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公司事务和超凡事物
“老张，那个女生到底是什么人？”苏雪把李玄安拉走之后，一个女孩问终于按耐不住提出了这个问题。 老张正看着手机傻乐，听到这句话他抬头说：“她是天恩集团的大小姐，也是最大股东，天恩集团总知道吧？不知道的去网上查。” 听见“天恩集团”这个名字的时候，办公室里有几个女孩就已经惊叫起来：“天恩集团？就是国内百强企业排行第十七的那个天恩集团？” “你怎么知道的？”一个和林远关系不错的男生问。 “废话，天恩集团他们做珠宝生意，那可是全国最好的，我老公去年还给我送过一个他们公司的宝石挂坠。”女孩拿出一个漂亮通透的蓝色挂坠，“而且听说他们在化工领域和材料学领域也很厉害，他们甚至还有自己的大学和人才培养基地。” “那也才排行地十七。”男生撇了撇嘴。 “这你就不懂了，能排在天恩集团前面的大部分都是国有的尖端企业，私人企业也就五六家而已。” “好了好了。”老张抬手示意众人停止争论，“总之我和天恩集团的宣传部已经联系上了，人家说了，我们虽然没实力直接和母公司对接，但是一些分公司和承包商的广告业务可以交给咋们做，这可是天赐良机，你们可要好好干啊。” “张……张总，我觉得这样对我不公平！”林远忍不住起身抗议了，“那个15万的单子是我拿下的，而且您也说了让我当创意总监的！” 老张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拍了拍林远的肩膀说：“小林你别生气，我也是没办法不是？不过你放心，只要你这单做好了，我保证你是公司的一把手，绝对不会让李玄安骑在你的头上，毕竟人脉和人才比起来，人才更重要嘛。” 有了老张的承诺，林远的脸色才终于好看了一点。 就在这个时候老张的手机突然响起，他接听电话对面立刻响起来一个低沉的男性的声音：“你好，我们到了。” 老张一手捂住话筒猛然抬头说：“小林，去准备东西，启威药业的人来了。” 林远准备了一大堆的介绍资料和成功案例，又拿了自己的笔记本，十分钟之后他走进会议室，这个时候老林已经在和启威药业的人聊天了。 启威药业方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男人的装束打扮颇具颇具西方古典色彩，黑色西装、马甲、甚至还带了一根手杖。 而女人，林远看见她的第一眼眼睛就直了，不过林远觉得这不能怪他，因为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诱人了。 长相虽然稍逊刚刚的苏雪一筹，但身材是最为性感的那种，体态丰腴丰腴饱满，曲线却完美到有些夸张，从上到下都充斥着诱惑力。 更重要的是这个女人似乎是知道自己的优势，一身酒红色的紧身连衣裙紧贴着娇躯，将曲线勾勒到了极致，让她显得极度诱人，红唇如火，媚眼如丝。 林远还没看够，旁边的男人手杖轻轻点地开口说话：“我们要的不是他。” “呃？”不光是林远愣住了，老张也愣住了。 男人接着说道，“是我没说清楚吗？我希望贵公司的二组来承接我们的工作，也就是说我们要见二组的负责人。” “我就是二组的组长。”林远连忙说。 男人微微抬起眼睛，眼眸深处暗藏着深深的冷峻和一些烦躁：“可是根据我们的调查，二组的组长是一个叫李玄安的人。” 林远呆在了原地，他张着嘴吧，嘴里却蹦不出来一个字，就好像是气管被人捏住了。 …… 公司附近有一条商业街，商业街上有一家饮品店，穿着时尚的年轻男女们在这里喝着饮品聊着天，聊游戏、明星、车子、历史和衣服诸如此类。 而在饮品店的角落，李玄安和苏雪也在聊天，聊文明的终结和未来的末日。 “我给你带了点东西过来。”苏雪打开自己的白色手提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密封的档案袋，档案的封口处用的居然还是古老的火漆，火漆上是太阳和树交叠在一起的图案。 看见李玄安表情惊讶，苏雪歪了下脑袋说：“好吧，使用火漆是很奇怪，但是这是议会的规定，我们经常和国家打交道，希望有能够证明自己身份和地位的东西，而且这些火漆是特质的，可以作为助燃剂迅速摧毁资料。” 在苏雪解释的时候，李玄安已经毫不优雅的拆开了档案袋，里面是办公分厚的A4纸，每一张A4纸上都是用宋体五号打印出来的密密麻麻的文字，还有大量复杂的图形、表格和一些看起来就像是从坟墓里出土的象形文字。 “这是什么？”