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伟大的大于老师
说起青春的岁月，如果给很多人一个机会，能够回到那段时光，几乎每个人都会说要或多或少改变些什么。 可如果真的回到了那个时候，他们可能会选择什么也不做，任由故事按照它原本的路线发展。 ...... ...... 我在二零二零年的下半年，三个月的暑假结束后，终于来到了鳥高这个（噩）梦开始的地方。 还记得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还对这所破监狱满怀好奇与期待，然后......hhh...... 有些话说出来会被抓起来的。 高一的第一个学期，我幸运地来到了蚊君和蟀哥经常出没的一楼寝室，开始了作为底层人（囚）民的快乐（痛苦）生活。 也就是在刚刚到寝室放东西的第一天，我遇到了大于老师。 虽然叫他老师，但他其实是我亲爱的未来室友，比我还要小一个月多。 他看起来......嗯，挺聪明的，也有种莫名成熟稳重的感觉。 当时看到这货的第一眼，我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个ber看上去好像很凶恶啊（因为他经常皱着眉）...... 开学第一次见室友，害怕JPG...... 不过，秉承着我小学为期三年校园恶霸的光辉岁月，我还是选择莽他一波，爷可没带怕的。 ...... ...... 不过，等到真的相处之后，我发现其实大于老师还是很好说话的。他懂的很多，人也挺和善的，而且还会我们新生代年轻人的传统艺能——嘴臭。 嗯，总而言之，他很亲切，这人能处。 再经过五天的军训，我们也算是慢慢熟络了起来。 不过这里倒是要吐槽一下，在军训第四天下午，我因为哮喘被送去医院吸氧了，可大于老师在两年后居然想不起来我离开的这件事。 “啊？你军训走了？”大于老师当时一脸茫然地看着我，一副自己完全不知道的样子。 行！我开学初好像确实没什么存在感来着，一定是我的问题...... 而军训结束，正式开学后，大于老师又靠着他的高段位cao作打破了我对人类的天真认知。 ...... ...... 当时超市的电话卡开始卖了，哥们我为了自己的后宫大业，十分阔绰地掏出一张红色毛爷爷，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下，一次性买了五张。 而就当我晚上兴冲冲地回到寝室准备开始伟大征程的时候，我突然看到寝室门口好像蹲着一个黑影。 “卧超！有狗！”我确实有被吓到。 没办法，曾经小时候被一只疑似正值青春期的土狗追了十五分钟，后遗症都有了。 我战战克克克克地挪动脚步，双手握拳，随时准备用练习许久的太极拳吓死那只寝室门口的狗。 可我走进了才发现，好像根本没有什么狗...... “诶？大于老师！” 我懵了，这坨几乎堪称是跪在寝室门口打电话的黑影，远看是狗，怎么走进一看，就成了大于老师？ 而看到我走过来，大于老师表情诡异地看了我一眼。 之所以说表情诡异，是因为他的嘴角挂着欢乐到变态的笑容，但眼神还是冷漠的，眉头还是皱着的。 我咽了口口水，有点害怕，在他面前挥了挥手，试探着说道： “那啥......大于老师，我认识一个还不错的精神科医生，要不我改天给你介绍......” 可我话还没说完，大于老师突然冷漠地扫了我一眼，非常拽哥地说了句：“你现在别在我边上说话。” 然后他挥挥手，示意我先进寝室，一会儿再叫唤。 做完这一系列行云流水的cao作后，他突然语调已转，变得莫名地“温柔”，对电话那头轻声说道：“啊...没什么，有一个室友回来了而已，你今天......” 总之，接下来大于老师上半张脸的冷漠表情也如春天的冰河般花开了，荡漾出一池春水。 我捂住眼睛，默默地抓着五张电话了，走进了寝室。 “可恶啊，大于老师居然已经被女人迷惑了心智吗？” “不过没事，过一会儿应该就结束了，爷可以等......” 