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宠她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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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玉碧落终于平复了情绪,似乎到了这时,她才猛然现她正趴在上官战的怀里,他胸前的衣襟已经被她的泪水打湿了一大片。【】 玉碧落慌忙推开上官战,快转过身去,用手抹了抹脸上依然残留的泪水。 玉碧落不知该如何面对上官战,对,他还是她的丈夫,不管那件事是不是他做的,但她已经恨了他十六年。 十六年可以改变太多的东西,她可以放下十六年的恨,但她的心还能回到十六年前吗? 玉碧落不知道,她已经不再年轻,早已过了风花雪月的年纪,荣华富贵名利地位对她来说都是过眼云烟,她只求岁月静好,她的翎儿能一直快乐幸福地生活下去,其他的,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了。 “你回房睡觉吧,我困了。”玉碧落淡淡地开口。 听了玉碧落的话,上官战知道他的落儿又把她的心门给锁上了,心中难免有些失望,但他知道十六年的分离岂是一朝一夕就能补回来的?他相信总有一天他的落儿还会对他敞开心扉。 “落儿,我想跟你一起睡,可以吗?”上官战柔声地开口,话语中带着一丝试探,更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玉碧落的心猛地颤了一下,她想严词拒绝,但她却生生开不了口。 “落儿,你同意了,对吗?”上官战的声音中更是带上了一丝惊喜,见玉碧落依然没有出声,上官战又赶忙道:“落儿,我保证我一定规规矩矩的。” “我这么丑,我还怕你对我做什么?”玉碧落终于出声,但话语中却带着一丝赌气的成分。 但上官战听了玉碧落的话,心中却猛地一痛,快步上前从背后一把把玉碧落搂在怀里,“落儿,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美的,永远!” 感受着上官战的紧张不安以及手臂紧紧圈着她的力度,玉碧落的心又不由地颤了一下,心中甚至生出了丝丝心疼,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破茧而出! “我困了。”玉碧落不知道除了这三个字,她还能找出什么借口脱离这种让她无所适从的处境,他是她的丈夫,但她却不知道要用哪种态度面对他,似乎逃避是她唯一的选择。 “落儿,你同意我跟你一起睡吗?”上官战又问了一遍,轻轻把玉碧落转过身来,看着她的眼睛,他舍不得她有一丝勉强。 接触到上官战充满柔情,充满爱恋,充满期待的眸光,玉碧落赶忙撇过脸,却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点完头之后,玉碧落就后悔了,但眼角的余光看着上官战惊喜和兴奋的俊颜,玉碧落心中顿时五味杂陈! 玉碧落压了压心中翻滚的情绪,推开上官战,来到*边,挑开帐帘,躺到了*上,身体还是不由地往里移了移。 看着自己爱妻的举动,上官战眸中的笑意更深了一分,快来到*边,脱了外衣和鞋子,上到*上,躺到爱妻的身边。 闻着十六年都不曾忘记的幽香,感受着十六年幻想了无数遍的情形,上官战心中轻叹了一声,他和他的落儿终于近在咫尺,真好。 虽然已经三天没有合眼,但心中的兴奋让上官战毫无睡意,含笑的眸光一直落在身旁背对着他的爱妻的身上。 分别了十六年,再一次同*而眠,玉碧落不但睡不着,心中反而生出了丝丝莫名的紧张,玉碧落有些自嘲,她都这把年纪了,容貌已毁,她有什么好紧张的?她还怕他吃了她不成? 