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审讯许大茂(一)
四合院开局啃老一大爷正文卷第422章审讯许大茂等秦淮茹添油加醋的告了一笔李平安的黑状后,李怀德陷入了沉默,对于秦淮茹说的话,李怀德只相信百分之三十,剩下的百分之七十李怀德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抛开真假不谈,站在李怀德的立场来讲,就算秦淮茹的话里没有掺杂水分,李平安真的找人打了棒梗,又故意废了棒梗的手腕,那也和李怀德没有关系,因为棒梗不是李怀德的儿子啊!棒梗姓贾又不姓李,他的亲爹是贾东旭。 你儿子被人欺负,你找我这个姘头干什么?应该找孩子亲爹去给孩子报仇啊!不会真以为我包养了你就应该对伱全家负责吧?包养的费用已经通过给钱,涨工资,调换工资付过账了,再有其它要求那就是你秦淮茹有些得寸进尺了。 告完黑状,一直在观察李怀德表情的秦淮茹,发现李怀德一直在黑着脸,摸不清楚李怀德是个什么意思,思考了片刻,秦淮茹拱了拱胸脯,带着哭腔的说道:“老李,棒梗那可是我儿子啊,他现在被李平安害的废了一只手,你一定要帮他报仇啊” “额这个李平安真是太不像话了,你放心,我回去一定好好的教训他,给你狠狠的出口气”暂时对秦淮茹还没有玩腻,李怀德没有把自己的心里的想法说出来,而是开口假意要教训李平安,打算暂时先稳住秦淮茹。 李怀德作为老政客,那演技可谓是炉火纯青,不知道超过秦淮茹这个野路子多少倍,秦淮茹没有从李怀德脸上看出来一点不对,以为李怀德是真的要为棒梗报仇,高兴的使出浑身解数的重新开始服侍起李怀德来。 这次的战斗时间相比之前要更加激烈一番,俩人足足纠缠了三分钟才分出胜负。 这一个下午,秦淮茹是彻底忘了自己还有两个女儿还没吃饭呢,直到晚上李怀德的媳妇快要下班时,这才穿上衣服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里,厂里和四合院里都是风平浪静的无事发生,许大茂还被关着呢,一直都没有审理,保卫处的人等着刘怀德出院以后,让李怀德亲自审理许大茂出一口气。 院里闹腾的根源一直都是许大茂,傻柱和秦淮茹这三家,目前许大茂和贾张氏被关着,秦淮茹一直在医院不回来,唯独剩下的傻柱一人想要找事也没人配合,院里好不容易过了几天的安生日子。 值得一提的就是秦淮茹第二天的时候过来了一次,发现自己的两个闺女这两天一直被一大妈养着后,就将自己和棒梗的东西收拾了一个包袱,背着去了医院,从那以后知道棒梗出院都没回来,好像彻底忘了自己这俩闺女一样。 这事让李平安十分恼火,有心想把这俩丫头片子送到医院扔给秦淮茹,但是看着这俩丫头那可怜兮兮的眼神后,又实在是下不去手,最后只能捏着鼻子认下了帮贾家养孩子这事。 五天后的一个早晨,李平安拿出了自己最贵的一件短袖衬衣,还特意让丁秋楠帮自己熨的平平整整的,在卫生间梳了一个大背头,穿上自己被擦的光可鉴人的皮鞋,在镜子面前看了看,没有发现问题后,拿上公文包推门下楼直奔隔壁陈有福家而去。 今天对于整个轧钢厂来说都是一个比较重要的日子,因为李怀德要出院回来上班了!李平安一大早就要开着吉普车,陪着陈有福前往医院接李怀德出院。 此时的医院内,李怀德的正妻不在,秦淮茹趁着这个机会一大早的便跑到了李怀德的病房内,像个小媳妇一样的在帮忙收拾李怀德的个人物品。 