我站在寝室里，很天真地期待着。 慢慢地，我期待了十五分钟，可大于老师还是“跪”在原地，像个虔诚的信徒。 知道别的室友喊我去洗澡的时候，我才攥紧了手里的五张电话卡，咬牙切齿地“嗯”了一声。 “没事，没事，大于老师的感情事业正处于上升期，大不了我明天比他早到就行了......” 可是，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半个月过去了，大于老师永远都是最早狂奔到寝室的。 我扶着门大口喘气，表示我真的尽力了，可我每次疲惫地来到寝室门口的时候，总能看到一坨熟悉的黑影跪在门口打电话。 “我超！有狗！这TM怎么玩啊！” 我看着门口笑的犹如大波斯花的大于老师，露出了核善的笑容。 有时候，爱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算了，没事，后宫计划延期就延期了，大于老师毕竟是哥们的朋友，让他追逐爱情没什么不对的。 我这么想着，这么天真地想着。 于是乎，接下来的日子里，第一天，我和其他人欢乐地看着大于老师秀恩爱。 第二天，我和其他人欢乐地看着大于老师秀恩爱。 第三天...... 第十天，我和其他人麻木地看着大于老师秀恩爱。 第十一天，大于老师和女朋友吵架了，他泪流满面啊...... 我那时还年轻，没有进化成现在这样冷漠的看客，所以看的不忍心，默默地走过去递了张纸给他。 “大于老师，擦擦吧，鼻涕快流嘴里了。” 大于老师一把拿过纸巾，眼泪鼻涕抹得满满当当的。 他一边落泪情绪零碎，一边擦鼻涕，还不忘对着电话哔哔赖赖： “我说了，我不爱你，我只爱朱××。” 朱××是他的女朋友的名字，也就是电话那头的人的名字，是个外校的女生，所以......你品，你细品...... 反正我是品吐了的。 那几天我茫然地躺在床上，看着大于老师用起了我用来开后宫的电话卡去秀恩爱，默默地对他开启了恶毒的祈祷： “来个人收拾了这妖孽吧，上帝，佛祖，安拉，耶稣，玛利亚，阿门......” ...... ...... 不过还好，运动会的开始还是缓和了我那严重的精神内耗的。 毕竟开幕式着实很精彩啊（狂笑）。 众所周知，运动会是一场别开生面的社交大会，而开幕式，就是主舞台。 因为girl们穿着都比较有特色嘛......所以一群痴汉疯狂踮脚，甚至还撑在别人身上。 我站在人群之后，非常清高地远离了前排那群伸长了脖子的好涩之徒。 嗯......好吧，事实上是我即使踮脚了也看不到，毕竟人太多了，除非我能把他们全打趴下。 于是乎，我从心了。我选择四处乱走，团战太混乱了，还是刷野比较安全。 不过上帝还是会偏爱那些克己复礼的年轻人的，就比如当时的我...... “我焯！好长！好细！好直！好白！好腿！” 我非常庄严地以艺术的眼光品鉴着我两点钟方向大约十五米远的thatgirl。 她扎着简单的不算高的马尾，留着齐刘海，面无表情，一个人安静地站在人群之外。 周围的世界是喧闹的，而她是安静的，这样一衬托就显得很有美感。 她穿着一身疑似JK的衣服，一双过膝的长筒袜，嗯......几乎可以说是在我的XP上跳舞了。 她站在喧嚣之外，看着主席台下的开幕式进行时，而我看着她。 看着她的脸，我莫名其妙地觉得她很顺眼。我感觉，她好像长得很像一个我很喜欢的......男的。 咳咳，这里澄清一下啊，上述的喜欢并不是爱情这类的，哥们不歧视男酮，但哥们自己不击剑。 不过看归看吧，社恐的我终究还是没有敢去社交。 直白点呢，就是因为我怂了。 要是拉扯一下呢，就是因为我总觉得，我和她还会见面，而且是很有缘分的那种见面。 后来，我算是证实了第二种猜测，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是我预言我自己。 哦，对了。跑题了，这里是讲大于老师的，hhh，上述那位以后有机会再说。 ...... ...... 国庆结束了，我十分“精神”地肥到了学校，一进教室，我就看到大于老师双目无神地瘫倒在椅子上。 “嗯？马萨卡......！” 我开始浮想联翩，难道大于老师这个国庆已经冲得这么虚了吗？看来女朋友只会拉扯你的续航能力啊。 呵tui！ 某个一个月过去了，可后宫大业还没有半点进展的人表示很淦。 可后来，我问过他才知道。 他分手了。 就在中秋团圆夜，恰恰月明人憾缺。 他只是出门吃了顿晚饭啊！他只是想吃饭！他有什么错！他有什么错！ 可他一回家，就收到了朱××发来的消息，说是要分手，觉得两个人可能并不真正适合。 很常见也很让人无奈的理由。 ...... ...... 总而言之，大于老师终于脱离了爱情的苦海，哥们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象征性的例行公事去开导一会儿。 不过rou眼可见的是，大于老师那段时间看上去真的消沉了很多。 毕竟......tm有次寝室讲话被抓了，就只有大于老师没事。 因为这货忙着悲伤地举头望明月，根本没说一句话，直接套了个免死金牌。 于是乎，正在努力写检讨的我决定想办法帮大于老师走出失恋阴影。 “大于老师，别一天天都跟个死尸一样想你那前女友了，男人能不能出息点？没了就继续换啊！” 大于老师僵硬地抬起他智慧的脑袋，双目无神，干笑了几声： “嗨，算了吧，现在是没这种想法的。” 我：“......” 算了，这个弔人已经没救了，他迟早会死在女人的手里。 当然，也许现在他就已经死了。 朱××应该是和他在初中毕业那段时间才开始的，算算时间，也有了三四个月了。 三四个月，说长也长，说短也短，对于大于老师这样很重情的人来说，也许难以忘怀，并不是一件奇怪的事。 然后，第二天晚上，大于老师就宣布了他的新目标，是班里的一个girl，大家叫她包子妹，按照他的审美，应该算是好看的吧。 我在角落里默默地吃着瓜，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无奈与八卦。 mmp哟，说好的忠贞青年呢？这么快就结束痛苦了吗？不过......新瓜，可磕！ 于是乎，全寝室的兄弟们都带着激动与期盼的心情去问大于老师： “大于老师，你接下来打算怎么追包子妹啊？” 大于老师淡定地摆了摆手，很谦和地笑了笑，装杯道：“额......我决定采用最高端的冷漠战术。” 冷漠战术？ 我的脑门上涌现出一个个问号，这东西怎么听上去，那么中二且伞兵呢？ 不，不可能！大于老师这么睿智，怎么可能会做出这么伞兵的事情呢？ 励志于开后宫的在下，虚心好学地拿出了小本本准备记笔记...... 接着，大于老师就用他的行动为我们展示了，传说中冰雕融化后的真相——沙雕。 他化身沙漠之鹰，疯狂地使用最高端的冷漠战术，也就是死尸脸和嘴臭行为。 终于，一个月过去了，他的进展不能说原地踏步，只能说是太空漫步吧。 虚心好学的我默默地抽了自己俩大比兜，然后把记笔记的小本本给扔了。 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 我们全寝的人都带着mmp的表情去批斗大于老师。 这就是您的高端战术啊？ 啊？ 啊！！！ 大于老师那是那副僵硬的笑脸，看上去很牵强，他没有多说什么，不过应该是放弃包子妹了。 当时我没有看太懂，但现在想想，其实大于老师当时的笑容是很真挚的，他真的在开心，而不是强颜欢笑。 他想努力让自己从阴影中走出来，所以他想尽快找一个看得顺眼的女孩作为新的目标。 可他心底最终还是放不下那个girl，所以他采取了非常伞兵的冷漠战术。 这其实是一种很矛盾的心理，大于老师当时，应该很纠结，很痛苦吧...... ...... ...... 反正，从那以后，他就很少笑了，总是冷着一张脸，或者一副茫然迷离的样子。 他应该还是很想她的吧。 所以...... “你tmd！