玉碧落伸手摸上自己脸上的伤痕,她知道自己很丑,甚至很恐怖,她也知道以翎儿的医术可以帮她除去伤痕,但以前她为了记住那彻骨的恨,她选择了把伤痕一直留在脸上。 而如今她选择了放下仇恨,玉碧落觉得这些伤痕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等翎儿伤好了,她就让翎儿帮她医治。 玉碧落倒不是想着什么女为悦己者容,她只想放下过去的一切过真正正常人的生活,上官战若是硬要留下来,她便随他,但她是不会离开翎儿回北宁的,现在对她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女儿。 过了半个时辰,听着玉碧落的呼吸声,上官战知道玉碧落还没有睡着,轻轻地开口:“落儿,你在想什么?” 上官战很想把玉碧落拥进怀里,但一想到自己承诺要规规矩矩的,上官战伸了伸手,最终还是把手缩了回去。 “没想什么。”玉碧落一点都不想把她想什么告诉上官战,淡淡地说了一句。 上官战笑了笑,他当然知道玉碧落不想告诉他,便也不再追问,而是柔声道:“落儿,你想翎儿了吗?我们明天去看她好吗?” 一听上官战提起要去看女儿,玉碧落顿时来了精神,快转过身看向上官战,“我当然想她,也不知道她的伤怎么样了?我们明天是白天去还是晚上去?” 看着爱妻一脸的急切,上官战伸手把玉碧落脸上的一缕秀轻轻捋到玉碧落的耳后,手轻轻在玉碧落脸上的一道伤痕上拂过。 玉碧落顿时轻颤了一下。 感受着玉碧落的轻颤,上官战赶忙道:“落儿,我碰疼你了?” 看着上官战心疼的眼神,玉碧落抿了抿唇,“这些伤口早就不疼了。” “那你刚刚怎么了?”上官战又问。 “没怎么。”玉碧落说着快转过了身去,她不想告诉上官战,她不愿他碰到她的伤口,因为她觉得自己很丑。 “你一定怎么了,告诉我!”这一次上官战没有让玉碧落敷衍过去,而是一把从背后把玉碧落搂进了怀里。 “我很丑。”玉碧落轻轻吐出了三个字,伸手便去掰上官战放在她腰间的手,她不想跟他靠得太近,因为每跟他靠近一次,她的心就忍不住跳快一分,她已经不年轻了,她一点都不喜欢这种感觉。 “落儿,你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些,因为你心中还是有我的,对吗?”上官战握住玉碧落的手,紧紧地搂着玉碧落,心更是狂跳了起来,他的落儿心中有他,他的落儿还爱着他! 上官战的话让玉碧落猛然一惊,她还在意他?因为他她才想恢复容貌?她原本的那些理由都是她自欺欺人的借口? 玉碧落眉头紧皱,心中一阵暗恼,话语中也带上了一丝恼火,“睡觉!明天还要去看翎儿呢。” 虽然没有听到想听的答案,但听着爱妻恼火的声音,上官战眉眼早已含满了笑意,他的落儿其实已经回答他了。 “好,睡觉。”上官战柔声地说了一句,但并没有松开搂着玉碧落腰身的手。 “放手!你这样让我怎么睡觉?”玉碧落微微挣扎了一下,她可以肯定被他这样搂着,她肯定睡不着。 “可是,我想搂着你怎么办?”好不容易把爱妻搂在怀里,上官战真的舍不得松手,他甚至害怕,他一松手,他的落儿又会离他远远的。 闻言,玉碧落快转过身瞪着上官战,似乎有上官战再敢得寸进尺她就一脚把他踹下*去的架势。 上官战寵溺地笑了笑,快松开了手,赶忙转换了话题,“落儿,明日我们用过早膳就去看翎儿,惊寒已经让云瑞把去他王府的密道告诉了我,明日我们就从密道过去。” 上官战的这一招确实好用,玉碧落一听还有几个时辰就能见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脸色顿时由阴转晴,声音也柔了几分,“睡觉吧。” “好。”这一次,上官战倒也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玉碧落本以为有上官战在自己的身边,她会睡不着,但她没有想到她竟然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她甚至更不知道她何时又被上官战搂在了怀里。 