李怀德看到时间已经差不多了,等会厂里的干部就要过来,秦淮茹竟然还不走,于是开口催促道:“好了好了,你赶快回去吧,等会就会有人来医院接我,要是让人看到了这算怎么回事?” “好好好,我马上走,这就完了”秦淮茹说着就将手里的东西放下,转身准备出门。 只不过在快走到病房门口时,秦淮茹突然扭过了身子,装作不经意的问道:“我忘了问了,你回到厂里以后准备怎么教训李平安?是把他给撤职还是怎么着?” 为了赶紧让秦淮茹离开,李怀德挥挥手不耐烦的随口说道:“这个到时候我自然会酌情处理,你别问这么多,肯定会给你出气” “老李,他李平安毕竟是采购一科的科长,你要是收拾他的话,到时候一科不就群龙无首了嘛,这样一来肯定会影响到咱们厂里的生产的“ 李怀德一时间不明白秦淮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疑惑的看着秦淮茹,等着她下一步的说法。 “我是这么想的,他采购一科不是还缺一个副科长吗?你看能不能把我调过去当这个副科长,等我掌控一科以后,直接让他李平安滚蛋,你看这样行吗?” 好家伙,到现在李怀德才反应过来,这秦淮茹还真敢想,竟然盯上了科长的位置,想要在厂里掌权。 当即李怀德脸上就露出了不悦的表情,也不管秦淮茹是不是自己的情人,当即严厉的训斥道:“秦淮茹,你注意你的身份和位置,你就是一个工人,能把你从一线工人岗位调到托儿所保育岗已经很不错了,心里不要存在不切实际的幻想,好好工作,如果你觉得保育员的工作不好,那就重新回到第一车间,继续当你的钳工去” “老李,我”见到李怀德生气了,秦淮茹一下子慌了,连忙开口想要为自己辩解。 “我什么我,你现在赶紧离开我病房,没有我的同意不准来找我”说着李怀德便让刘秘书将秦淮茹给赶了出去。 等到刘秘书重新走进病房,李怀德当即便嘱咐刘秘书,最近这段时间里不允许秦淮茹出现在他的眼前。 刚刚那件事让李怀德认识到了秦淮茹试图cao控自己的野心,李怀德要的只是一个随时能让自己发泄的情妇,可不希望自己的情妇能参与到厂里的政治斗争上面,所以李怀德决定要冷落秦淮茹一段时间,让她能够认清自己的地位,不要再存在不该有的心思。 这边秦淮茹离开没多长时间,李平安的吉普车就停在了医院的大门外,在陈有福的带领下,一行人在医院门口整理了一下服装朝着医院内部走去。 一番表演形式的交流之下,众人在医院病房留下一张照片后,这才坐车离去。 回到厂里李怀德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联合保卫处共同提审许大茂。 这次的审讯地点不是在保卫科的审讯室,而是专门腾出了一间小会议室来进行许大茂的审讯工作。 这次的审讯规格很高,李怀德有心想把他办成轧钢厂建厂以来的第一大案,参与审讯的全部都是厂里的高层。 李怀德和焦永川等一众处长表情严肃的高坐在主位上,互相之间低声的交流,在准备审讯前的了解工作,李平安也就沾上一个带队抓捕许大茂的名头,要不然的话连参与这场审讯的机会都没有。 焦永川左右瞅了一眼,发现人已到齐,弯腰向坐在主位的李怀德开口询问道:“李主任,现在咱们人都到齐了,您看看是不是应该宣布让人把许大茂给带上来?” “哎呀,你是保卫处的处长,这里是你的主场,我只是个陪审的,怎么能参与到审讯里面去呢?那不是喧宾夺主嘛?这种事还是你来你来” “不不不,您是咱们厂的主任,是最高领导,哪里来的喧宾夺主一说,还是您来您来” “这这这不合规矩” “咱们厂里您就是规矩” 一番装模作样的推脱之后,李怀德最终还是把审判的权利接了过来,整理了衣领,不知道从哪搞来了一个小木块充当惊堂木,猛地一拍桌子,中气十足的说道:“带犯人许大茂上来” 这时候的工厂保卫处是有执法权的,保卫处的成员穿的都是警服,工厂里面打架斗殴,盗窃伤人的案件全部都由保卫处处理,只有杀人这种重大刑事案件才会有公安介入,可以说保卫处基本上和警察没什么区别,因此在厂里公然审讯许大茂是合法的。
