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诡异的药!
阎霄听了,有些反应不过来,在他眼里,少爷对苏可颜小姐是很关心的,几乎可以与他对薇薇的感情比较了。 “恩?”男子没有听到阎霄的回答,从电脑上抬起头,慵懒的恩了一声,阎霄顿时如坐针毡,身子一颤,“是。”恭敬的回答着他以为跟在少爷身边这么久了,起码可以看懂他几分,如今才知晓,少爷永远深藏不漏,是看不懂的,除非关于薇薇和那个娇俏的女子的女子才会方寸大乱,少爷是无情的。 安静了半响,男子才打了个响指,满意的勾起了唇,双手摊在后脑勺,靠椅下去,慵懒的气质更加的贵气,深邃墨黑的眸子一片宁静,却又矛盾的有着几分阴骘和狠绝,让人忍不住沉沦其中。 看着阎霄安静的样子,心里却想着那个明明不可理喻他却觉得很可爱的小女人,心情忍不住好了起来,有点想要快速解决掉一切,然后和她永远在一起。 放下后脑的手掌,拍了拍,又一个清一色的人走了出来,手里各自拿着几份东西,阎霄却明白,那是搞垮mg国际的资料和全程计划,沉默的接了过来,满眼疑惑,却见男子就这样盯着拿东西,眼里的狠绝乍然吓人。 “这东西不过是个小小的消息,却足以搞定那个人手下的集团,给你两天,好好地折磨死他。”残忍的话语让人心底颤抖,反意识的害怕,阎霄却习惯了他这副模样,点了点头,两天对于别人来说或许难,可是对于他来说足矣,而且这份资料男子口上说是小消息,可他很明白,男子不会做为所谓的事情,这份资料很重要。 不知道的什么时候开始,男子手里多了瓶白色的瓶子,他漂亮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旋转着那瓶子,眼里晦涩不明,带着淡淡的嘲讽。阎霄拿不准他的主意,心里忐忑不已。 公寓下,灯光明明灭灭,南宫尘就这样抱着凌雨薇,感受到心口传来的跳动和微微暖的温度,嘴角浸着满足的笑容,凌雨薇任由他抱着不为所动,心里却悸动不已,这个怀抱是她熟悉的,一如既往的那么温暖,那么清香,闭上了双眼,享受这一刻暂时的宁静。 “薇薇,以后别怕了,我再也不扔下你了,再也不了。”我怕,怕你就这样在我的世界里消失不见。 南宫尘喃喃自语,却让凌雨薇身子猛然一僵,再也不扔下?再也不扔下么?世上情侣的誓言何其多,真正做到的又有几个,而且他们连情侣都不是。 凌雨薇缓缓推开他沉重的身子,眼眸看着他的眼眸,似乎要把他看透,看穿。接着苦涩一笑,话也不说的离开,错愕中的南宫尘就这样看着她的背影,缓过神来之际,她却已经深入丛林,南宫尘眉心蹙着,一种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让他措手不及。 凌雨薇在楼中看着那远去模糊的身影,心里疼痛泛滥,有些不舍,酸涩的眼睛眨巴了下,湿润的眼眶有些泛红,却没有泪水,让人看了心底怜惜。 后面的男人默默的叹了口气,眼里有着不经意流露的回忆,别开脸,略带劝慰的语气道:“放不下,又何苦这样逼自己呢?”凌雨薇闻言迈动的步子稍微一顿,一副淡漠疏离的身影隐隐覆上面容,男子见她这样,心有不忍,没再说什么,只是看着她。 这孩子,为什么小小年纪这么忧伤呢,这真的不适合她,背影也不适合。男子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看着那离去又复返的身影,无奈的摇了摇头,两个别扭又傲娇的人,都说有情人终成眷属,希望他们会使其中一对吧。 我的女人不需要倾国倾城,只需倾我心便可。 我的女人不需要貌美如花,只需要入我眼便好。 她不需要亿万家产,不需要权势滔天,只需要如同小女人一样,躲我身后享受我的成功即可,我不需要她成功,因为我的成功来源就是她。 我爱她,不因为她怎样怎样好,怎样怎样美,只因为她是她,也只能是她。 凌雨薇仍然记得,南宫尘的话,那么深情,那时,她分不清真假,如今懂了。 她仍记得,这些话在h市轰动了,所有人都羡慕她,羡慕她有了个深情的男人,可谁知那份协议的条件是什么? -------场景转变,神秘男子------- “萧伯,你去见过她了?”客厅里,男子神色淡然,动作优雅的沏着茶水,清香的茶味从漂亮的青花瓷杯中蔓延开来,沁人沁脾,对面沙发上男人大约四五十来岁,听见他的话,一点也不意外,面色不变,平静如水,男子也不在意,萧伯的态度不似之前那么的恭敬,却依然是那样, “恩,样貌和她几乎没有差别,若不是她们的气质不同,我真以为她们是同一人,可惜。”萧伯的声音猛然停止,抬眸看着那晦涩不明,表情痛苦而迷茫的男子,惋惜的暗叹了声。 “她。如今二十三了。都怪我,若不是当初我把她弄丢,当年也不会有那件事情发生,不至于让那么多人没了性命。” “这不能全都怪你,怪只怪那人太过于贪心,如今你找到了她,也不怕保护不了她了。” 男子的话还没说话,萧伯愕然打住,当初的事情谁也不愿意,如今像噩梦一样缠绕着他们,久久不能放弃。 男子叹气,不做声,拿出香烟,一根根的抽着,萧伯看着心疼,却也无奈,明白这是他的心结,也懂这是他愧疚的心理,只是不知道那件事情怎么样了。萧伯起身离去,男子这时抬起头来,烟雾绕着一圈又一圈,让他只能模糊的看着那以前傲然如松的背影如今已经像霜打了的茄子,老了很多,饶是一向冷硬如他,淡漠如他,眼眶也不禁红了一圈。 另一边。 “阎霄,她的身体可有什么反常?”西装男子停在门口,背对着阎霄,似乎想起了什么,又似乎不经意的随口一问。 阎霄怔愣住,开口道:“薇薇说她最近坐久了。一站起来头就晕的厉害,她觉得她可能是睡眠不足。”阎霄的话让西装男子全身僵硬,有些不知所措,只不过阎霄并没有发现。 良久,西装男子眼里的沉痛散了去,丢给阎霄一个药瓶,没有款号,也没有什么商标,空白白的瓶子,里面却装了药片的,阎霄了然,恭敬推开另一边的门出去,耳边传来西装男子怜惜而淡漠的声音:“不要被她发觉,融水既化。”西装男子一句话却把所有过程带过,很容易让人听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