天已微明,玉碧落瞪着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似乎还没有睡醒的上官战,玉碧落很想把他推开,但伸了伸手,玉碧落最终还是把手放了回去。 “落儿,你舍不得吵醒我?”上官战突然笑着出声,好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微哑,瞬间睁开的黑眸中更是洋溢着幸福的光芒。 “你早就醒了?”玉碧落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心中莫名地生出了一种被抓包的恼怒,尽管她并不认为她是什么舍不得吵醒他。 “你醒的时候,我才醒。”上官战笑着道。 玉碧落瞅了瞅上官战,不想再跟上官战继续这个无聊的话题,便想起*了,但上官战却紧紧地搂着她不愿意松手。 “赶紧起来了。”玉碧落推了推上官战。 男人一般在早晨的时候生理反应是最强烈的,上官战等了玉碧落十六年,禁欲了十六年,此时抱着玉碧落柔软的身子,上官战开始慢慢地呼吸不稳,身体的原始*快地复苏了。 玉碧落是过来人,自然很块感觉到了上官战的反应,脸顿时一红,快拉大和上官战的距离。 玉碧落防狼式的躲闪更加刺激了上官战的反应,上官战顿时收紧了手臂,“落儿,我想吻你。”说完,上官战没等玉碧落应允便快掠住了玉碧落的唇瓣。 十六年的空缺,身体的挣扎哪里能敌得过心中彻骨的思念? 十六年的空缺,唇齿的相碰哪里能满足得了身体里极度的*? 这个早晨注定是春、光无限好! …… 这一日早晨,蓝翎早早地就醒了,睁开眼睛便对上了燕惊寒含满笑意的眸光。 “什么时候醒的?”蓝翎往燕惊寒的怀里窝了窝,伸手搂上燕惊寒的劲腰,见时间还早,蓝翎不想让燕惊寒这么早就起*,她喜欢躺在他的怀里,和他天南海北地聊天,蓝翎觉得这也是一种幸福。 “我也是刚刚才醒,见你没醒,就怕把你吵醒了,但还是把你吵醒了。”燕惊寒寵溺地笑着,轻轻把蓝翎往怀里搂了搂。 “你哪里吵到我了?是我自己醒的。”蓝翎把脸在燕惊寒的胸前蹭了蹭,找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又道:“惊寒,你等一会再起*好吗?” “好,你想聊什么?”燕惊寒低头在蓝翎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心中特别享受被他的翎儿黏着的感觉。 “惊寒,我在想,等蓝巧凤一党铲除之后,如果爹娘还没有回去,我就陪他们一起回去,若是他们已经回去了,我也想回爹爹的王府看看,到时候,你陪我一起回去,好不好?” “这还用说?到时候我还要补一次盛大的婚礼给我的翎儿,自然是一定要和你回一趟北宁的。” 他的翎儿可是北宁最尊贵的郡主,他和翎儿的婚事就是两国联姻,他早就暗中让人准备了,他一定要给她翎儿一场最盛大的婚礼。 “夫君,我只是想回去看看,至于婚礼,我觉得……” 蓝翎还没有说完便被燕惊寒快打断,“翎儿,这是我的心愿,你什么都不需要做,一切有你夫君我来准备,你只要再为我披一次嫁衣,跟我拜一次堂,再跟我入一次洞房就可以了。” “好,一切都听夫君的。”蓝翎双手搂上燕惊寒的脖颈,伸头在燕惊寒的薄唇上印了一下,她虽然并不在意那些,但她在意她的夫君一颗寵她入骨的心。 “太少了。” 就在蓝翎疑惑之时,就见燕惊寒的薄唇快压了下来,蓝翎抿嘴一笑,轻轻合上了眼帘,迎合着燕惊寒炙热而又柔情的一吻。 片刻后,燕惊寒便快撤离,把蓝翎的脸轻轻压在了自己的胸前,气息明显不稳。 “翎儿,你就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精。”