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5章 绫弥一条
这并不可笑,真正滑稽的是站在一旁的旁观者,他们并无站出来阻止恶行的勇气,但却仍然在嘲笑意图解决事情的人。小說,.biquge5200. “居然下跪了这是代替小鬼们下跪吗” “哇哈哈哈哈哈哈头低得还不够低啊” 为首的白西服男人用皮鞋踩上凑斗先生的后脑勺,出钝声。 即使如此,凑斗先生依然一动不动,任由别人的脚踩在自己头上,平静地伏在地面,甚至都没发出一声。 西装男得寸进尺地踢向肩膀。后方的两人也参与进来, 唯有支杖的男人只是面无表情地注视着。 不论背部还是腹部,都任由黑社会们踢打着,男人并没有反抗。 “那算什么啊,必须战斗之时不是该去战斗吗现在正是这样的时候啊对方可是六波罗之下最卑微的虱子混蛋啊战斗啊你不是连和银星号战斗都敢说吗能跟银星号战斗,难道还有不能跟这些小混混战斗的理由吗还是说那只是,那只是” 只是嘴上说说吗 想到了与姓氏为凑斗的男人相遇的时候,这个男人平淡的言谈,却又热血的论调,还有眼前的对比新田雄飞只感觉心头难受的要命。 被肆意踢打。 被肆意踩踏。 以下跪的姿态。 凑斗景明,这个男人,真够难看 “哈哈哈哈哈这家伙挺有趣好,接下来,给我们耍点把戏看看吧。” “把戏是指” “转三圈叫声汪来试试” 简直想把耳朵捂住,新田雄飞一刻也不想听到这些声音。 “如果那是谢罪的要求,只能执行。” 野木山组:“啊哈哈哈哈哈这家伙是多没志气啊好嘞,来。做做看” 景明峻声道:“是。” 突然,一只手伸了出来,按住了凑斗景明的肩膀。 “够了,这已经不是在道歉了,矫枉过中,斯害也已。” 封寒从他背后伸出手来。同时,他的另一只手抓住了踩过来的皮鞋,而白色西服男的表情扭曲,他的一只脚在痉挛不止,那只看上去白皙的手掌捏在他的皮鞋上,他的脚宛如被钢铁夹住,剧烈的疼痛让他动弹不得,整个脸都开始发青发紫。 “好痛放手,快放手” “好。” 封寒微微一笑。撤开手去,白西服男整个人跌倒在地上。 凑斗景明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面前的这个男人。 “你是” “一个路人,事情的经过我都看过了,你能为几个孩子低头道歉确实做的很好,但再做下去,就不太好了,我从国外来的。第一次听说贵国的警察需要跟一群黑社会低头道歉到学狗的地步,你继续做下去或许可以悉事宁人。但对于警察这一机构来说,这样很难处事下去。” 封寒微微的开口,这个男人行事异常的过于愚直,但他比较在意一些细节,如果强行劝说反而有较差的效果,而拿警察机构的面子来当挡箭牌。他反而会无话可说。 大概是想到自己的身份,暂时代表的镰仓警署,他点点头道:“多谢你指出这一点,是我太过于自以为事。” “你这混帐是什么东西” 野木山组的众人这时脸色发红,他们自然动怒了起来。唯有持拐杖,面有病容的白发男人死死的把目光盯在地面上,那是白西服男人脚上的皮鞋,刚才那个男人徒手抓住了鞋底,仔细一看几乎被捏的稀烂。 不同寻常的指力,估计真正发力连人的骨头都能捏碎 不过,这倒不是重点,男人真正心头忌惮的另外一会事,那就是这个戴着黑色围巾,浑身散发着一种异国人气息的男人,是什么时候进入己方视线的。 他对自己的眼力和敏锐的感知力有自信,但刚才只是稍微一失神,这个异国之人就潜行进来了。 “据说忍术之中,有一种可以消除自身存在,通过预判他人的视线、动向、呼吸,并乘其不注意的空隙走过去的技术。” 修炼到这个地步的忍者,只要施展这种秘法,就会如同消失一样,也并不是没人看到他,只是看过他的人,都没有意识到而已,人类集中注意力在某物上时,对其他事物的感知就变得极度迟钝。技艺高超之人就从这意识的死角乘隙而入,不引人注目地进行着潜入任务。 “刚才的一刹那,他就出现了,这份身手还真是”
想到这里,病容男人握着杖的手掌沁出一丝冷汗。 “雪车町,这个家伙,这个家伙” 西装男脸上满是怒容和惧意,他一方面外强中干,不敢对着眼前的异国人出手,而另一方面,刚才的接触也让他察觉对方不好惹。 “阁下是外国人吧,看上去像是香港、上海来的吧这样胡乱的行动,难免会招惹麻烦。” “确实如此,不过刚才发生的景况我都看在眼里,在我看来只是一件小事,你们是叫野山木组吧,我虽然人住在横滨一带,但鼎鼎大名也是如雷灌耳,所以说,这么厉害的组织,有必要为难几个学生。” 封寒嘴角露出笑容:“这未免太难看了一点吧,这样吧,我的名字叫做封寒,住在横滨的中华街,事情就点到为止吧,大家也算认识了一遍,有空可以到我那边住客。” “唐国的人吗” 雪车町咧嘴笑了起来。 “话虽如此,可我们这样的组织是靠面子活下去的,这件事情就这么解决可不好办。” “就此收手吧。雪车町。” 凛然的声音传了过来,一直在旁观的少女突然从人群里走出来。乍一看,只是个女学生,年龄或许比新田雄飞等人还要大一些,但容貌可爱,看上去给人年幼的印象,然而,眼神非比寻常,强势到几乎凶狠的程度。 绫弥一条。 忠保和雄飞小声的开口,两人都知道绫弥一条的事情,她的传闻很多,据说人如其名,最讨厌转弯抹角,觉得讨厌的事情不管什么都会大打出手,不明真假的是,从不知失败的滋味。 如此麻烦的性格,自然没有朋友,纠纷又像亲近人的幼犬一般常年围绕在她身边,虽然没挑起过什么坏事,但她是独来独往不良学生的认知在镰仓的学校间早已闻名。 真没想到,就连野木山组她也并不畏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