早已在门外等候的保卫员,听到小会议室里传来的声音后,取下堵住许大茂嘴巴的破布,两个保卫员一左一右的架着许大茂的胳膊,将戴着手铐的许大茂押进了会议室。 这段时间保卫处已经审讯过许大茂好几次了,外面的情况许大茂多多少少也了解到了一些,此时的许大茂对自己目前的状况心里十分清楚,见到这么大的阵仗,保卫员松手后,许大茂的腿一软,当即跪了下来。 “许大茂,你这是干什么?是对现在不满,想重新回到过去吗?”保卫科科长王有德是个会扣帽子的主,见到许大茂吓得跪在地上,明白李怀德心意的王有德当即跳了出来,把一个对现在不满的帽子扣在了许大茂的脑袋上。 “不不不,我没有,我没有,我不是下跪,就是腿软了”这个大帽子许大茂可顶不住,连忙强撑着从地上站起来,连连摇头否认。 作为主位上的李怀德对于扣不扣帽子倒是没什么兴趣,根据目前保卫科掌握的真实材料,就算是单纯的用证据都能弄死许大茂,要是再往他身上扣帽子,那就落了下乘,后面还可能存在什么隐患,因此不满的看向王有德:“一是一,二是二,正常审讯就行了,王科长不要乱扣帽子,咱们这是法庭,讲究的是证据,在法庭上不要讲与法庭无关的事情” “是是是,我刚刚只是有些激动,下次一定注意”拍马屁拍到马腿上的王有德讪讪一笑,连忙开口道歉。 有了这个小插曲,接下来就开始了正式的审讯,李怀德给焦永川使了个眼色,对方立马会意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手里拿出了一份厚厚的文件站到许大茂面前,自信的说道:“许大茂,根据我们的调查,你在做放映员的那些年里,没少向公社同志们索要好处,根据我们保卫科的粗略统计,短短五年间,你在乡下敲诈勒索了上千元的各类物资,这个你认不认?” 这段时间保卫处也不是什么都没干,为了能名正言顺的搞死许大茂,保卫处派了十几个调查员深入乡下农村调查许大茂在放映员期间的犯罪证据,经过保卫处大量的走访调查,还真找出了许大茂在乡下当放映员时期吃拿卡要大量证人证词。 不过让焦永川觉得可惜的是,调查员在乡下听说了许大茂很多搞破鞋的流言,但是保卫处的调查员到流言对象家里调查时,人家绯闻女主一个个的都不承认和许大茂有发生过关系,搞破鞋这一块还真没有真实的人证。 “领导冤枉啊我,我在当放映员期间确实收过农民兄弟的礼物,但是从来没有敲诈勒索过,都是他们主动给我的,他们说这是规矩,只要来放电影的放映员都这么干,收了东西让我给他们公社多放两场电影就行” 在知道自己的处境后,许大茂就在小黑屋里思考破局的方法,思来想去觉得自己最大的问题就是搞破鞋,其它的就是一些收礼帮忙办事之类的小事,这种事虽然也严重,但是还不至于要了自己的命。 因此,在知道领导们即将审讯自己之前,许大茂已经想好了对策,知道李怀德要出气,那就除了搞破鞋以外的事情都认打认罚的认下来,但是搞破鞋这事,只要没有人站出来指认自己,那就打死也不认。 “带人上额.这么说你承认收了农民兄弟的礼了?” 许大茂这么老实的承认了收礼,还真打断了焦永川的思路,自己的当事人都准备好了,随时等待着许大茂否认以后,叫人来上和许大茂对峙,现在看来自己的后手算是白白的浪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