燕惊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可奈何的哀怨。 蓝翎轻笑了两声,“明明是你自己‘惹火烧身’,怎么能怪我?” “对,都怪你夫君我在我的宝贝面前自制力这么差。”燕惊寒说着快在蓝翎如玉的耳垂上咬了一下,转而又道:“不过,等你的伤好了,我一定把你这些天欠我的都补回来。” 一听,蓝翎的小脸顿时一红,心中更多的是担心,都补回来,那她还能下*吗? 蓝翎有些后怕,他们圆房那天的“后遗症”,她可记得非常的清楚,她才不要整天腰酸背疼! 想到这,蓝翎瞬间瞪向了燕惊寒,撅起了嘴巴,“不准补!” 看着蓝翎鲜艳欲滴的唇瓣,燕惊寒又忍不住亲了一下,笑着道:“为什么不准补?但我想补,怎么办?” “你说为什么?不准想!” 看着蓝翎一副悍妻的架势,燕惊寒更是寵溺一笑,把蓝翎往怀里搂了搂,薄唇贴上蓝翎的耳边“我保证我每天只补一点,一定不会让你下不*。” 一听,蓝翎的小脸更红了,伸手轻捶了一下燕惊寒,“讨厌!” 燕惊寒“呵呵”笑了起来,愉悦的笑声久久回荡在房间里。 …… 燕惊寒和蓝翎在*上一直腻到了辰时才起身,梳洗之后,二人这才用早膳。 早膳自然又是一桌子补身体的食物,蓝翎瞅了瞅自己面前的第二碗鸡汤,又瞅了瞅盯着她看的夫君大人,一咬牙,端起碗把鸡汤快喝了下去,心中想着长成一只小肥猪就小肥猪吧,只要她的夫君大人喜欢就行。 “真乖。”燕惊寒笑着夸奖了一句。 蓝翎娇嗔了燕惊寒一眼,就见凌霜的脚步声快传了过来。 待凌霜来到房间门口,蓝翎没等凌霜出声,便开口道:“凌霜,进来说。” “是!”凌霜快进了房间,紧接着道:“小姐,王爷,我已经把乔楚心带到府里来了,要不要先把她关到暗室里去?” 蓝翎看向燕惊寒,燕惊寒笑着道:“翎儿,乔楚心的事由你来决定。” 蓝翎笑了笑,微微思索了片刻,对凌霜道:“把她带到梨院的偏厅,好好招待,我稍后就过去。” 凌霜并没有问自家小姐为何要对乔楚心这么好,快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乔楚心本心并不坏,也不是什么恶毒之人,只可惜她跟错了主子。”蓝翎幽幽地说了一句。 燕惊寒明白蓝翎的意思,看着蓝翎笑着道:“翎儿是想给她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知我者夫君也!”蓝翎笑着伸头在燕惊寒的脸上亲了一下,亲完之后,一看燕惊寒的脸颊上有一个明显的油乎乎的唇印,顿时抿嘴一笑,赶忙拿出锦帕帮燕惊寒擦了擦,笑着道:“看来吃饭的时候真不能做吃饭以外的事情,若是让别人看到,我夫君威武的形象就要被我毁于一旦了。” “我可不在乎别人如何看我,我只喜欢翎儿亲我,乖,再亲一下。”燕惊寒说着还真把脸凑到了蓝翎的跟前。 门外的朝阳强忍着笑意,心中想着,爷呀,您不在意自己的形象,您也得为属下们着想一下呀,想笑又不敢笑,忍着多辛苦呀!做属下容易吗? 朝阳瞅了瞅一旁的皓月,见皓月的脸上除了面无表情还是面无表情,顿时撇了撇嘴,这家伙一点情趣都不懂,整天一副死人脸,真不知道哪个姑娘会喜欢上他。 蓝翎伸手把燕惊寒的脸推开,娇嗔了他一眼,“吃饭!” 燕惊寒笑了笑也没再继续逗蓝翎,乖乖地开始吃饭。 很快,二人用完了早膳,燕惊寒便抱着蓝翎去了梨院。 尽管蓝翎一再申明她完全可以走了,但燕惊寒依然是“我行我素”把蓝翎一直抱到了梨院的偏厅门口。 瞅着被王爷抱在怀里的自家小姐,凌霜的脸上倒是一贯的淡然无波,凌露却偷偷地笑了两下,但接触到皓月投向她的眸光时,凌露慌忙敛去了笑意,把脸扭到了一边,看着凌露的神色,皓月的眉头顿时皱了皱。 燕惊寒把蓝翎放了下来,让凌霜凌露扶着蓝翎进偏厅,他领着朝阳皓月在外守着。 蓝翎本想跟燕惊寒说无需这么紧张她,但她知道她说了也没用,便依了燕惊寒,自己和凌霜凌露进了偏厅。 乔楚心见蓝翎进来了,赶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快给蓝翎行了一礼,“王妃万福金安!” 