够与夫君有这段姻缘,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说了那么多,张素素终于抬起头,神情紧张的看着陈生:“夫君,妾身虽然骗过你,但是看在我是真心对你的份上,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陈生没有多说陈生,而是安静的倾听,这些话一定是她压抑了很久的东西,让她释放出来,总比憋在心里要强很多。 男女之间的感情很奇妙,明明心里被欺骗了很不舒服,但是却不忍心说她一句。 这也许便是男女之间的那点烦心事吧。 佛说,前世千百次的回眸,才能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可见两个人能过相遇相知道如今的地步,到底有多么不容易。 张素素这种外表冷冰冰的人,内心其实最为脆弱,当她认可这段缘分的时候,他会无比的珍惜,不管遇到陈生都会不离不弃。 他不知道陈生没有一丁点的怨她,怪她,她越是拼命的认错,越让陈生心里感动。 说完这番话之后,张素素很快又低下了头,似乎刚才的话用尽了她所有的勇气和道理,现在只剩下螓首低眉,等到陈生的审判。 陈生看着张素素,心里却想的另一件事情。 既然自己暂时死不了,那么朱厚照就没有必要留在这里临近前线,对朱厚照太子的身份来说太危险了。 笑道:“傻瓜,我怎么会怪你。别哭了,跟个花猫似得。让你大师兄知晓了,肯定以为我欺负,他肯定来找我麻烦,就他那武功我可打不过。” 张素素从陈生怀里起来,小腰一扭,虎臂一伸,像极了作威作福的小老虎,瞪大了眼睛,气势非凡的说道:“他敢!我玉笛罗刹的男人,可不是给别人欺负的。” “师兄,您怎么来了。”陈生突然指着门口道。 “啊。”张素素赶忙完全离开陈生,惊慌失措的模样,像极了受了惊吓的兔子。 陈生嘴角露出了一丝坏坏的笑容,一把将张素素拦在怀里。 他感觉到他胸膛火焰一般的热量。 鼻息热烘烘的,熏的她脑袋晕乎乎的。 接着一张强有力的舌头,霸道的横行无忌。 她紧张的闭着眼睛,一点都不敢睁开,他好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