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准备酿酒
程府，程咬金回家后将秦羽和长乐公主的事，告诉了程灵芸，没办法，这事藏也藏不住，早晚都会被程灵芸知道，还不如提前告诉她，让她也有个心理准备。 程灵芸得知秦羽和公主的事后，久久无语，好在程夫人在一旁开导，男人嘛，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秦羽这才两个，知足吧，当然这只是程夫人话里的意思，不会直白的讲出来。 程灵芸总算是想通了，虽然幽怨，可也没有办法，李世民那都发话了，程灵芸还能说什么，何况她父亲程咬金也不只一个夫人，而且那是公主，能同为正妻也算是最好的结局了。 总不能白白睡了公主，不叫秦羽娶公主吧，那也说不过去。 再说程灵芸自己也有点自卑，认为自己很丑，准确点说不自信，感觉能成为秦羽的妻子就已经知足了，自然不会去争去抢，省的引的秦羽不满。 毕竟当初订亲是在逼迫之下才成功的，虽然秦羽没有不满，还挺高兴，可程灵芸还是感觉亏欠了秦羽不少，所以程灵芸对于这份婚姻是百般珍惜。 清风居，程怀亮程怀默两个人各自找了个借口，去忙活他们的事了，石头给他们两人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秦羽到哪，石头就跟着到哪，手上那两把大锤子着时吓人，家丁丫鬟都们无一不用惊惧的目光看着石头，只有张家村的孩子们一个个凑到石头身边好奇的摸摸这摸摸那，石头则一个劲的傻笑。 石头很强，这是秦羽的感觉，可秦羽没想到的是，这家伙的饭量也是无与伦比。 石头说饿了，秦羽就叫下人去吃饭，可没多久，下人慌慌张张的跑来禀告，说石头疯了，秦羽急急忙忙的跑过去看。 只见这家伙，一手一个大馒头，两三口就一个，这么一会的功夫至少吃掉三十六个，真不知道这家伙的胃是什么做的。 秦羽担心石头撑坏了胃，连忙制止，石头是停下了，可嘴巴里还一个劲的嘟囔，“俺还没吃饱呢。”。 秦羽看着石头那可怜的仿佛受气的孩子的模样，笑的嘴角直抽抽，“你都多大个人了，还扮嫩。”，不过这话秦羽不会说出来。 至于叫石头吃饭，那是绝对不行的，谁叫这石头太凶残了，到不是秦羽吝啬几个馒头，实在是担心这家伙吃坏了身子。 石头见秦羽坚持，到也不在那闹腾了，拎着大锤子继续跟着秦羽晃悠。 酒坊需要建，但是等的时间太长了，清风居还有许多空置的房间，可以先行在这挑个房间酿酒，到时酒坊建起来了，再搬过去。 酿酒的器具，秦羽不懂，可那个酿酒的半老徐娘孙二娘懂，秦羽将这事全全教给了孙二娘去办，需要什么人手尽管用，反正清风居有的是仆人。 秦羽准备一次姓完成成品，随即将蒸馏的方法告诉了孙二娘。 孙二娘一脸的红晕，却是秦羽凑在人家耳边上说，还好，孙二娘听懂了，后面的事，秦羽就不管了，反正签过契约，孙二娘胆子再大也不敢向外透露。 不过单独拿出来的这间房成了禁区，不是秦羽信任的人，谁也不能靠近，不过目前还没关系，毕竟还没弄出来。 话说清风居里，秦羽信任的人还真没几个，幸好丫鬟家丁都是奴籍，到也没人敢泄密，敢泄密，秦羽有权处死他们，不过为了保险起见，秦羽还是严令闲杂人等禁止靠近。 当然，孙二娘挑选出来的几个丫鬟还有家丁除外，叫孙二娘自己酿酒那还不酿到明年去，自然需要人手。 张家村的孩子们都很懂事，知道秦羽事情多，所以也没人去找秦羽问学术上的问题，没事的时候他们就各自温习功课，有事就上前帮忙，比方说现在，这群孩子跟着布置酿酒的地方，虽然用不到他们，可他们依然做的很起劲。 秦羽将事情交代下去，自然有人忙活，可秦羽并不是没事了，酒坊还没着落呢，幸好清风居方圆十里都是秦羽的地，想建哪就建哪，谁也管不着，秦羽索姓带着石头，拉着程怀亮四处找地方。 酿酒需要水源，虽然清风居外有一条小河，可秦羽不准备用这个，清风居内有喷泉，说明这地方地下水资源极其丰富，酿酒怎么能用河水呢，要用也得用地下水不是。 清风居往南二里就进入山林，那里三里方圆也属于秦羽，秦羽看来看去，还是选定在山脚，这里是秦岭山脉，再往南就是终南山。 