我****你*****！朱××！我****！” 额，以上是大于老师隔着电话在跟朱××或者她的新男朋友对喷的名场面。 真实现场太过血腥残暴了，所以就不放出来了。 反正大于老师由于怒火上涌，智商直接对折减半，所以他骂不过，就喊我们帮他一起骂。 不过后来，他对此持否定态度，他又一次否认了我的回忆，说根本没有这件事。 我表示......hh，我当时是第一个帮你一起骂的人来着啊...... 总之......他们的关系日益僵化，几乎到了陌生的地步，也再没有打过电话了，甚至我有半年都没有从大于老师嘴里听到那个girl的名字。 他们的轨道仿佛彻底错开，走上了各自不同的道路。但我知道，大于老师一直努力让两个人的青春单程线尽可能去保持一种距离。 一种他可以看到她的背影，而又不会被她发现的距离...... ...... ...... 不过或许是时间对记忆与痛苦的磨损作用吧，emo了许久的大于老师，在后来居然隐隐约约有种向着喜剧人进化的趋势。 比如说......他的花手摇的特别熟练，丝滑到了一种我几乎模仿不来的程度。 而且......这个弔人，tmd在我洗澡的时候，往我这边泼了几脸盆的冷水。 tnnd，那时候可是冬天啊！ “这个弔人，你是真牛ber啊......”我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恶狠狠地策划着复仇大计...... 若干日子后的高二某天，大于老师在跟班里人吐槽： “卧焯，我TM当时忙着收拾被子，不知道寝室里面哪个ber玩意给我屁股来了一脚，我当时都感觉人要死了，缓了大半夜才缓过来。” 在远处的我默默地露出了九分得意的笑容。 没错，就是爷干的。 当时爷正在跟寝室里某个拥有六块腹肌的帅锅激情贴贴，然后“无意”中踹了大于老师一jio，让他嚎了半夜才缓过来。 hh，我可太伟大了...... ...... ...... 不过，大于老师的喜剧人生活在高二上到底还是终结了。 他和班里的一个girl开始交往，没有多久，还是结束了，这次是他提的分手。 别人问他为什么，他说，他想要的是一种刻骨铭心的恋爱感觉，一种能永远不忘的感觉。 几个月里，他依旧没有感受到，所以最终还是分手了。 为什么一定要刻骨铭心呢？大于老师？你是想利用一段更深刻的爱情去遮掩曾经的伤痕吗？ 可你自己也知道的，人的心如果有了缺口，那即使覆盖上了一张绝美顶配的画纸，让它看上去与从前一般无二。 时间久了，薄薄的画纸终究会被时光在心间留的风吹至凹陷，衬得那个缺口愈加醒目。 所以，大于老师在分手之后，就更想朱××了。他开始了长达半年多的emo生活。 emo且纯情，这是他的王者ID，也是他那半年时光的真实写照。 他那会儿时不时就叹口气，抬头看着天花板，目光空洞呆滞，宛若一具行尸走rou。 但解铃还须系铃人，我着实没有想到，促使大于老师改变的，居然还是朱××...... ...... ...... 大于老师突然说，要争取和朱××重新开始。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大于老师在emo的状态下眼里还有光。虽然可能是因为我没戴眼镜，散光太严重了。 但不管怎么样，这是个好消息，他真的在努力寻找最好的结局，他真的想要从那段阴影里走出来。 但他们之前都互相对骂过了，也各种找过下一任，这样真的还有机会吗？ 我问他，关于这件事，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这么告诉我：“其实......我也没有什么把握能成，而且我知道多半是成不了的。” “就我感觉......她真的变了好多，我甚至都觉得有点陌生了，虽然我可能也变了很多......” “也许我们都不能在对方身上找到当初那种感觉了，但我就是想要试一试。” “这次就是在跟过去说再见，成了或者失败了，都可以成功说一声再见。” 