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身世有假
“那么请林兄押注!”长林峰道。 “我还押【小】!” “好。”长林峰赞喝一声。 “买定离手,开!” 姚瑟揭开骰盅,三个骰子都是【六】,”六六六,十八点,大!” “什么!你你你……”池沌满脸通红地站了起来,手指指着荷官,“你们耍诈!你们出老千!” “林兄这样说就不对啦?要是我们出老千,那为什么你能连赢我们五次?” “没钱就滚吧!输不起就别玩!”韦方勇与韦富进在一旁鄙夷道。 池装作一时语塞,之后大骂道:“真她妈倒霉,走!跟我回房!” 池沌朝二女喝令道。 “林兄莫不是忘了,您刚才已经把她们输给我了。”长林峰阻拦了要走的二女,之后把她们护在身后。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劝你不要玩的太过了!”池沌撸起袖子道。 “林兄,君子动口不动手啊!”长林峰善意地提醒着。 “两位姑娘放心,你们现在是我的人,我会保护你们的。”面对走来的池沌,长林峰还不忘撩妹。 池沌张牙舞爪,显然是要动手了。 “唉,小勇,小进,给他点教训就行。“长林峰叹了声后,道。 韦方勇和韦富进撸起袖子上前,场景又回到了那时,但在这次没有贵冬冬来帮他解围。 韦方勇和韦富进一拳一掌,三下五除二地就把池沌从赌场雅间打飞出去。 “砰?” 池沌整个人从雅间里倒飞出去。 赌场所有人的目光一时都投向了倒身在地上的池沌,池沌吐出一口逆血,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 “你们给我记住,此仇我一定会报。”池沌怒指雅间里的三人咬牙切齿道。 说完,池沌就一瘸一拐地离开了赌场。 “那人谁啊?居然敢惹【间客三少】” “不知道啊,也许是个无名小卒。” “他自己倒霉,碰上了【间客三少】!” …… …… 出了赌场后,池沌不再扶墙而走,腿脚也恢复了正常。 池沌舔了舔被咬破的嘴唇,刚才的吐血也是他装出来的。 喝上几滴【青龙涎】,伤口马上就止血了,过不了一夜就会愈合。 韦家二少的实力也到宗师下境了,那长林峰也至少是宗师上境。木兰关的苦练让他们受益良多啊。 池沌摸了摸刚才被打到的地方,还有些微的痛感。 间客三少做局对付池沌的事马上就有人禀告给了池汤和安世。 “王爷,您对这件事怎么看?您又会如何做?”安世询问起池汤。 “安伯伯这是要考考我啊。”池汤笑道。 “没错。” “我的看法是长林峰他们嫉妒林拾肆的待遇比他们好,再者看长林峰,此人虽表面是一幅君子模样,在骨子里却是色中饿鬼,他一定看不惯林拾肆身边有两个绝美佳人,所以他们三人布局让林拾肆输掉露尘和水陌。” “安伯伯放任其行为,想必是想看看这林拾肆的性格吧。” “没错,长林峰是怎样的人我早就知道了。也知道他们会起冲突。” “那安伯伯现在看出他的性格如何?” “是的。”安世笑道。 “睚眦必报,鼠目寸光,惜命如金,难成大器!”安世说出几个贬词。 “安伯伯又在骗我。此人懂得隐忍,又顺理成章把身边监视之人送走,可见机智非凡。未来一定是有大作为的人。”池汤反而褒扬池沌。 “王爷也看出来啦,所以我给他吃了虫丹。”安世侃侃说道,“这种人,绝不能留。” 池沌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先用浩然气感应了一下,确保周围没有人在监视后,他把手指伸进喉咙眼抠了抠,一股呕感随即生出。 “呕!” 一条蚕虫被他从嘴里吐了出来。 这噬心蚕被服下后就会刺破食道的血管,把卵排进血管后,虫卵随血液流进心脏里,之后在心脏落户后孵化成长。 不过池沌的身体强度很大,噬心蚕根本咬不开池沌的血管,也就无法产卵。 噬心蚕无法产卵后,便在池沌食道上休眠了。但它始终是个隐患,所以池沌把它吐了出来。 之后的几天,池沌一直窝在房里,对外说是养伤。 加入【间客】后,池沌也有资格调阅【间客】收集的情报,他也知道了池汤为什么要回桂国。 荒国大君想以桂国刺客刺杀荒国太子的为名正式攻打桂国,不管是不是桂人刺杀的荒国太子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桂荒两国的战争已经落实。 