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无法接受的真相与拓跋蕊的爱
澜沧行第十四章无法接受的真相与拓跋蕊的爱,池沌前脚一走,拓跋蕊后脚就出现在【桃源小筑】里。 这是意外?还是故意而为之? 若有人针对她,拓跋蕊也有自己的解释:如果她与池沌一起出现,那在场的状况谁不会认为是她与池沌合谋为之? 那些想要害她的人,就有理由说她是池沌的同党,包括荒国大君被刺杀一事她也被拉下水。 拓跋蕊为明哲保身,不与池沌同时出现在现场,很正常,没有任何借口可以用来怀疑。 拓跋蕊推开门,看见床上衣衫染血的端木荇,不由得心生愤怒。 这群人真是太不把她放在眼里,居然敢在她还在荒国皇城的时候就动手,守护南城的大荒十三侯之一晋广侯一定是得到了什么好处,对偷摸进来的人视而不见。 拓跋蕊刚想要找他算账,可是看了周围残留的魂力气息与角落那些漂浮的魂力碎片,她便知道要收拾的人已经被池沌给收拾了。 拓跋蕊感叹一句。 查看了床上端木荇的身体已无大碍后,拓跋蕊走出房门,在屋外朝天上发射了一颗焰弹。 她正在召集拓跋家的亲军保护端木荇,别人她再也信不过。 等到拓跋家的亲军集结在【桃源小筑】,四周都被围住,没有人可以混进来后,拓跋蕊起身前去赴约。 拓跋蕊前脚一走,后脚就有人来了。 他们是夏相派来的,来查看这一次任务有没有落下什么马脚。 可是,拓跋亲军把【桃源小筑】围的死死的,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他们的手段无法使用,只得返回。 高塔之上,同样是池沌站过的地方,这上面来了个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被天权老僧派来查看荒国异动的苦行僧。 凭借这一目千里天眼通,他可以清楚看到院里破烂的摆设,以及那四个被杀死的宗师境界的修行者,最后他看见了城南外已经如同是死人一样了的晋广侯雷云诺涂。 身形一闪,苦行僧出现在浑身骨折的雷云诺涂身边,一些佛光从他身上普照到雷云诺涂身上,暂时治愈他的伤痛。 苦行僧开口问道。 雷云诺涂像个被欺负的小孩,哭诉了起来。 雷云诺涂叫苦道, 得到答案的苦行僧只是长长的叹息一声,之后对地上瘫痪的雷云诺涂说道: 雷云诺涂哀声动天。 苦行僧留下佛号一声,径自离去。 雷云诺涂双目赤红,已经是说不出的仇恨。 突然,远处的林阴里传来声音。 雷云诺涂焦急的喊道。 拓跋蕊持剑从林荫里安静的走出来。 刚才她一直收敛着气息,在林荫处看着雷云诺涂与苦行僧的交谈,等到苦行僧给出雷云诺涂已经是一个废人的结果,她才放肆的走出来。 对于要杀死端木荇的暗护卫,雷云诺涂是他们的同伙。 暗护卫的生死已经被池沌所决定,拓跋蕊不能把死人再杀一次,雷云诺涂只是被他打成重伤,但他还活着,这就是池沌留给她 的。 池沌留下机会,要让拓跋蕊亲手解决雷云诺涂的生命。 雷云诺涂心虚地说道。 拓跋蕊一步步走近,可雷云诺涂却不能动分毫。 雷云诺涂焦急地解释着, 拓跋蕊越说越气,割喉冷冷地贴在了雷云诺涂的脖子上。 见解释无效,雷云诺涂便不做强解,而是嚣张地说道: 不等雷云诺涂再说,拓跋蕊的割喉已经在雷云诺涂的脖子上开了一道止不住血的口子。 堂堂大荒十三侯,曝尸荒野。 池沌一个人在城南的【听浠亭】里闲情逸致地煮水烹茶,好像刚才发生的事与他一点也没有关系。 这里是他与拓跋蕊约定见面的地方,他早早做好了准备。 水刚好煮沸的时候,拓跋蕊就出现了,身上还带有一丝血腥味。 刚刚,她是在杀人。 池沌微微一笑,他给拓跋蕊留下的机会,被她用掉了。 池沌把一杯刚冲好的茶放到对面, 拓跋蕊径直走到池沌的面前,坐下,端起茶杯喝了起来。 池沌打笑道, 喝完茶,拓跋蕊马上就冷着一张脸,道: 池沌道, 拓跋蕊话中带着火气。 池沌笑道。 拓跋蕊直接向池沌伸出手。
池沌放下茶杯,手从袖子里夹出一张信封。 池沌拿出王牌,只要牵扯到端木荇,拓跋蕊都会松口。 果然,拓跋蕊因为池沌救了端木荇而答应池沌三个要求。 拓跋蕊想都不想就答应了,对于照顾端木荇,这是她曾经许下的承诺。 池沌给出的第二个要求,有些不明所以。 拓跋蕊问道。 池沌答道。 「第三个要求,是我给你带了个女孩,人现在在【岐山居】,她天 资很好,我曾经受过他们部落的恩惠,想让你把她收下,按你们拓跋家的方法训练她,把她变得和你一样强大。」 拓跋蕊忽然问。 池沌,你到底是要干嘛?难道是怕我们在北草原不习惯,所以派来一个熟悉北草原情况,又没有私心的小孩子给我们当导游?拓跋蕊心里想着,她似乎觉得这是池沌故意的。 看拓跋蕊没有答复,池沌追问着。 三个要求已经答应,池沌也该把该给拓跋蕊的东西给她。 信封一交到拓跋蕊的手上,她就迫不及待地给撕了开。 看了信上的内容后,拓跋蕊崩溃地哽咽了一声,之后信纸被搓成团,指尖一点魂火燃成灰烬。 拓跋蕊看着池沌,眼中还留有一些泪花。 真相往往可怕,难以让人接受,但真相就是真相,无论如何美化,都是可怕的真相。 池沌递给拓跋蕊一方丝巾, 拓跋蕊接过丝巾,却没有用。 池沌知道拓跋蕊想要一个人待一会,处理一下情绪。 拓跋蕊忽然叫住池沌, 一直到最后,拓跋蕊最想要保护的人,还是端木荇。 池沌走后,拓跋蕊再也抑制不住地在【听浠亭】里哭了起来,这是她第二次哭,哭得很洒脱。 原来她一直效忠的人,就是夺走她的处子之身的仇人,这真是天大的笑话! 拓跋蕊心里对池沌的谢,不知到了何种地步,她甚至觉得池沌那一日刺杀大君,是多么正确的一件事。 拓跋蕊忽然笑了,笑得像个初尝恋爱滋味的懵懂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