看着乔楚心一脸的欢喜,蓝翎不禁笑着道:“乔姑姑似乎很高兴看到我?”说着,蓝翎由凌霜凌露扶着来到主位上坐了下来。 “王妃,实不相瞒,奴婢今日出宫就是为了见王妃您。”乔楚心赶忙道。 原来,乔楚心经过一天一、夜的冥思苦想,准备今日出宫后找一个地方乔装改扮一番来寒王府见蓝翎,不曾想,她刚出宫后不久就被人给劫持了,心中本来害怕不已,但当她看到凌霜时心中的害怕便变成了惊喜,一听说蓝翎稍后就来见她,心中更是高兴不已。 “乔姑姑的这番话倒是让我意外,坐下来说吧。” “是!”乔楚心应了一声,但并没用立即坐下来,而是从怀里拿出了那块令牌双手捧着,“王妃,您看看这是什么。” 看着乔楚心手中的令牌,蓝翎眯了眯眼睛,对凌霜点了点头,凌霜立即上前接过乔楚心手中的令牌,看了看,随后回到自家的小姐的身边,把令牌递给了自家小姐,“小姐,您看。” 蓝翎伸手拿起令牌,但当她看到令牌上的骷髅图案时,眸光顿时一凛,快看向乔楚心,声音一沉,“这块令牌你是如何得到的?” “回王妃,这块令牌是苏全,是苏全落在奴婢*上的。”乔楚心硬着头皮说了出来,脸上顿时感到火辣辣的,一种无地自容的羞耻感充满了心中。 乔楚心知道,她若想让蓝翎保住她的命,那她就必须说实话,即使她和苏全的那种事情她都不能有一丝隐瞒。 “你和苏全在一起多长时间了?是你主动的还是他主动的?”蓝翎并没有拐弯抹角,看着乔楚心直接便问了出来。 乔楚心抿了抿唇,虽然难以启齿,但乔楚心还是赶忙开口道:“回王妃,奴婢和他在一起还不到半个月的时间,有一天晚上,他来到我的窗户前面,让奴婢开门让他进来,奴婢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 每每想到那一天晚上,乔楚心都后悔不已,她一时的欲念让她身陷苏全的魔掌,每日生活在恐惧与不安之中,而她自己却无力摆脱。 “真笨,他让你开门,你就开门了?”凌露无法理解乔楚心那时心灵的空虚和身体的*,小声地咕噜了一句。 被自家小姐和jiejie同时看了一眼,凌露赶忙吐了吐舌头,讨好地笑了笑,心中却想着她说错了什么? 听了凌露的话,偏厅外的皓月心情突然好了起来,看向远处了眸光甚至带上了一丝笑意。 燕惊寒本来听到“令牌”两个字便想进去看看,但一听蓝翎又问了乔楚心和苏全的事,便决定还是不进去的好。 乔楚心看了凌露一眼,没有出声,她当时心中的空虚哪里是一个小丫头能过理解的? “乔姑姑,你是太后的人,你应该知道太后恨不能对我除之而后快,你为何不把令牌给她,而给了我呢?” “回王妃,奴婢是怕死之人,苏全是太后的男人,把令牌给太后,太后就一定会知道奴婢和苏全的事情,她一定会杀了我,奴婢不想死,所以奴婢请王妃保奴婢一命。”乔楚心说着跪了下来。 “你倒是坦诚。”蓝翎笑着说了一句,又道:“那好,你把你知道的所有苏全的事情,蓝巧凤的事情都跟我说一遍。” “好。” 随后,乔楚心便把她知道的所有苏全的事情蓝巧凤的事情都跟蓝翎说了一遍,当然这其中绝大多数事情蓝翎早就已经知道了。 待乔楚心说完,蓝翎看着乔楚心突然问道:“你有没有在苏全的身上现什么标记性的东西?” 乔楚心微微思索了片刻,这才道:“回王妃,苏全的肚子上有一道五寸长的伤痕。” “好了,我知道了,你起来吧。” 但乔楚心并没有立即起来,而是道:“王妃,苏全那晚已经怀疑是奴婢捡到了令牌,只是被奴婢蒙混了过去,如果他一直找不到的话,他一定还会想到奴婢,到时候他一定会杀了奴婢,求王妃救奴婢一命!” “我听说你父母坟所在的那座山上经常有野兽出没,你在你父母坟前烧纸钱,突然出现了一只老虎,把你吃了,到时候这世上就再也没有乔楚心这个人了。” 乔楚心一听,顿时明白了过来,赶忙磕头,“多谢王妃救命之恩。” “起来吧,我会让人带你到一个地方暂住,等过一阵子,再让人送你出城,你看如何?” “多谢王妃,奴婢听王妃的安排。”