贵冬冬被夏相提议数软禁在荒国祖庙为太子祈福,短时间不会有事,倒是池汤他这个质子很危险,所以他悄悄地回了桂国。 质子擅自回国可是大罪,但池汤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不走的话,荒国大君肯定会拿他来祭旗的。 池沌与夏相达成交易,短时间之内贵冬冬虽不会有危险,但他决定回玉芳斋之后,就修书一封给大哥谷千豪。让他施展一次逍遥无距,把贵冬冬从荒国带回桂国。 至于他和夏相的交易,就让它先见鬼去吧! 池沌还萌生了一个计划,那就是把整座蓬莱舟给烧了,把【间客】苦苦收集的情报付之一炬。 反正池沌与池汤的仇早就无法化解了,就把这仇恨弄得更猛烈些吧。 船越南下,气候越温润,两岸的绿色燃越来越青葱,离到邕城的日子,近了。 一日,池沌刚吃完早饭,安世就派人给他传来一个好消息:林行首要查的事有眉目了。 池沌放下碗后也不再停步在房间里,马上起身去找安世。 到了安世所约见的地方后,池沌看见如山般高耸的书阁堆满了情报纸函,还有数十名负责情报归类的【间客】成员来回上下忙碌。 他们仿佛见不到池沌一样。 “林小弟,你来了。”安世从身后叫住池沌。 “安老,这就是我们【间客】的【天眼】情报组织?”池沌好奇地问。 “没错。”一提起天眼,安世都是一副自豪的样子。 “跟我来吧,你们林行首要查的东西有结果了。”安世说完就带着池沌来到一个秘阁。
安世从秘阁里取出一个秘匣,将上面的机关打开后,信函就静静地躺在里面。 “你要的东西就是这个!” 安世把信函递给池沌,但没等池沌伸手就又收了回去。 “在给你之前,我要问你一个问题。”安世说道。 “您说。”池沌从容应对。 “你和桂皇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一定要我们杀了他?”安世一直对这个问题很疑惑。 “桂皇是我父亲,我是他的私生子。”池沌撒谎道。 “桂皇还是皇子前,爱过我母亲。但在他称皇以后,辜负了我的母亲。我母亲被他抛弃之后才发现怀了我,随后去找他要一个名分,但他派人秘密屠杀了我母亲一族,我母亲带我侥幸逃过一劫.隐世埋名。但母亲自我出生起便让我不要忘记恨他,母亲要我报仇!” “什么?了!” 听到池沌的倾诉,安世觉得合理。 桂皇称皇前的确有风月之闻传出,相传桂皇之前与众多小世家结成过协议,成为他称皇背后的助力。 称皇后,飞鸟尽良弓藏,鸟兔死,走狗烹。 小世家为桂皇的一切肮脏龌龊的事都是他的污点,桂皇不想自己被后人诟病,所以他称皇后很多的小世家一夜间被灭门。 池沌说得有理有据,安世也不再怀疑他的身份。 “你看了之后,烧了吧。这件事你自己知道就行。”安世把信交给池沌后,说道,“然后按照我说的假情报给林行首。” “是。”池沌应了句。 池沌回到住处后,拆开信函,看了里面的内容后马上就信函给烧掉了。 原来杀池沌的就是桂皇! 为什么要杀池沌为什么要以那样的方式杀池沌 桂皇之所以要杀池沌,是因为池沌是南陵王之子!南陵王之子难道不应该是池汤吗? 南陵王府的管家李拜天不是早就已经证实了这一点吗? 如果池沌真的是南陵王之子,那池汤又是谁?如果池汤不是南陵王之子,那他又到底是谁?不是南陵王之子却被认定是南陵王之子,这到底又是为什么? 这是一件很荒唐的事。 桂皇还不是桂皇,而只是一个闲散王爷时,他可是一位情场高手,处处猎艳,处处留情。 邕城里大多数大户人家的深闺小姐,公候伯府中的嫡女,甚至是他父皇不再宠爱的妃子,他都玩过。 这些女人对他爱得死去活来,哪怕是他让她们去嫁给别的男人,她们也是十分愿意的。 嫁的人中有大臣之子,有将领之子…… 这样一来,桂国新一代的政治家们都被贵夏暗中控制。 在这些他玩过的女人中,有一个独特的存在。 她的特别是因为她是当时桂国最强的那个男人喜欢的人。 贵夏为了与之结交,把已经有了三个月身孕的她送与了那个男 人。 果然,那个男人成了他最好的兄弟!也成了他成为桂皇的最强助力。 那个男人,就是南陵王池道;那个女人,就是桂国天医魏紫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