李玄安有些恐慌，就像是去逛书店时看到五年高考三年模拟一样的恐慌。 “关于沦陷效应和圣树议会的资料，不过这是删减版的，我把其中关于九分法、认识方法、内在化、仪式和虚境穿梭之类的内容都去掉了，那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 “为什么不需要？” “知道的越多，了解的越深，你距离正常人就越远，你……不是想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吗？” 李玄安感觉很不妙啊，非常不妙啊。 因为苏雪居然说他“想像正常人一样生活”而不是他“想恢复正非常”，或许是这个姑娘表述不严谨，不过更大的可能是苏雪也没把握。 但是李玄安心想自己似乎不应该在这事儿上苛责这姑娘，她对自己的事情已经很上心了，好吧……虽然她把自己当做是小白鼠，不过那也是吃香喝辣的小白鼠。 “所以这些资料要全都看完吗？”李玄安问。 “对，全都要看完。”苏雪回答。 “有没有重点什么的？” “全都是重点。” 李玄安捏着这一叠厚厚的A4纸不由得有些绝望，他并不讨厌阅读，相反他的阅读能力挺强的，但这段时间他的脑子总是乱哄哄的，静不下心来。 苏雪似乎看出了李玄安的心思，笑着说：“是这样的，读完之后会有一次考试，考试通过了有二十万的奖金。” 李玄安又不傻，他知道这条规定一定是这姑娘临时加的。 “想用金钱来控制我未免有些太天真了！”李玄安本来想义正言辞的说出这句话，但是奈何这姑娘给的实在是太多了，那可是二十万啊！ “对了，我们大概什么时候出发去那个圣树。”李玄安收好资料问。 “这个你先不要着急，等我们完成了计划的任务就带你去，我们在青城还有些事要处理。”苏雪回答。 “具体是什么事可以和我说说吗？当然如果不是我该过问的你就当我没说。” 苏雪端起桌上的奶茶抿了一口说：“我们在寻找静水市。” 李玄安一愣，随即眼睛微微张大。 苏雪接着说道：“我们第一次在静水市见面的时候，我和赵靖正在执行一项任务，在静水市安插一座能够连接到现实稳定锚的基站，用来定位静水市的确切位置。 不过你不要抱什么希望，这只是一个惯例任务而已，从以前到现在我们从没真正的连接上过。” “没关系，反正技术总会进步的，总有一天说不定会成功。”李玄安在这方面也挺乐观的。 就在这个时候他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他拿出手机一看，是林远打过来的。 这小子还想给自己找事儿？李玄安皱了皱眉头挂断了电话，但是刚刚挂断几秒就再度响起，他叹了口气摁下接听键没好气的说：“我现在很忙，能不能不要给我打电话了？”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会儿才响起林远的声音：“那个……李哥，能不能麻烦你回来一趟，我想让你帮点小忙。” “抱歉，不想，完全不想。”李玄安毫不留情。 “李哥，我不是……” 就在这个时候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些响动，紧接着说话的人变成了老张：“小李啊，拜托你回来一趟吧，启威药业的人点名要见你，不然的话他们就不签合同。” “呃？启威药业的人要见我？” “对，时间紧迫，就麻烦你跑一趟吧，这一单我算在你头上，成了给你奖励一万块！”老张说。 毕竟和启威药业的商单对于老张来说意义重大，不仅能够带来一笔高额的收入，同时也是老张和天恩合作的敲门砖。有了和启威药业合作的成绩，天恩集团也能高看自己一眼。 不过李玄安没想这么多，出于赚钱的考量，同时也是出于对老张的负责，他说：“行，我很快就回去。” 他挂断电话，苏雪正咬着吸管眼巴巴的看着他，表情有点可爱：“公司的事情？” “是，我们和启威药业有个合同需要我处理。”李玄安拿起外套，打算叫服务员来买单，苏雪说，“待会儿我买单，我还要再坐一会儿。” 李玄安也没和苏雪在这件小事上计较，说了一句下次我请你就匆匆离开了奶茶店。 苏雪透过橱窗看着他的背景消失在长街的人流之中，然后摸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是我，苏雪，让情报部门帮我查点资料。” “对，启威药业，在青城。” “只有名字，没有别的，帮我查一下然后发送到我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