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灭国战争,艾卡西亚的反抗
女王雷厉风行的斩首行动,亚托克斯见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铁腕统治。 比起将军当年更是有过之无不及! 当然,随着瑟塔卡掌控了整片领地,亚托克斯从一名军队副官成为了军队里的元帅,指挥女王麾下的凡人军队。 那时候女王掌控的还只是几个连接在一起,比较松散的城邦罢了。 可是很快,女皇就将其彻底改头换面,随着那几名贵族最终人头落地,她将整片土地连接在了一起,并且定都奈瑞玛桀。 古文字的意思是永随不朽。 建国仪式之上,巨大的太阳圆盘高悬在天空之上。 而作为整个帝国第一批开国功臣,亚托克斯与其他四名将领一同汇聚在太阳神坛之下,登神长梯之前。 那一刻,一道璀璨耀眼的金光从天空降临,落在了他们的身上。 古老的帝国迎来了第一批飞升者,那是绝顶无双的荣耀! 可亚托克斯并不在乎这些所谓的荣誉,财富和权力。 对他而言,这种东西只要他想要,那么一切都唾手可得。 他所要追随的是某个人,一个他永远都无法得到的人。 她的出现就像一束光,再一次照亮了他的生命,让他意识到一切的奋斗依旧是有意义的。 世间能为他加冕的人,永远只有她。 而他将永远效忠于她,至死不渝。 建国之后的第二年,女王与一位富饶的邻国年轻皇帝联姻了。 这名皇帝的名字已经随着时间的久远而被人彻底遗忘了,但是他所统领的帝国却是成为了一代又一代的恕瑞玛人挥之不去的创伤和疼痛。 艾卡西亚! 在互相保留国号和地位平等的基础上,两位皇帝共同治理那连成一片的土地。 可是没过多久,那名邻国的皇帝就悄无声息的死于内寝之中。 而就在那名皇帝死后的第二天,她就宣布对邻国发起进攻。 兴许是带着某种泄愤般的恨意和极为复杂的情绪。 亚托克斯率领军队攻入皇都,将宫殿焚尽,将建筑破坏,将妻女俘虏,将贵族奴役... 血雨腥风卷席了整个邻国,让其余所有的国家都为之动容。 看到了这种残忍的暴行后,其他的分裂的小国和部落都彻底选择了投降或屈服,直接接受恕瑞玛帝国的统治。 至此,整片连绵数千公里的古老帝国,终于实现了对整片大陆的掌控和统一。 而就在胜利的那一天,亚托克斯加冕为飞升者军团的元帅,成为了除女王瑟塔卡以外权力最高,影响力最大的权臣。 此时,民间流传着一种说法,说是雄姿英发的亚托克斯和果敢凌厉的瑟塔卡女王其实背地里有一腿。 作为当事者的两人似乎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这种说法,而是任凭其流传来开,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可是,没等强盛的帝国将自己的功业推向千秋万代,一个前所未有的挑战出现了! 艾卡西亚反击之战! 已经臣服了二十年之久的艾卡西亚,竟然在一夜之间掀起了一场血雨腥风般的独立运动。 几位艾卡西亚的高层据说是发现了一种强大的秘密武器,能够彻底打败瑟塔卡和她那绝世无双的飞升军团。 但是艾卡西亚真的能够独立成功? 单从两边的综合国力实力来说,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武器,资源和兵源都不足以支撑这场独立战争的发动,而恕瑞玛帝国强盛空前,源源不断的财富从四面八方流入皇都,转化成战争所需的兵马钱粮。 更重要的是恕瑞玛帝国不仅拥有强大且齐全的兵种兵制,更拥有一群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高明将军。 但艾卡西亚在接受了这二十多年的奴役期间,所有才学兼备的人都恕瑞玛帝国彻底挑选走了。 而且作为被殖民的艾卡西亚,这二十年间,他们的人口总数竟在缓慢的缩减,曾经富饶的城邦在走向衰落和毁灭。 他们怎么有能力有资源掀起这样一场叛乱? 但尽管面对如此悬殊的差距,这些艾卡西亚人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了独立,他们却变得空前的团结。 没有武器自己造,没有钱粮自己筹,没有兵源自己练!
就这样,一场很声势浩大的独立运动竟然在极短的时间倾尽全国之力完成了! 他们废除恕瑞玛的文字,毁坏恕瑞玛的建筑,追杀恕瑞玛的商队,杀死恕瑞玛的官员,践踏恕瑞玛的法律。 代表恕瑞玛帝国管理艾卡西亚这片殖民国的总督当天就被割掉头颅悬挂在城墙之上。 但恕瑞玛帝国也是瞬间反应了过来。 初生的帝国显然经受不起如此打击,如果艾卡西亚独立成功,那么整个恕瑞玛帝国就将有可能陷入四分五裂的境地。 因为这些地方的人也会效仿艾卡西亚人独立的行为,来让自己的领地摆脱帝国的掌控。 这种事将永远无法杜绝,也永远无法平息。 震怒的女王马上调动集结了大军,并且还亲自调遣了包括亚托克斯在内的九名最顶尖的飞升者奔赴战场! 要知道飞升者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当,而是他为帝国立下赫赫战功之后,经过帝国允许和太阳圆盘认可的人,才最终能够接受太阳圆盘的神力,成为一名飞升者。 整个帝国包括女王瑟塔卡在内,也仅仅只有十五名飞升者。 但是单纯平叛这次独立行动,整个帝国就出动了十名飞升者,可见女王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 当时,整个民间对艾卡西亚的叛乱也是表现出极大的震惊,有些人甚至把形容为赌上国运的一场战争。 打赢了,强盛的恕瑞玛将千秋万载,一统山河。 打输了,衰败的恕瑞玛将一蹶不振,四分五裂。 决定这一切的,就是这一场战争的本身! 当瑟塔卡亲率大军来到了艾卡西亚的边境时,艾卡西亚的士兵已经严阵以待。 这些人有年轻的,有年长的,也有年迈的,穿着刚刚缝制好的铠甲,佩戴着极为简陋的武器。 他们在几个月前都有各自的人生轨迹,有的人是铁匠,有的人是商贩,有的人是教师,有的人是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