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这不是病(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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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楚将张云海上上下下看了个透,连声惊叹:“奇才!奇才!”拉着张云海一脸亲切:“小兄弟,你可愿拜我为师,入我朝天门下?” 一时间满室寂然,不止张云海自个儿,打人兄妹此时下巴都快掉地上了,怎么还给自己打出个师弟来? 此刻孙家骏的平静就显得颇有成算,刚刚那一番讹诈之言也像是在荐宝徒。只不知,这人是怎么看出自己一行人身份?王天楚看了眼孙家骏,此子须防。 “呆子,快拜谢师父。”孙家骏都替张云海着急,悄声提醒,:“吴二太爷随侍众多,咱们莽莽闯上山,怕是山门都入不得。不如先拜师,再图之。” 张云海急急拜服下去,口中称:“徒儿张氏云海见过师尊,师尊在上,请受小徒三拜。” 咣咣咣三个响头磕下去,王天楚虚扶一把,示意张云海起身。“出门在外一切从简,你我师徒一杯清茶了事。待回山门,见过掌门和你前头一众师兄师姐再正式入册行礼。” 见几人事了,关屠户拉扯着闺女上前,一改先前死鸭子嘴硬的做派。拜过王天楚自白: “仙师大人,救命啊。我乃此地屠户,姓关,这是小女月茹,打过了年我这小女儿就犯了疯病,有时大哭不止,有时又高呼救命,又时时吵嚷头痛难忍。大夫看过只开些清火凝神的方子,吃了许久也一点不奏效。佛堂也住过,道馆也去求过,神婆来了数次都是干拿钱也不见一丝好转。今天听高徒讲能治愈,请仙师施法,救我小女性命啊!” 黄衫女冷哼一声:“如今你又信得过我们了,先前撺掇众人骂我们行骗的是狗附了身不成?” 这骂的可太直白了,关屠户羞臊的抬不起脸,只好不住磕头:“是小的不开眼,请仙姑见谅,是小的不开眼,请仙姑救小女性命!” “好了好了,快请起来,容我先看过再讲。” 王天楚凝神一望,这关屠户之女头顶百会、风府两xue各一拇指大小的洞,正汨汨往外流散魂气,在脖颈处一赤目蓬发鬼正将魂气吸入腹中。那鬼自胸腹下深入此女体内,其状略微令人不适。 暗忖片刻,王天楚想正是练徒好时机,叫两位徒弟上前:“此番下山试炼,既遇到也算机缘,铭金、云杉你二人来了此因果,切记戒骄戒躁,勿轻浮处置。也带上云海,涨涨见识。” 三人领命带屠户父女出门,张云海担忧的望向孙家骏,后者撇袖摆手示意他不必担心,自己随后便来。 不过气氛确实有些尴尬,王天楚不是什么话多的人,交代完事情两眼一闭,便要神游去也。 孙家骏刚要开口,王天楚便道:“不必多言,你灵根全无,身形粗苯。并不适合修我这派。许是机缘未到,另去他处寻吧。” 长吁一口气,孙家骏拱手:“并无此意,小弟年少,愿做随侍伴与左右,修不修仙法倒在其次。” 王天楚这才正眼瞧他,暗想这人看似重情,实则必有所图,放他在外不如看守在眼皮底下。便开口说道:“既如此,你去吧。” 得到准许,孙家骏施礼缓缓退出。 果然张云海一行在门外候着,听得孙家骏方才的话,两眼几乎要滴出泪来:“狗蛋哥,你的恩情水娃铭感五内,永记在心。” “噗!狗蛋?还真是泥腿子上岸啊。” “师妹!” “你不要欺人太甚!” “不紧要,这也是实话嘛,不算诽谤。我们还是看看怎么解决当下的试炼吧。” 张云海更加崇拜他狗蛋哥了,觉得他处处都是优点,尤其刚刚,显得格外宽仁。
他哪里知道孙家骏心里是怕云杉那一手长鞭,此时毕竟大家身份不同,真拌起嘴来他跟云海绑一块儿也不够那女子打的,不如识时务者为俊杰。 “眼下已正午时分,几位仙师请随我家去用饭,我们坐下详谈。” “那便叨扰了。” 屠户家虽也不富,rou是不缺,屠户娘子置了一桌有鸡有猪颇为丰盛。孙张二人已多日未着荤腥,两手齐抓,吃的满嘴流油。云杉嫌弃的看着两人,用箸撕着鸡慢慢的吃。 关心正事的只有少言寡语的大绿棒子--铭金: “关大叔,月茹病发前有没有什么征兆?比如忽然起夜频繁、与何人交往过密?” 关屠户摇了摇头,:“我这女儿,小时还好,越大越显愚笨。脑子慢嘴也不灵,长到十七八了也只在吃食上上心,从而没有什么密友。” 张云海纳罕:“十七八的姑娘了,家里没有说亲吗?” 这时候的姑娘多在十六上定亲,至十九便可出家。关月茹只是没犯病前只是略呆蠢,长相清秀白净,按理说不至于无人说亲。 “这……是有人说亲,只是月茹说什么都不肯,我们也怕孩子性软会受气,想多留几年,再相看合适的。” “月茹就没有提过自己心仪过谁?” “也不知算不算,年时饮多了杯酒,月茹哭着说那人不要她之类的话,她娘问了许久,只听说是有人与她传过书信,两人神交已久。但那人姓名年纪都说不上来,后查看发现并无书信,她几兄弟的纸墨也不见少过。酒醒之后也再没提过这事,我们当是醉酒胡说,也就没放在心上。” 几人互相交换了个眼神,找到了!这位传信之人必然有问题,只是书信证据一概不见,该如何往下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