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从人类懂得以文字记载事件到借历史以观天下,文化对于人类的影响越来越大,古典文化、近现代科学,人类在各种各样的文化中出生、成长,并创造出新的文化形式,如此种种,构建成伟大的人类文明。 在那场袭击全球人类文明的灾难到来之前,人类都认为自己是地球的主宰,他们肆意的享用母星上的资源,没有珍惜和感谢。 他们对浩瀚宇宙充满好奇,于是开始了对星海的探索;他们猜测海底世界的繁华,因而学鱼入水;他们向往征服的快感,所以进入自然的奇险峻地,人类啊,从来都是高傲的。 人类先祖与自然界的交流从此展开。对于此,衍生出来两大派系。一派人认为母星很大、时间很长,资源会很快恢复的,不需要过于谨慎,自然界自己就会复原的,这群人现在被我们称之为“孤独者”。因为在他们眼中,自己的利益才最重要。 而另一派系人感受着母星的养育,心怀敬畏,对母星上的一切都小心对待。他们奉信“一切存在都是有意义的”,所以对于“孤独者”疯狂采取母星资源而导致的物种濒危以及所造成的一系列后果很是愤懑,十分厌恶对方。 他们自称为“天平”,游走于保持人类与自然界的和平共处之间。修复着被破坏的母星。他们出现得很晚,晚到倾尽所有也没能挽救住母星,让我们能再看一眼那四季变化、满是鲜花与绿荫的城市。 而居于这两者之外,就是一群激进者,不过那是对于旧时代而言。现在我们应该感谢他们,没有他们人类可能早就沉没在汪洋大海之中。 或许是因为他们不断追求宇宙的秘密,妄想预见未来,借用历史的数据来窥探还未曾发生过的一切。这在旧时代过于匪夷所思和超越伦理,遭到大部分人类的抵制与嘲讽。“未来不可探寻,能预见的不过是在无数种可能中依据逻辑与猜测与科学择出最可能的几种。”不过这个信条不被外人所知,这是他们所信仰的。 旧时代的人不屑于此,他们说“如果预言可行,都不知蓝水星毁灭过多少次。”蓝水星是母星的旧称。曾经的母星山水环绕,近百分之三十的陆地养育了无数生命,但一切早已成为了历史。 旧时代的人类很脆弱,他们没有异能,没有第二形态,单单拥有人类的五官与四肢,难以在发生异变的母星中生存。在《进化录》中有记载:“人类最早的进化发生在国科院,很是庆幸,没有发生在别的地方。人类很是幸运,第一位异能者是上古神话中记载的可通天地的扶桑树,没有神话故事里记载的那么高大、神通大显,只是在隐隐约约中凭借与天地的联系感受到自然界的变化。也是在那一刻,我们国科院的五位成员才最终确定,人类并不是水蓝星的宠儿,它所爱惜的,是对于人类来说无法言语且没有意识的动植物。母星的宠爱让它们在灾难降临时,能最先感应到世间细微的变化。” “或许是因为人类并不亲近关爱它吧,又或许是人类的醒悟太晚,时间不够。至此,国科院希望脆弱的人类能好好爱护给予自身庇护的星球,毕竟,人类之于宇宙,不过沧海一粟,渺小如尘。” 对于母星的异变,人类很庆幸变成了海洋的霸主。陆地大面积消失,仅存旧时代最高峰处。那曾经 令人类仰望的存在,成了最后一颗救命稻草。人类的进化也在那时开始。 太阳内部的核变失衡,到达地球的光不再温柔和煦,南极的冰地开始消融,高山之巅不再雪白,海岸线学会了进击,陆地面积开始变小,海洋成为了霸主,水蓝星即将成为全是水的星球。而这一切,不过一年光景。当人类世界真正开始稳定下来,这在这一年间无数人类开始进化,有一部分人开始庆幸,生活在和平稳定的国家,有政府和军队已经先进的技术来引导进化,不必担心在进化时发生意外。
“那一年,一棵树突然出现,在国科院的方向,数秒内长成了参天大树,为了人类的为了。”这是流传至今的一句古语,没有人知道为什么,除了亲历者和他们那一脉的进化者。 在进化者初期,人性得到了极致考验。 “孤独者”与“天平”的关系在那段时间格外严峻,两方水火不容,“孤独者”企图在这混乱时间成为地位最高的人,想要把握着最好的资源,支配别人。很不幸,军政处分为了两派,“孤独者”认为这是一场物竞天择,不必耗费资源去救助那些底层人士,毕竟现在的军队中完成进化时人也很稀少。“天平”也认同这是一场物竞天择的全人类进化,但是他们更加相信国科院那五个人。“孤独者”对国科院那群人嗤之以鼻,不认为一个绿皮人和四个没有明显进化特征的人能起什么作用。或许在和平时代有点用处,但现在,是强者的天下。 历史的脚步向前走,“孤独者”成为了笑话,他们最后恳求着被收留。“天平”成为了管理者,直至现在的星际联盟军政处。 《进化录》最后写着:“不要忽略每一位人类的进化,它可能向好,可能向坏,但好坏的界定并不是由任何人类制定的规则来评判的,世界会繁衍出自己需要的物件,我们可以接受可以探索,但不能阻断,宇宙星球有自己的发展规律,贸然破坏,毁坏的平衡可能会导致所有规律失衡,届时经验将不再是经验。人类会进入不可知的危险中。因此,在知道潘多拉魔盒的故事后,若想要打开自己眼前的潘多拉魔盒,需要的勇气和魄力,要超出人类历史上所有英雄。未知固然可怕,但明知的死路,还是打开魔盒吧,或许魔盒里,是最后没有放出来的希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