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击败海原光贵

    感受到光芒又一次射出的前奏，亚当跑开，刚才他站的地方立刻被高热烤红了。“这把卡西乌斯，可近战可远战，远战的话能够收集任何能量转化成光线射出。”“海原光贵”好心的解释，然后淡淡的光线持续射出，几乎媲美机关枪。

    “可惜，这在我面前还不够看。”亚当一挥手，无数灰尘聚集化作土矛射向“海原光贵”。“是吗？”“海原光贵”高举矛头，然后挥下，光线竟然像是有若实质般被控制了，散开成圆环爆开，轻易的就切开了土矛，然后这些光线汇聚在矛头上，形成了一把比较短的短剑。

    “卡西乌斯，毕竟是近战用的武器，虽然出于隐蔽的考虑没有携带它的枪身，但威力也不会减弱多少。”“海原光贵”骄傲的挥了挥手中的光剑，无意中划过了一根水泥柱，被那光刃划过的地方，不仅仅出现了焦黑的痕迹，而且还显得有些细密的崎岖。高周波震动激光剑，按照科学侧的起名方式的话，这个卡西乌斯之枪的枪头应该叫这个名字。

    “是吗，如果是光剑的话，我也能够做到的。”亚当伸出手，无数细微的光线射向他虚握的手中，很快组成了一把十字剑。亚当虽然号称“神之左手”，但实际上他还做不到完完全全的心想事成，这并非说他的能力不行，而是他本身计算量的限制。换言之，只要是他的计算量足够做到的事情，那么无论多么不可思议，这件事情就一定可以发生。不仅仅是光，就算是雷电，亚当也能够让它变成剑。

    接着，亚当就直接攻了上去，两人的剑对撞在一起，没有金属碰撞的火花四射，但是四处浮动的热空气却也能让旁观者感受到战斗的凶险，如果有旁观者的话。

    “为什么，要伪装成海原光贵？”亚当问道。“哼，既然你是土御门元春那家伙的朋友，就应该知道，潜伏在这个城市作为间谍的魔法师根本不在少数，我仅仅是一个监控学园都市，防止它做出不利于神秘侧的事情的小卒子罢了。”“海原光贵”语气中既有自嘲又有不屑。“那么美琴呢？你为什么要接近她？”亚当退开一步，光剑在身后划了一个弧又一次斩出，“海原光贵”从容架住。“很简单，因为我喜欢她。”“海原光贵”的答案很是出乎亚当的意料，这个目的，还真是单纯啊。

    “喜欢她？那么你就应该以自己的面貌去见她，而不是这张脸。”双臂一发力，将“海原光贵”震得退后几步，亚当放下手剑尖指地道。“因为我是魔法师，她是超能力者，注定不能在一起的。”“海原光贵”整了整姿态，与亚当对峙起来，“而你，也不行，你不是一个能让御坂同学托付的对象！”“为何？”亚当有些好奇了。

    “禁书目录的解放，天使坠落，这两件事情在神秘侧可是两场巨大的地震，而其中的中心人物上条麻衣更是吸引了全里世界所有人的关注。”“海原光贵”露出了苦笑，“但是当我到达这个学园都市的时候，才发现一切都不是那么一回事儿，这两起事件，真正的中心人物是你，亚当·亚历山大，然而却没有任何人知道，仿佛刻意——不，是根本没有人提到你的存在，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一位最强大的Lv.5，拥有禁书目录和幻想杀手那样的人才为你效力，清教的圣人和神通也都欠着你人情，甚至一度击破了天使神之力。这样的你，就像是一个能够毁灭神秘侧的禁咒，而偏偏神秘侧完全不知道这个禁咒的存在，你就是这么危险的人物。”

    “不知道我的存在，这怎么可能？”亚当抓住了其中的关键点，他还以为自己早就被各大势力熟知了才对。“事实就是那样，你，亚当·亚历山大，根本不为人知。”“海原光贵”有些抓狂般的挥动着双臂，“不管是什么信息，只要关于亚当·亚历山大这个名字的，离开学园都市附近就会消失；就算已经在学园都市记住你的资料，在学园都市之外也完全想不起来；即使利用科学侧的通讯技术，和外面的人通话提到你时就会是一片忙音……”

    “怎么会这样……”亚当喃喃道，他看着自己空着的左手，这么一双普通的手，这么一个普通的人类，既没有多一个鼻子也没有少一个眼睛，竟然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不，很容易就应该想到了，自己究竟和别人有什么不同。

    那就是，自己死过一次，在一百年前。

    之前就连自己也偶尔会产生怀疑，那就是自己是不是真的是那个生活在一百年前的亚当·亚历山大，不过现在看来，那个查无此人的亚当·亚历山大，和自己似乎真的是同一个人呢。只是现在身上存在的这个现象，亚当脑中的魔道书也没有任何解释，因为它不一定是魔法现象，很可能是科学现象。

    “原本上级的命令是让假扮成上条麻衣等人亲近的人去打破他们间的羁绊，但是当了解到你的存在之后我决定，我要杀了你！”“海原光贵”手中的光剑指着亚当，眼中疯狂带着一丝坚定，“这是我自己的决意！你太危险了，所以去死吧！”

    “……你什么时候，产生了可以战胜我的错觉？”心烦意乱的亚当挥动起了光剑，“一式·闪！”犹如白驹过隙，“海原光贵”只觉得一道光在自己眼前闪过，接着手腕一痛，右手失去了知觉——被一剑削掉了。

    “二式·燕归来。”还没等他从失去手掌的错愕中反应过来，亚当的声音就在他背后再度响起，虽说对背对着自己的敌人使用必中的秘剑有些过于奢侈，但是亚当现在只想快一点结束战斗，所以他手中的光剑在“海原光贵”背上留下不深不浅的三个冒着黑烟的伤口后就又一次收回了，“三式·雨霖铃。”

    那是光之雨，或者是一片光，无法区分出这两者之间的区别的“海原光贵”能够产生的仅仅是这样的想法，简直是剑术的极致，即使只是为了配合卡西乌斯之枪的使用仅仅练习了几年的拳脚功夫的“海原光贵”也能明白这剑术的高超。它并不是什么剑法，仅仅只是将用剑的技艺发挥到了极致。所以，除非比用剑者在剑术一道上更加的强大，否则是无法抵挡他的。

    当然，这世上又有何人能够抵挡六式的威力呢？

    “只要将你打败就行了吧？我不会杀掉你的。”十几条钢筋现在化为锁链将“海原光贵”绑在了地上，亚当道。“没错，我如果说出自己被打败这件事情，那么我的上级的确会考虑针对上条集团的方针。”“海原光贵”道，“但是，不知道你存在的他们，又会派出其他的人来对付上条集团，对付御坂同学，那个时候你会怎么办呢？你能够保护好御坂同学吗？”

    “只要我还活着。”亚当凝视着露出复杂笑容的“海原光贵”道。

    “这真是最烂的回答啊。”“海原光贵”苦笑起来。

    PS：原作中上条当麻究竟说了什么话让我纠结了足足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