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这下可把奴隶主和她们的小伙伴给吓坏了,她们可是这些奴隶的主人,林天竟然让她们在这些奴隶前面脱光衣服,这是侮辱,绝对的侮辱,一个臭男人竟然对她们发号这样的命令。 见没人行动,林天再次喝道:“还在赶紧的,是不是让我来帮你们?你们别忘了,我是这个国家的国公,你们虽然掌握着大量的奴隶和财富,可老子的手里有兵,信不信我现在将让人把你们的家给抄了?” 几个奴隶主又被吓得不轻,他们可是知道林天的地位,在香香国里,林天可是女皇陛下面前的红人,连文太师都敬让他三分,若是林天真的派兵去抄他们的家,就算状告到女皇陛下那里,她们估计也会碰一鼻子的灰。 随后,几个奴隶主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的,但最后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宽衣解带,出于矜持的羞涩,她们脱衣服的动作很慢,但至少将外衣都脱去了,最后只有一块肚兜挡在胸前。 这下,所有的男奴沸腾了,看到平日里那么虐待他们的奴隶主在他们面前脱衣服,别提多么的解气了,而且他们嘴角的口水都流了出来,因为看到如此曼妙白皙的身段和皮肤,他们好多年甚至有的一生下来就没有碰过女人,此时身体里的血液早就沸腾燃烧起来。 要不是心中还有一丝对奴隶主的恐惧,他们早就冲上去,将这几个奴隶主给‘就地正法’了! 几个奴隶主则是又羞又怒,当着这么多奴隶的面将自己的衣服给脱了,这种耻辱可想而知,可她们却惧怕林天真的派兵去抄她们的家,虽然她们有钱有势,和朝中的大臣也颇有不错的关系,但她们的手中却没有兵权,在一个国家。掌握军权的人才是真正的硬茬,别人起欺负不到他的头上的。 况且,林天还不是一般的人,她们更加的不敢得罪了。所以只能乖乖的脱掉自己的衣服。 林天微微瞥了这几个在风中瑟瑟发抖,或者说是被气的发抖的娘们,用手指着她们道:“你们胸前怎么还挂着肚兜?本国公刚才是怎么说的?是让你们脱得一干二净……没听清楚吗?” “脱啊,赶紧脱啊……” 这时,奴隶群中突然有人小声的喊了起来。接着这句话像是一股激动的潮流一般瞬间蔓延开来,每一个奴隶都大声的喊出了这句话。 林天微微一笑,虽然不知道这些奴隶是否真的意识到自己作为男人还有的尊严,但他们能够敢对自己的奴隶主如此的喧嚣,这已经算是一种进步了。 这一下那些奴隶主彻底恼怒了起来,纷纷用自己的眼睛瞪着对面几万名奴隶,想用自己平时的威严威吓住他们,可惜,这些奴隶的眼中只有她们白皙曼妙的身体,压根没有看到她们面部的表情。 可林天又在她们的旁边。她们又不要过于的发怒,无奈之下,只好将自己胸前唯一遮掩的肚兜给扯了下来,一对对带着粉色点点的雪白rou球跳了出来,顿时奴隶们惊呼出声,面对如此强烈的视觉冲击,他们终于像野狼一样嚎叫了起来,也终于激发出他们还是一个男人的本性。 “现在你们应该相信我了吧?我可是从来不骗人的,现在你们就有这么一个机会,跟我去南炎国打仗。死了不要怨天尤人,活下来,你就可以拥有你想要的一切。”林天再次说道:“你们自己选择吧,本国公绝不强求。” “我要去打仗。我要自由……” “我也要去,我要食物和女人……” “林国公,你也带上我吧……” 众奴隶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有人将自己的手给举了起来,虽然明明知道待在这里比上战场还来的安全的多。甚至可以说是十分‘惬意’的生活,但刚才林天的一系列行动已经将他们渴望自由,尤其是对女人的**给激发了出来,他们要堂堂正正的坐一会男人,就算以后战死沙场也比做奴隶要来的光荣。 几个奴隶主见事情结束,急忙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来,当她们看到这些情绪高涨的男人时,每个人的脸上都布满了惊恐之色,如果香香国所有的男奴都像这样的话,她们的地位不保,就连水香女皇的地位也坐不稳了。 林天再次扭头看向这几个奴隶主,冷笑道:“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把愿意参军的人都登记下来,另外通知一下文太师,让她把我刚才说的一段话散发到香香国每一个城池,让那些奴隶都知道我的存在……其他的事情你们就不必问了,文太师自有分寸。” “是。”几个奴隶主乖乖的点了点头,可她们的心里却对林天十分的气狠,她们觉得林天继续待在香香国就是一个巨大的威胁,好在林天要去南炎国打仗了,若是死在战场上还好,若是活着回来,她们也要想尽一切办法除掉他。 很快,林天的那一段慷慨激昂的演说传到了香香国每一个奴隶的耳中,有人的激动了,也有的人无动于衷,或者说,他们虽然很渴望自由,但觉得自己没有那个实力能够在战场上存活下去,所以,他们放弃了这个难得的机会,继续做一个奴隶,待在作坊和矿场之中。 最后,所有登基的奴隶名单汇集到了文芷若的手中,她本以为征召的奴隶没有几个的,可最后竟然有一百万的奴隶想要参军。 这下可把文芷若给吓坏了,若是林天利用这一百万奴隶反动叛乱,她们的军队可是抵挡不住的,香香国的政权可就会被倾覆的。 文芷若又想起了林天说的话,他只需要两百万奴隶中的三分之一,也就是六十六万人,那么她就给林天六十六万的奴隶,至于剩下的三十四万奴隶,她觉得留着也是个祸害,这些人已经萌发出叛乱的心思,就算将他们留在作坊和矿场也不会老老实实的干活,只能除掉他们,以绝后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