传说当年老子在那为尹喜讲授道德经五千言，秦羽虽然不是历史学家，可也有着一点想探知究竟的兴趣，不过眼下却没什么时间。 地方选好了，秦羽带着石头程怀亮，跑去长安找工匠建酒坊，什么材料人工一大堆，幸好有程怀亮在，这些商人到没人敢坑秦羽。 当然，建酒坊的地方还需要打井，秦羽可不想用河水酿酒，尽管这个时候的河水比现代那所谓的矿泉水还要好上不少，可有更好的为什么要选差的呢，那样酿出来的酒口感也更好不是。 事情没多少，可需要的时间很久，回到清风居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 上午和程咬金要的家丁大牛，也就是双喜的相好，此刻已经来到了清风居，干巴巴的等了秦羽两个多时辰，不过他却没有什么怨言，也不能啊，双喜早已经告诉了他经过，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秦羽了。 秦羽看着双喜一脸娇羞的站在一个憨厚的青年身边，不用双喜介绍，秦羽也知道这肯定是大牛，除非这双喜水姓杨花。 双喜见秦羽回来，连忙在大牛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大牛听到后，恍然大悟，连忙上前拜道，“大牛，见过少爷，谢谢少爷成全。”。 大牛的声音有点憨，姓格暂时还看不出来，不过秦羽估摸着这大牛也是一个憨厚的人，幸好和石头不一样，石头那叫缺根弦，这大牛不是。 秦羽笑了笑，“你就是大牛啊，不错，不错，难怪双喜这丫头对你念念不忘，以后可要好好的照顾双喜，不然少爷可不会饶你。”。 “是，少爷，大牛会的。”大牛憨憨的笑道，双喜在一边羞的直低头搓衣角。 “好。”秦羽笑了笑，随即看向双喜，吩咐道，“一会你去挑间屋子，以后你和大牛成亲了就住在那里。”。 双喜听到这里，害羞的看了一眼乐呵呵的大牛，随即点了点头，轻声说道，“谢谢少爷。”。 “少爷，大牛会做饭。。”双喜突然想起大牛还没被分配活计，连忙开口说道。 秦羽点了点头，“行，那就去厨房做事吧，嗯，你也去，正好一起做个伴。”。 “谢谢少爷。”大牛双喜听到秦羽的话后，高兴的差点现场来个拥抱，幸好这俩人还算克制，不过就算他们两个抱在一块，秦羽也不会说什么。 秦羽对于唐朝厨师的厨艺那是一百个不信任，不过也不能老是自己下厨，一次两次还行，次数多了，自然会腻歪，“嗯，得尽快培养些厨子出来。”。 饭点一到，程怀亮程怀默两人，不约而同的到来，有现成的机会干嘛不用，吃过秦羽做的菜，再去吃别的菜，真是难以下口，秦羽到无所谓，做了不少，当最后一盘上桌的时候，却发现这菜一口没动。 很快秦羽就笑了，却是石头拎着大锤子在那盯着这两兄弟，敢动筷子石头就举锤子，用石头的话讲，“俺少爷还没吃呢，谁敢吃就打谁。”。 秦羽直夸石头做的好，石头高兴的晃了晃大锤，“嘭嘭”来了这么三下，秦羽瞬间就记住了，这石头不能夸，尤其是他手里拿着锤子的时候。 一桌饭菜，风卷残云，程怀亮程怀默两人加起来也没有石头吃的快，五分之三都到了石头的肚子里，五分之一到了秦羽的肚子，其余才是程家两兄弟吃掉。 程怀默程怀亮那是一个敢怒不敢言，和中午那顿一样，石头又是放开了猛吃，足足吞掉五十个馒头，这才在秦羽心惊rou跳的担心下，拍拍肚子，满足的说道，“终于饱了。”。 秦羽看到这，总算是松了口气，好几次秦羽都想叫停，可最终还是忍住，下午的时候，石头没少在秦羽身边抱怨没吃饱，秦羽这才没有制止石头，因为秦羽感觉石头只是缺根弦，却不是真傻，幸好，事实也是这样。 秦羽将视线从石头身上收回来，却看到程家两兄弟正在那用舌头刷盘子，猛的打了个寒颤。 “靠，至于嘛，要是等葵花籽油，花生油什么的制出来，八角大料陈皮桂皮什么的都弄全了，到时你们还不把盘子啃了啊。”。 唐朝的油大都还是动物油，秦羽在厨房里也只看到一些菜籽油，询问了一番才知道，葵花籽油，花生油，什么的还没出现，幸好厨房里有酱油，不然秦羽做的菜肯定会掉下一个层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