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6月13日
17点09分: 早早地叫了车,到市里面试。 他们介绍得很清楚。 我脑袋很乱。 在那里的时候,我感到害怕。现在不在那里、在回家的路上,有点放松,想着可以做到。 来来回回之中,总可以看到别人的活着、总可以听到别人口中的生活的实情。 人流的方向,不可以逆转。 我是从学校脱身了。 从那以后,困在学校以外。 就那样摆在眼前、摆在众人的口头――我的没有身份。 在外面,在城市,看见学生、年轻的人,感到它们是希望,而我是没有一分钱作用的人。 这样满怀希望,又心灰意冷。 那个地方,要去吗? 可以做其他什么事…… 车来之前,去了南普陀寺走。走在寺庙,依靠就有了。
又看到寺庙里面的僧人。看到他们,觉得他们是受了荫护的,有归处、最少有身体的归处。想他们是怎么进去寺庙的?是考试吗?寺庙也变成考试才能进的吗? 还有路上的人,他们有方向,从一个公交站到另一个,从这里到那里,有方向。还有车辆。 为什么也没有幸福的家庭。也没有成长路上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