乔楚心又磕了一个头,这才快站了起来。 “凌霜,你去安排。”蓝翎说着站了起来,凌露赶忙扶上自家小姐的胳膊。 “是!”凌霜应了一声。 “奴婢恭送王妃。”乔楚心心中千恩万谢,看着蓝翎出了偏厅。 燕惊寒一直都守在偏厅门外,见蓝翎出来了,赶忙打横把蓝翎抱了起来,“翎儿,累吗?” “不累。”蓝翎笑着道。 随后,燕惊寒快抱了蓝翎回了松竹院,进了房间,把蓝翎放到椅子上坐好,这才看向了蓝翎手中的令牌。 接过,燕惊寒仔细看了看,之后,看向蓝翎问道:“翎儿,你认得这块令牌?” “惊寒,你还记得我们那一日跟着幽冥玄冥进的那个山洞吗?” “当然记得,翎儿,你想说什么?” “我记得在那个山洞的石门上有一个骷髅图案,那个骷髅图案跟这令牌上的似乎一模一样。” 燕惊寒知道虽然都是骷髅,但因为画法的不同,不同的人画出来的肯定是有所差异的,如果一模一样,那说明什么?说明不是纯粹的巧合,就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想到这,燕惊寒顿时明白了蓝翎的意思,“翎儿,你的意思是说,这块令牌是天冥教的令牌,苏全是天冥教的人?” “我觉得他不但是天冥教的人,恐怕还是天冥教的一个大人物!” 闻言,燕惊寒神色一凛,立即对着房门外叫了一声,“皓月!” “爷!”皓月快进了房间。 “把这块令牌拿给幽冥看,看他有何反应!” 原来昨天晚上在楚楚的帮助下,魅影四人把天冥教的其他几人送去了阎王殿,又把幽冥活捉回了王府,幽冥正被关在王府的暗室里。 “是!”皓月接过令牌,快离开! …… 日上三竿,上官战才在意犹未尽中放开了玉碧落,双手紧紧把玉碧落搂在怀里,口中轻唤着,“落儿,我的落儿……” 上官战下颚轻轻摩擦着玉碧落的秀,嘴角溢着最幸福的浅笑,他没有想到将近不惑之年的自己竟然也会像初尝雨露的毛头小子一样,带着青涩,带着担忧,带着狂野,只想把怀中的人儿一遍一遍地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五千多个日日夜夜,每次午夜梦回时,都是他和他的落儿恩爱的情形,他太想她了,想得心都碎了。 终于,此时此刻,他的落儿躺在了他的怀里,他能真真切切地搂着她,搂着他遗失了十六年的挚爱! 尽管他们都不再年轻,但她依然像十六年前一样美好,美好得让他欲罢不能! 玉碧落把脸深深地藏在上官战的怀里,此时此刻,她更不知道如何面对他,她本以为她的心早就死了,但他却让她清楚感觉到了它的跳动,一如十六年前一般。 他用他的柔情,他用他的炙热让她无力反抗,只能不断*。 他一遍一遍地吻着她脸上的伤疤,她知道他是在告诉她,他并不在意她的美丑,他会用他的爱帮她抚平所有的伤痕。 想到这,一滴清泪从眼角悄然滚落,玉碧落赶忙用手抹去,但还是被上官战现了。 “落儿,你怎么了?为什么要哭?我弄疼你了?”上官战紧张地开口,伸手帮玉碧落轻轻抹去脸上的泪痕。 玉碧落摇了摇头,但看着上官战心疼而又自责的眼神,泪珠更是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不停地滚落下来。 看着玉碧落如此的模样,上官战更慌了,“落儿对不起,我太想你了,所以我才没有忍住,我誓,我……” 上官战没有说完,嘴便被玉碧落的手给捂上了,“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并不是因为这个才哭的。” “那你为什么哭?”上官战握住玉碧落的手,又急忙问道。 “因为你。”玉碧落说着猛地扑进了上官战的怀里,任泪水肆意地流淌。 “落儿,落儿……”上官战眸中满是惊喜,此时此刻,他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用一次次深情的呼唤来表达自己心中满满地喜悦。 不知过了多久,上官战终于等到爱妻抬头看向自己,这才开口道:“落儿,我们起来吧,你不是想翎儿了吗?