从清纯干净的小女孩，到一个流于世俗的都市丽人，世界这个设计师想要完成这种改动，需要多久？ 我不知道，但肯定不会长，也很少会失败。 世界和时间，两个最有默契的从属搭档，它们按自己的心意随意地去愚弄世人，愚弄生灵。 大家其实都知道，但也都没有能力去反抗。我们只能在愚弄和戏谑中，尽可能看清楚自己，这就是每个人能做到的最好。 大于老师去努力了，他想走出那片阴影，在阳光下看清真实的自己，而不是留在过去。 ...... ...... 他失败了。 那一天，班里一个人要去朱××的学校看她，她们是好闺蜜。 那一周我们的学校比她们的学校放学早，大于老师也跟着去了，还特意回家换了身衣服，搞了搞头发。 他们先去买了两杯奶茶，准备一人一杯送给朱××。 他们说徒步去的，要走一个多小时，后来走着走着，朱××的闺蜜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可能要寄掉了，所以就把自己为朱××买的奶茶喝了（笑）...... 大于老师没舍得喝，他还要送给朱××呢。可真的走到她们学校的墙边了，大于老师又不敢去见朱××了。 他把奶茶给了朱闺蜜，让她替自己转交给朱××，而他，就在远处默默地看着。 朱闺蜜把奶茶给了朱××，也说明了这是大于老师给她买的。朱××看了看正手足无措地站在远处的大于老师，没说什么，转头就走了。 等她走远，大于老师走到了朱闺蜜的旁边，愣了很久才说： “她刚才，是不是觉得很尴尬？” ...... ...... 大于老师破防了，他后来知道自己送的奶茶，朱××只喝了一半，剩下的一半给了她男朋友。 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表情很复杂。大家都上去宽慰他，就连朱闺蜜，这次都选择安抚一下他。 我没有过去，我觉得大于老师应该是大致知道这种结果的，只是细节上略有出入而已。 希望这出好戏的效果，能跟他与我预想中一样吧。 而幸运的是，我猜对了，天平终究还是朝着大于老师那一侧倾斜了。 他走出来了，从那片困扰了他一年多的阴影中，慢慢走出来了。 不是打破阴影的笼罩，不是驱逐那片阴影，阴影没有消失，没有离开，他也没有忘记。 他只是走出来了而已。 他没有忘记朱××，也应该永远不会忘记。 让过去永远成为过去，让遗憾永远成为遗憾。他可以时不时地往回看一眼，但脚步还是往前走的。 他也许想过往回走，可有个叫时间的ber崽子死命推着他向前，偏偏他还打不过那个ber崽子。 所以青春是单程单向线，一去不再回。 那很久之后，我想过问他：“如果再给你一次重来的机会，回到那年夏天，一切刚刚开始的时候，你会尝试着改变这一切吗？” 但我没有问出口，我觉得他不会。 说起青春的岁月，如果给很多人一个机会，能够回到那段时光，几乎每个人都会说要或多或少改变些什么。 可如果真的回到了那个时候，他们可能会选择什么也不做，任由故事按照它原本的路线发展。 我不清楚缘由，但这种规律一定是存在的。 ...... ...... 番外小剧场：最伟大的大于老师！ 大于老师曾经出过一次车祸，就在高二。他当时开着他名为“劳斯莱斯影幻”的电瓶车，匆忙地赶往补课场地。 可转角遇到爱，一辆汽车疾驰而来，直直地撞向他，虽然车主减速了，但还是撞上了。 大于老师飞出去几米远，过了一会儿，茫然地爬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头。 嗯......头盔还在，头也还在，虽然好像流了点血，也有点晕，但好像问题不大。 老实说，在刚才飞出去那一瞬间，他甚至连遗言遗嘱都想好了，他是真的觉得自己要寄掉了。 不行！现在他得走，不然补课就要迟到了！ 于是大于老师在肇事车主恐惧的眼神中，踉踉跄跄地扶起劳斯莱斯，然后晃晃悠悠地骑着它去补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