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 二次棺(50)
“卧槽,这武轻舟是要把我们所有人给灭了啊?”那张沐风一见漫天银针,怒骂一声,浑身不停地打着颤。 倒是武青山表现的颇为冷静,他一把攥住我手臂,用力一拉,急道:“小九,到我身后来。” 我苦笑一声,这种情况下,就算躲在他身后也没用,以他的身手根本无法抵御这么多银针,要知道这些银针上并不是普通的银针。 换而言之,即便站在他身后,依旧起不到任何作用,而现今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赌气运。 赌我跟张沐风的气运能压制住武轻舟。 可,具体会怎样,我压根不知道,结果会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深呼一口气,我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继而微微抬头朝那些银针望了过去,就发现那些银针真好撞击在结界上,整个结界之上荡起缕缕涟漪,且有股黑色气体蔓延开来。 以此同时,武家老三脸色大变,猛地朝我这边跃了过来。 我懂他意思,他这是打算过来救我。 我原本想让武家老三别过来,但以目前结界好似还有点威力,应该能支撑一会儿,就朝洛东川望了过去,问:“这结界还能坚持多久?” 他面色凝重,沉声道:“一分钟,最多两分钟,结界便会彻底烟消云散。” 与此同时,那武家老三出现在我旁边,一脸凝重之色,就说:“小九,以我的身手,带你离开应该没问题,而他们的话,我实在是无能无力了。” 我微微一笑,轻声道:“没事,你站在我身后就好了。” 说着,我一把抓住张沐风手臂,脚下朝前边挪了一步,而那武家老三一脸迷茫,好似不太懂我的意思。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刚才我们商量这事时,他离开了,好在那武青山在旁边解释了几句。 那武家老三听后,面色大变,沉声道:“小九,不可,气运这东西太虚无缥缈了,并不是说你身边有大贵人的存在,便能抵抗一切。” 我缓缓扭过头,轻笑道:“我相信我不会死,绝对会有意外出现。” “我相信九爷的判断。”那张沐风一脸决然之色,好似没将生死放在心中一般。 “可,如今我们这边能调动的高手都在这里了,不可能还有人能救我们。”那武家老三面沉如铁,正欲伸手来拉我,却被武青山给阻止了。 那武青山说:“三哥,我相信他!” 这话一出,那武家老三一脸怪异地望着武青山,问:“你哪来的自信?” 那武青山沉声道:“在如此情况下,小九还能考虑到父亲的丧事,此等心善之人,如果死在这,这世上还有天道可言?” 说这话的时候,那武青山一字一句,且铿锵有力。 那武家老三听着这话,径直朝我望了过来,沉声道:“小九,你确定了么?” 我嗯了一声,说:“目前这种情况下,除了赌一赌,毫无它法,如果你真的带着我离开,他们必死无疑。” 说着,我扫视了李子严等人一眼,苦笑道:“你觉得他们出事的话,我会独活于世么?” “小九,单凭你这句话,我服你。”那武家老三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二话没说,径直朝我身后走了过去。 随着他的动作一出,洛东川、李子严等人纷纷站到我身后,所有人都保持在一条水平线上。 就在这时,那张沐风忽然喊了一声,“九爷,结界要破了。” 话音刚落! 轰隆一声巨响! 下一刻! 铺天盖地的银针,如脱弦的箭矢,朝我们这边极速而来。 “老张,要死我们一起!”我紧盯着那些银针,怒吼道。 “好!九爷,下辈子,我们还做兄弟!”那张沐风歇斯底地吼了一声,死死地抓住我手臂。 近了! 愈来愈近了! 那些银针离我们愈来愈近! 我甚至能清晰的听到那些银针急速的声音! 呼! 难道真的要死了? 难道我们俩气运真的压不过武青山。 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没任何痛苦的感觉,相反,心里却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深呼一口气,我缓缓扭头朝旁边的张沐风望了过去,就发现那家伙正好望着我。 四目相对! 谁也没说话! “九爷!”那张沐风怒吼一声,用力将我朝他身后拉了过去。与此同时,一道令我欣喜若狂的声音响起。
“尔等鼠辈,你敢!” 是武九长老的声音。 “大哥怎么来了?他不是在最上面跟玄学界的人交涉么?”武家老三失声道。 随着武九长老的出现,他一个跃身出现在我们身前,仅仅是抖了抖手臂! 紧接着,漫天银针好似失去动力一般。 刷的一下! 立马朝地面掉了下去! 旋即,他紧盯着西南方,冷声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若有下次,定叫你全家难安。” 简单的一句话,从武九长老嘴里迸发出来,却好似被灌入了什么力量一般,整个空间好似震荡起来了。 这一刻!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中居然冒出一种想法。 武九长老的修为完全超出了我们所有人的认知。 这特么…。 我下意识朝武家老三望了过去,颤音道:“九长老的修为?” 他苦笑一声,就说:“我也不清楚,就知道我在玄学门第能排进前五,但却看不透大哥,在大哥面前,只觉自己十分渺小,就好似自身跟浩瀚宇宙的差别。” 嗯? 我有点懵! 这武九长老成仙了啊? 等等! 如果说武九长老有这修为,那…武建元长老不是? 我下意识朝灵柩内瞥了一眼。 就在这时,那武九长老叫了我一声,皱眉道:“小九!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法宝?” 嗯? 我神上有什么法宝? 没有啊! 我一脸疑惑地盯着他,也没说话。 那武九长老一见我的表情,好似想到了什么,还是咋回事,立马朝张沐风望了过去,然后又打量了我一眼,苦笑道:“原来如此,难怪先前老朽一直有种心绪不宁的感觉,原因问题出在这。” “什么意思?”我忙问。