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断裂的野心
淡黄色的灯光流淌在一对高脚杯的身上,怀中残存的红酒浮起小小的泡沫,又突然破裂消失。 高脚杯反射着灯光落在打过腊的地板,那上面有一条修长的黑色皮裤。光线羞涩地往前探去,继皮裤之后则是各种衣物。而越接近那张铺着雪白床单的大床,衣物便越多。自最开始的外衣,再床脚床上有着小巧却暧昧造型的内衣,应有尽有。 大床上,一头酒红色的长发随着身体的摇曳起伏而摆动着,仿佛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 佩拉正坐在席恩的腰上,两人做最亲密的接触。美女蛇用自己充满弹性的腰肢做出各种起伏及前后摇摆的动作,不断地剧烈摩擦,让一股股欢悦的电波从席恩的身上一直传递到他的大脑垂体中。 席恩满意地着这个向自己贡献着青春与激情的女孩,每次两人欢好的时候,佩拉总是竭尽全力,以不亚于一场生死大战的决心,用自己年轻的身体送给席恩一波接一波的快乐。 着那一双因为佩拉的努力而上下跳动的秀峰,席恩便觉得生命充满了希望。 在攀上高峰的瞬间,席恩明显感觉到佩拉的身体奇妙地缩紧,然后瞬间释放的电流让他不由闭上了眼睛。跟着,佩拉的身体整个躺到他的身上。那对胸前的饱满压迫着席恩的身体,让他感到非常满足。 他仍未从佩拉身体中出来,夜还很漫长,而快乐仍可以继续。 但在席恩准备主攻的时候,佩拉身上的通讯器却响了起来。 “别管它,老板。”佩拉媚眼如丝,并主动用舌头挑逗起席恩。 席思抱了抱她的臀部道:“我知道你还未够,我也一样。但现在不同以前,我们还有大事要做,去听听是什么事吧。” 佩拉这才懒洋洋从席恩身上爬起来,她跳到床下,用纤长的手指挑起小巧的通讯器,然后按下了接听器。 “什么事?” 只要面对和席恩无关的人和事时,佩拉就恢复了冰冷。但在席恩的床上,她的热情却足以焚烧任何男人的灵魂。就是这种揉合了冰冷和热情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让席恩有了佩拉之后,再没碰过第二个女人。 席思也从床上下来,他给自己倒了一怀红酒,然后走到窗边,着窗外已经沉沉睡去的雷姆特。深夜的城市,一部分市民到基地外他们租下的房子缅怀旧时代的时光。但更多的还是留在地下基地里,晚上十点之后,基地会停止公用照明,只有各建筑外层微弱的红色灯光在闪烁着。 当红酒喝完时,佩拉居然还没听完报告。席恩皱了皱眉头,这深夜的讯息未免太长了。 他转过身,恬好是佩拉放下通讯器的时候。 “发生什么事?”席恩皱着眉头问道。 佩拉欲言又止。 “说吧,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事可以让我感到意外了。”席恩拿起酒瓶,准备给自己再倒一杯。 “我们安排在凤凰城的情报员刚刚发来消息,有一队冒险商人的队伍在三天前进入死神岭,但在不久之前又返回凤凰城。据他们描述,用以通过大裂缝的洛兰大桥发生毁灭性的破坏。桥体从中断裂,缆绳几乎断尽,目前无法通行。”佩拉说完,一动不动地着席恩。 席恩心中激荡,片刻之后,才狠狠把高脚杯甩到了地板上,立时让杯子粉身碎骨。 “也就是说,除非在洛兰大桥修复之后,我们才能把队伍输送到死神岭的另一边?”席恩为了暗中支援零的行动,这段时间用不断聚敛起来的财富,以佩拉的眼镜蛇部队为基础,不断进入规模扩大及购进武器装备。现在,眼镜蛇部队已经从原先不足五十人增加到现在的两百人。 其中除了佩拉外,还加入了三名能力在五阶左右的副官。这只小队虽然没有强力的异能者,但胜在装备精良,完全可以实现小规模战争的需要。它是席恩的秘密武器,将可以帮助零撕开挡在北方大地上的一切障碍。 只等一有零离开死神岭的消息,席恩便打算投入这只部队。 可现在,作为来往大裂缝两边的交通要道却遭到破坏,这意味着席恩无法向北方大地输送部队。如果不走洛兰大桥,那么他们必须绕过凤凰城及死神岭,从尚未开发的西方大地经过。但这么一大圈绕下来,到达死神岭外的风车镇,至少需要比预定的时间多出一个来月。
一个多月之后,零和帕克兰财阀之间的恩怨早已尘埃落定,哪还有席恩插手的份? “如果把我们的工程师和苦役全派出去,最快能够在什么时候修好洛兰大桥?”席恩喘着粗气问道。 佩拉简单地计算了一番后,回答道:“从人员的募集、材料的装备,再加上路程和施工时间。最快,也得20天左右。” “20天?”席恩一下像老了十岁,整个人顿时没了精神。 20天的时间,比走西面大地快不了多少。现在除非有飞行器,否则席恩做什么都来不及了。 而即使是黑暗议会,现在也还未能够研发出可以运送两百人左右的运输飞机,何况是技术大为落后的雷姆特。 席恩握紧了拳头,再没有比已经到了崛起的希望,在做足各种准备之后,希望又突然破灭来得更让人沮丧的了。 “佩拉,到床上去。”席恩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几个字。 佩拉默默地走回床上,并转过身体,把上身靠在大床的屏风上,然后张开了双腿。 几秒钟之后,席恩狠狠地撞进她的身体里。佩拉疼得咬紧了嘴唇,却没有叫出声来,她只是默默地承受着席恩粗暴的攻击,在那男人狂暴的冲刺中,佩拉仿佛听到了席恩心中不甘的怒吼。 大床剧烈的摇晃中,房间里只有席恩巨大的喘气声此起彼伏。雷姆特的夜还是那么的宁静,却没有人知道,这个本来有希望崛起的城市,仅仅因为一座大桥的断裂而宣告破灭。 这是一个意外,而动荡年代,从来不缺少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