我们现在就过去还能赶上翎儿府里的午膳。” 玉碧落抿了抿唇,一脸的纠结,她是想去看翎儿,但一想到她跟上官战的事肯定逃不过翎儿的眼睛,玉碧落又觉得很不好意思。 “落儿,翎儿若是知道她的父母已经和好如初了,不知多开心呢,你担心什么?”爱妻心中想什么,上官战一眼便看出来了,搂着玉碧落笑着道。 “谁跟你和好如初了?”玉碧落狠狠地瞪了上官战一眼,嘴上依然不想如了上官战的意。 上官战寵溺地笑了笑,“落儿,你不想和我和好如初,那就是想让翎儿看到我们吵架时的情形,如果你喜欢,我也可以配合你。” “你敢!”玉碧落眉头顿时拧成了一团,有他这样当爹爹的吗? 上官战低笑了两声,低头在玉碧落的脸上亲了一下。 到了这时,玉碧落方才明白过来,咬了咬牙,“上官战!” “落儿,我们赶紧起*吧,否则恐怕就赶不上翎儿府里的午膳了。”上官战快转移话题,扶着玉碧落坐了起来。 玉碧落又狠狠地瞪了上官战一眼,但还是不由地露出了笑意。 看着爱妻脸上淡淡的浅笑,上官战心中欣慰不已,十六年的等待,终于迎来了春暖花开! …… 幽冥见到令牌快跪在了地上,蓝翎和燕惊寒由此可以完全肯定苏全就是天冥教的教主! 苏全身为天冥教的教主,却委身做蓝巧凤的男*,被蓝巧凤呼来喝去,蓝翎和燕惊寒都觉得苏全并不是贪图财色这么简单,他一定有更大的目的! 但他有什么目的,他们不得而知,只能先暗中观察苏全的举动,再见机行事。 上官战和玉碧落来王府并没有让人事先通知,燕惊寒和蓝翎都不知道,刚到午时,燕惊寒便让人摆上了午膳。 燕惊寒扶着蓝翎坐好,正在给蓝翎夹菜,就见朝阳领着上官战和玉碧落进了松竹院,燕惊寒让蓝翎坐着,自己快迎了出去。 “岳父,岳母大人。”燕惊寒给上官战和玉碧落行了一礼,把二人让进了房间。 “爹,娘。”蓝翎笑着叫了两声,同时就想站起来。 “你坐着不要乱动。”玉碧落快步来到蓝翎的跟前,笑着斥责了一句。 “惊寒,翎儿,我们这顿饭是不是赶得正是时候?”上官战笑着道。 看着自己爹爹春风满面的模样,又看着自己的娘亲脸上的笑容,蓝翎似乎明白了什么,赶忙道:“爹,娘,你们赶得正是时候,我们还没开始吃呢。” “岳父,岳母大人坐吧。”燕惊寒说着依然坐在了蓝翎的身边。 “好。” 玉碧落坐在了蓝翎的另一侧,上官战则是紧挨着玉碧落坐了下来。 凌霜快从厨房取来了碗筷,放到上官战和玉碧落的面前,又快退了出去。 “爹,娘,你们来府里怎么也不事先通知一声?你们想给我们一个惊喜?”蓝翎笑着道。 看着宝贝女儿的气色,上官战和玉碧落都知道他们的女儿恢复得很好,心中自然是高兴不已。 “我和你娘就想给你们一个惊喜,怎么不欢迎?”上官战笑着道。 “当然欢迎了,对了,哥怎么没有跟你们一起来?” 玉碧落瞅了瞅上官战,本来她是打算叫上上官云瑞的,但上官战却说不想让上官云瑞打扰到他们,此时见女儿这么问了,玉碧落倒想听听他这个做爹爹的怎么回答。 看着爱妻一副看戏的模样,上官战郁闷了,正想着怎样说好呢,不想就听见了上官云瑞的声音突然从院子里传来过来,“皇叔,你和皇婶来meimei府里蹭饭怎么也不叫上我?你不知道这几天我正无聊着吗?” 上官战磨了磨牙,他无不无聊他怎么知道?再说,他和落儿刚刚和好,他为何要带一个碍眼的在身边?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眼力见了? 上官战在心中把上官云瑞腹诽了一遍,就见上官云瑞快迈进了房间,一屁股坐到了燕惊寒的身旁,凌霜只能又去厨房给上官云瑞取碗筷。 瞅了自己爹爹一眼,蓝翎快看向上官云瑞道:“哥,映霞呢?有映霞在你身边,你还会感到无聊?” “她是天天跟着我,但她的心早就飞回了北宁,留住人,留不住心。”上官云瑞突然轻叹了一声,又对燕惊寒道:“惊寒,我想喝酒,你陪我喝两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